“這下麻煩了!”
望著塌陷的地面,以及撕裂的墻體,胡信只感覺頭皮發麻,剿滅鬼域,把整間警署都賠了進去。
這下虧大了。
安琪從胡信手中接走照妖鏡,笑盈盈的說道:“胡署長,地面塌陷,可以說是自然災害,隨便寫個報告上去,上面就會撥款下來的,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咦”
胡信聞言眼前一亮,確實是這個理,興奮道:“你說的沒錯,自然災害而已,關我們屁事!回家了,回家了,哈哈哈…”
地面塌陷,導致警署大樓變成危樓。
值夜班的警員,處理好手頭上的工作,在上司的安排下,轉走拘留室的在押嫌犯,紛紛離開了警署。
這里不能呆了。
待下去,容易出事故。
絕大多數人,都以為真的出現自然災害,而知曉內情的柏安妮、何芬妮、金麥基、孟超等有限幾人,則下意識聚集在潘浩東身邊…
“潘大仙,現在時候還很早,要不出去唱k開心一下?”
金麥基提議道。
他的提議得到眾人的認可,潘浩東本來不想去,但架不住美麗、柏安妮幾女的熱情,美麗這丫頭,撒嬌的時候,竟帶球撞人,嚴重犯規。
被潘浩東強大實力折服的柏安妮,也有樣學樣,搞得潘先生心花怒放。
一不留神,他便點頭答應了。
“安琪,你自己開車回去,我出去玩玩。”
潘浩東將車鑰匙塞給安琪,轉身坐上何芬妮的車,同行的,還有柏安妮、美麗,金麥基也想跟上來。
可惜,滿員了。
無奈之下。
他只能回到孟超的車上發牢騷。
“阿基,東哥和我們不一樣,他是擁有真本事的大師,何督察、美麗和安妮的心,現在都在大師身上,一會唱歌的時候,我們還是識相點,唱兩首就走,到別處找樂子去,美麗她們是不會理睬我們的。”
孟超和文才不一樣,他比較聰明,看人看事方面,遠超傻傻愣愣的文才,潘浩東大展神威,輕輕松松覆滅鬼域。
他要是女人都得發浪。
何芬妮、柏安妮幾女眼里容不下他們很正常。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你說的沒錯,潘大仙的魅力,的確不是我們能比的,也別等一會離開,我現在就給美麗打電話,直接調頭去蘭桂坊,讓她們帶大師去紫軒閣玩…”
“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
孟超心里松一口氣。
他還真怕搭檔頭鐵,一門心思撩撥美麗、madam她們,惹惱法力高強的潘大仙,到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美麗啊!”
“怎么了?”
“我和孟超剛剛收到重要線報,不能陪你們去紫軒閣了。”
“沒事,你們忙吧!”
“嘟嘟嘟…”
聽到手提電話中的忙聲。
金麥基黯然失笑:“孟超,你猜得沒錯,美麗巴不得我們離開。”
孟超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古人說‘好女怕纏郎’,我覺得這話得改成‘好郎怕癡女’,今晚潘大仙…滋滋,羨慕死我了。”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金麥基咬牙切齒的回了句。
半小時后。
紫軒閣夜總會,卡拉OK包房。
孟超說的‘好郎怕癡女’,很快得到印證,在美麗、安妮、芬妮的輪流攻勢下,潘浩東不到十分鐘,便喝下了足足六瓶酒,外帶三杯白的。
當然了,美麗她們也喝了不少,醉醺醺、面紅耳赤的樣子,格外誘人。
潘浩東一時沒忍住,借助不存在的酒勁,把她們送回何芬妮家中,來了個大被同眠,美麗最主動,安妮次之。
接受過西洋教育的何芬妮,反而是最矜持的一位。
“東哥,我還要…”
“東哥,輕點。”
“東哥…”
第二天上午九點。
最先醒來的何芬妮,看到身邊躺著兩個女人,而且不著片縷,整個人都蒙了。
“醒醒,醒醒”
美麗反手推開何芬妮的手,睡意惺忪道:“東哥,我不行了,讓人家多睡會嘛!你去找安妮吧!”
“美麗,是我,快醒醒。”
何芬妮繼續推,可卻怎么也推不醒,美麗昨晚特別興奮,體力消耗最大,不睡個十幾個小時,根本緩不過來。
“madam,怎么了?”
柏安妮揉了揉眼睛,一臉慵懶的坐起身。
她的資本非常豐厚,能與何芬妮平分秋色,美麗相比她們,起碼小了兩號。
當然,柏安妮和何芬妮的資本再大,也比不過潘浩東的媳婦阿媚,這點毋庸置疑…
“安妮,我們、我們昨晚…”
何芬妮猶猶豫豫道。
“哦,昨晚不能怪東哥,他把我們送回來,你就對他動手動腳,還脫衣服,東哥要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
昨晚很瘋狂。
柏安妮想想都臉紅,不過有些事既然發生了。
那就只能錯下去。
至少在找到老公組建家庭之前,她不介意多錯幾次。
昨晚親眼目睹潘浩東大發神威,以一己之力覆滅一個鬼窩,她便深深地迷戀上東哥,否則也不會半推半就的從了。
“我主動?”何芬妮愣了愣,疑惑道:“可我的零星記憶中,明明是你主動才對?”
“哪有,明明是你主動。”柏安妮頓時就不干了。
她記得很清楚,昨晚是何督察主動,一點不矜持。
“你主動。”
“不,是你主動。”
“你主動。”
“你主動。”
兩女稀里糊涂的吵了起來。
一個枕頭砸了過來。
趴在床上的美麗不滿道:“吵什么,還讓不讓人睡了。”
何芬妮、柏安妮相互瞪眼,誰也不認輸。
良久,相視一笑。
何芬妮開口道:“安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暫時先保持這份關系,將來遇到合適的男人就嫁了,讓東哥做我的初戀。”
柏安妮沒想撬墻腳,雖然很羨慕葉媚,但她性格就是不爭,昨晚的事,是她們自作孽,怪不了誰。
不管別人怎么想,反正這是她的內心想法。
“唉,也只能這樣了。”
何芬妮哀嘆道。
醒來看不見人,意味著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昨晚她們合伙灌酒,其實就有這方面想法,有些事只能借著酒勁做,平時想都不敢想,犯錯純粹是潛意識行為。
就在兩女暗自竊喜時,潘浩東來到尖沙咀碼頭,迎接好些日子沒見的四叔和阿蓮。
“哥哥”
阿蓮跑下船,如燕歸巢般撲進潘浩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