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硯之是很生氣,他氣阮青松的托付是這般的隨意,阮青松倘若真怕他和郁北方在一起會出事,那就快刀斬亂麻,兩人就此分開!
既然他們選擇結為夫妻,那就要做好無論發生什么事,都要一起面對的心理準備。
“姚硯之,我是說如果…”阮青松道。
姚硯之冷冷地瞥了一眼阮青松,沉聲道:“人生沒有如果,你們已經是夫妻了,無論發生什么事,你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對對方負責。”
說罷,姚硯之回到了餐廳。
餐廳里,郁北方正幫著姚母一起布置著餐桌。
姚硯之想到阮青松的話,欲要伸手拉過郁北方,想要質問她,為什么明明都聽見算命老先生都這么說了,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和阮青松領證。
然而…姚硯之卻是清楚的知道他沒有任何立場。
如今的郁北方不是他的愛人,而是他沒有血緣的親人。
“媽,要吃飯了嗎?我肚子餓了!”
姚母白了一眼嚷著肚子餓的姚硯之,冷聲道:“誰讓你一日三餐不好好吃飯?”
姚硯之冷著一張臉,坐到椅子上,胸腔里,有一團怒火在熊熊燃燒。
姚母似是沒有察覺到姚硯之的生氣,還和郁北方在一起聊天道:“北方,你說我要不要找媒人給姚硯之說個親?”
郁北方還沒有說完,姚硯之則道:“媽,你可別做這樣的事,我現在的身體娶了老婆,就是讓人家守活寡!”
年輕時的姚硯之挺沒節制的,當然也因此傷了身體,盡管現在在喝藥,可掏空的身體哪能徹底復原?
也只能說盡量不要讓事情惡化!
姚母氣道:“你現在知道當初有多荒唐了?”
晚餐準備好了,傭人一一端到桌上。
大家圍坐在一起吃著晚餐,姚父看著姚硯之,都覺得辣眼睛。
郁北方的大喜日子,干嘛把姚硯之叫回來添堵?
用過晚餐后,郁北方和阮青松又離開了,他們作為新婚夫妻倆,自然沒有在姚家過夜。
這一天對于之后的郁北方和阮青松來說,是有紀念意義的一天。
兩人為了記住這一天,特意去了酒店。
阮青松在去姚家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要怎么過了,他還特意給酒店前臺打了電話,請酒店前臺布置一下房間。
阮青松牽著郁北方的手,走進酒店房間時,便看見酒店房間里擺著無數的玫瑰花。
這些玫瑰花都裝在花瓶里,錯落有致的擺在房間里的各處。
電視柜上、茶幾上、椅子上、地毯上,全是玫瑰花。
玫瑰花的旁邊,也燃燒著高低大小不一的蠟燭。
郁北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珍之重之的對待,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只覺得眼睛泛酸,淚花忍不住的眼睛里打轉。
每一個女人都有著一顆少女般純真的心。
而任何一個女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也很難不會心動。
阮青松單膝跪在郁北方的面前,他掏出一個錦盒,有些手忙腳亂的打開。
“老婆,雖然順序稍微有點點不對,但我還是應該要給你一個正式的求婚!”
郁北方掩唇而笑,道:“那還不開始求婚?”
請:m.99m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