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你家嚴老師親自體驗一下。”葉琳瑯提議。
王婷婷一聽,臉瞬間就紅了,她反駁道:“嗨,他可不是我家嚴老師!”
“不是吧,你家嚴聽光有點弱啊,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向你求婚啊?”
葉琳瑯是真沒想到,她還以為王婷婷和嚴聽光從老家回來后,就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呢!
誰能想到,王婷婷和嚴聽光兩人到現在還沒結婚。
“求婚了。”
王婷婷特意把自己的戒指,往葉琳瑯的眼前晃了晃。
嚴聽光準備的求婚戒指,并不是那種有著碩大鉆石的戒指,而是普通的金子素戒。
說是素戒,也不全是,戒面上,有著英文字母的花式縮寫。
縮定當然是王婷婷和嚴聽光的名字的大寫縮寫。
“全世界獨一無二。”
王婷婷得意至極。
“那你們都求婚了,還沒有發生點曖昧的,關系嗎?”
王婷婷一聽,神情陡然變得一片黯淡。
她緊張的看著葉琳瑯,思前想后,還是把自己的情況給葉琳瑯說了一遍。
“我緊張。”
王婷婷想著自己那幾次不成功的經歷,便有些難以啟齒。
“每一次他想對我做什么時,我的腦海里,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幼兒時期的陰影。”
葉琳瑯是一個醫生,一下進指問題的核心。
“你童年時,被人猥、褻過?”
王婷婷咬著唇,輕輕點頭。
葉琳瑯頓時睡意全無,她一下坐了起來,關切的問道:“怎么回事,你給我講講?”
這王婷婷心里隱藏了許久的秘密,她誰都沒有告訴。
可今晚,在看見那樣的錄像帶,又喝了紅酒之后,王婷婷突然有了一種傾訴的沖動。
“我記得那是一個夏天,我和我媽回我外婆家。我外婆帶著我和我媽去壓面條。”
“那天太陽很大,壓面條的人很多,長長的面條掛在太陽下,因為面條要掉下來,我媽和我外婆就很忙。”
“有一個男人,是我外婆生產隊的,他說,他要給我吃糖。”
“然后,他把我抱在懷里,手伸到我裙子下。”
王婷婷說著說著,突然捂著臉龐,她嗡聲嗡氣道:“我媽沒有看見我,便找到了我,從男人的懷里把我抱走了。”
“后來,那個男人又拿大白兔奶糖引、誘我!我都沒有再去!”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夢見那個夏天,夢見那只粗糙的手、夢見那張猙獰的臉。”
“再后來,我大了,隱隱約約知道一些生理知識,我…”
“琳瑯,我這是不是病?能不能治好?”
葉琳瑯伸手握著王婷婷的手,關切道:“這是小問題,能治好的。”
“可是,每當嚴老師想要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時,我就會覺得惡心、想吐、十分抗拒。”
葉琳瑯點點頭,眉梢輕聲道:“我明白的你這種感受,其實這個問題,能治好的。”
“真的嗎?真的能治好嗎?”
要不是王婷婷今晚看見這樣的錄像帶,她也沒有勇氣告訴別人自己心里的秘密。
“能。你如果信得過我,我可以給你治。”
王婷婷問,“要怎么治?不對,要我怎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