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橙也是被何安笙剛剛的話,刺激的有些口不擇言。
何安笙雖然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卻已經是她現在能找到的最好的男人了。
季橙就算真的嫌棄何安笙不好,想要踹掉這個男人,那也必須要先找到下一家。
在沒有找到下一家之前,何安笙還是她的“最佳人選”。
“何安笙,你懂不懂什么叫吃醋啊?”
季橙一下撲了過去,緊緊地抱著何安笙,溫聲道:“你一直提阮桃,你以為我心里會舒服嗎?我會忐忑不安的想,是不是因為你后悔了?你知道作為女人的我,很沒有安全感嗎?還有今天,我被人家欺負了,你回來之后,連抱抱我,哄哄我都沒有!”
季橙抱著何安笙嗚咽的哭出聲。
何安笙瞬間心軟了。
他側過頭,親了親季橙的眉心,道:“我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喝這么多酒?我會和哪些人應酬到現在?季橙啊,不是你想要去舞蹈團的嗎?恰好有一個朋友的舅媽是舞蹈團的人,到時候幫你說幾句好話,不是事半功倍么?你呀,有的時候,也別使這樣的小性子!”
季橙飛快的就著臺階下了。
“對不起,我錯了嘛,是我誤會你了,我以后不會這樣啦。”
何安笙也不管季橙是真心還是實意的,只柔聲道:“季橙,你的性子以后收斂一些。你想想,我們要是結婚了,你以后肯定是要隨著我應酬的,你要這再這樣的脾氣,得罪了人,都不知道為什么?”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好好的!以后都好好的!”
沒一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讓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兩個吵架的人,一瞬間又和好了。
正所謂,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第二天,夏昭早早的來接阮桃去了市文化宮,姜茶老師同夏昭打著招呼。
“夏昭,好久不見,你們的家人都好嗎?葉醫生好嗎?”
夏昭道:“師娘,都很好的。”
說罷,夏昭又對著阮桃道:“阮桃,這位是我的師娘。”
姜茶笑盈盈地看著阮桃,將一串鑰匙遞給了阮桃。
“周一到周五的白天,你都可以過來跳舞。”
阮桃柔柔道謝,“謝謝師娘。”
“都是一家人,甭客氣!”
阮桃好久沒有跳舞了,如今有了舞蹈室,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換上舞蹈服,在空曠的教室里跳舞。
阮桃在跳舞時,就覺得自己大概是許久沒有跳舞了,身體變得十分沉重,完全沒有了往日的輕盈與舒展。
姜茶見狀,問夏昭,“她是不是停了一段時間?”
“是,之前受傷了,休息了一段時間。”夏昭道。
姜茶柔聲道:“這跳舞不比其他的,只要一停,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舞蹈團招新在即,她可能得吃點苦頭了!”
夏昭看著正在跳舞的阮桃,心中涌起一股甜蜜與幸福。
“桃子能吃苦,她一定能成功的!”
姜茶的眸光,也落到了阮桃的身上,她看得出來,阮桃的天賦特別的好,只要進行一段時間康復訓練,很快就能找到最佳狀態。
“我和你老師等著喝你們小倆口的喜酒。”姜茶笑著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