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確是葉琳瑯醫院開具的處方,我看不如這樣,你先給這位同志抓藥,稍后由葉醫生補一份合格的處方。”
向錦拿出紙和筆,在處方上又簽上自己的名字。
“你看,我現在簽上自己的名字,也等于給你擔保了,真出了事,也是我負責,與你無關。”
中藥房的藥劑師只得規規矩矩的抓藥。
向錦打量了一下厲行,別看厲行做事不著五六的,但其實長得還是人模狗樣。
皮囊還是特別具有迷惑性的。
“您好,我是葉醫生的同事向錦。”
厲行道:“謝謝向醫生。”
向錦的眸光,瞄了一眼厲行的無名指,他的無名指上,還戴了一枚戒指。
他結婚了?
“你這藥方,是給你愛人抓的嗎?”
厲行微微擰眉,眉眼間全是不耐煩道:“我沒有愛人。只有老婆。”
向錦笑了笑。
心里略微有些遺憾。
這么氣度不凡的男人,竟然已經結婚了呀!
中藥房的藥劑師按了一下響鈴,道:“藥抓好了。”
“好的,謝謝你。”
向錦對著厲行道:“那你有事先忙你的,我去找葉醫生重新開一張藥方,藥方這邊好登記入檔。”
不料,向錦和厲行二人,走的是同一個方向。
向錦走著走著,突然想到,葉琳瑯也是結婚了的,難道,厲行是葉琳瑯的丈夫?
事實上,雖然謝緒寧來過醫院,也給葉琳瑯布置了婚房,但與向錦并沒有交集,甚至,向錦也只是在別人哪得知葉琳瑯的丈夫長得有帥又貴氣,關鍵是還寵老婆。
那天,小姑娘們還湊在一起,艷羨的暢想著自己以后也能嫁給這樣的一個老公。
向錦如此這般一想時,心里就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復雜。
她甚至在想,倘若葉琳瑯的丈夫出軌了呢?
那葉琳瑯在知道自己丈夫出軌時的神情,肯定特別有趣。
向錦輕輕地笑了。
心里的惡毒像是幻化成了一條毒蛇似的,血紅的信子伸得長長的,上面淬滿了毒液。
向錦并沒有跟著厲行直接去了葉琳瑯的單身宿舍,而是看著厲行和厲老爺子離開后,她才裝作若無其事的來到葉琳瑯的宿舍門口。
“葉琳瑯醫生。”
葉琳瑯微微擰眉,問道:“向醫生,有事?”
“葉醫生,你之前開的藥方,藥房那邊因為你用的不是醫院的處方單,抓藥遇上了一點小麻煩…”
葉琳瑯瞬間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只是習慣在帝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時的工作方式了,現在到了這里,思想還一直沒有轉變過來。
“謝謝提醒,我稍后補一張處方過去。”
向錦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布置,她聽別的小護士說了,這間房間,都是葉琳瑯的丈夫布置的。
仔細這么一看,雖然是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單人宿舍,卻依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雅致。
那桌上的鮮花,都透著一股甜蜜的味道。
葉琳瑯看著向錦就這么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宿舍,眉梢微擰,眉眼間,涌動著一股不耐煩。
“向醫生,你還有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