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小橙子的沈父在聽見急診室里的歡呼聲后,下意識的走到了急診室的門口。
謝緒寧亦是松了一口氣,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謝繼寧,只見謝繼寧在聽見急診室里的動靜時,眉梢亦蕩漾著一股喜色。
剛好有一位護士從急診室里出來,沈父急急忙忙的問,“護士,我女兒怎么樣了?”
“誰是你女兒?”護士不解。
謝緒寧對著護士道:“就是失足墜樓的那位。”
“啊…是她呀!”
護士在醫院急診里呆了這么久,還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醫學奇跡,明明心臟都已經停止跳躍了,加上又受了那么重的傷,竟然還挺過來了。
“醫生說,現在要給病人做手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來簽一下手術同意書吧!”
謝繼寧雖然也在,但沈父也明白,自己的女兒沈白露和謝繼寧已經離婚了,斷然沒有再讓謝繼寧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的道理。
“我是她父親。”
護士倒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拿出一撂不同的手術同意書以及手術風險告知書之類的給沈父。
此時的沈父也沒有心情逐字逐句的看著手術同意書,而是飛快的手術同意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后,又去交了相關的手術費用。
這是救命錢,繼母也不可能攔著沈父不給沈白露交。
倒是謝繼寧在聽說沈白露的主刀醫生時,大步流星的出了醫院。
有葉琳瑯在,沈白露的情況,完全不用謝繼寧擔心。
謝繼寧更想要去會一會程雋,他想要看看程雋籌謀了這么久,所圖的到底是什么?
謝繼寧先是去了帝都大學保衛科,撲了一個空,最后又才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謝繼寧向值班工作人員說明來意后,工作人員才對著符隊道:“符隊,有人找程雋!”
符隊走到謝繼寧的跟前,他笑道:“你是謝緒寧的二哥吧?他剛給我打電話說過大致的情況了,你跟我來!”
謝繼寧終于見到了程雋,程雋坐在拘留室的長椅上。
他脫下大衣,整整齊齊的疊好。
他坐在對面,后背挺的直直的,像一株巖松一般。
謝繼寧走到了程雋的對面坐下,他清越的開口道:“程雋。”
程雋涼涼抬眸,問,“沈白露,她死了嗎?”
“在沈白露的心中,你是她青梅竹馬的哥哥。”
謝繼寧的聲音,平白直敘,沒有半點的感情,以至于程雋都分辨不出來,在謝繼寧的心中,沈白露到底重要與否!
“哥哥?”程雋自嘲的笑了,“謝先生的心胸之寬闊,讓程某人佩服!”
謝繼寧靜靜的看著程雋的臉,沒有說一句話。
程雋道:“我親眼看見她母親與我父親鬼混,親耳聽見她母親要求我父親離婚,說如果我父親不愿意離婚,就殺死我母親,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我沈白露的殺母仇人,我與她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
謝繼寧對于沈白露和程雋的過往,是完全不清楚。
“那時的沈白露,不過是一個孩子,她有什么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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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雋突然微笑的開口道:“謝繼寧,看來,沈白露根本就沒有告訴過你,小橙子其實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