嬡嬡爸爸問,“那請問醫生,重癥監護室在哪里?”
“護士可以帶你們過去。”葉琳瑯又提醒了一下嬡嬡父母,“你們給嬡嬡準備一些換衣洗的衣服之類的。”
“好的,謝謝醫生。”
嬡嬡父母跟著護士走了。
符隊見二人走遠后,他問葉琳瑯,“葉醫生,嬡嬡的情況到底怎么樣?”
“傷的很重。”
葉琳瑯一說傷的很重,符隊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護士將嬡嬡的病歷遞給符隊,符隊一看著上面的醫學術語,頓時咬牙切齒道:“那個畜生,老子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把他給抓起來!畜生不如的狗東西!”
“加油。”
符隊揚了揚手中的病歷,問葉琳瑯,“這個,我能復制一份嗎?”
“可以。”
事實上,按著嬡嬡的情況,還應該拍照留檔。
這樣對于嬡嬡的傷情,更為直觀。
只不過,條件有限,只能從簡。
這一臺手術弄的葉琳瑯精疲力盡。
每一次看著自己的病人在病痛中苦苦掙扎,葉琳瑯都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好、做的還不夠多,她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每天的24
小時變出兩倍、五倍、十倍來。
魏院長和葉琳瑯很熟了,他自然也是知道葉琳瑯手術后會有喝杯糖漿的小嗜好。
“葉醫生。”
葉琳瑯搖搖頭。
“不了,我戒了。”
魏院長愣了一下,“不喝了?”
“不喝了。”葉琳瑯淡淡地開口道:“來了不浪費,你喝吧!”
魏院長微怔,喝了一口糖漿,一張老臉,頓時皺成了一團。
這玩意兒,是人喝的?
甜的齁!
“慢慢喝,別浪費。”
葉琳瑯活動了一下脖子,施施然的朝著更衣室走了過去。
她換了衣服后,還是去了一趟重癥監護室。
嬡嬡全身都插著各種透明的管子,嬡嬡爸爸進了重癥監護室里面,嬡嬡媽媽則是在護士的陪同下,隔著一面玻璃墻看著里面的丈夫和女兒。
“葉醫生。”
有護士先看見葉琳瑯,便主動的打著招呼。
嬡嬡媽媽一聽見這聲音,頓時撲嗵的一下跪到葉琳瑯的面前。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兒!”
護士們嚇的七手八腳的想要把嬡嬡媽媽攙扶起來。
“嬡嬡的情況,你們家屬有一個心理準備。”
葉琳瑯的臉上,是冷靜的疏離。
現在嬡嬡還昏迷著,嬡嬡父母并不太清楚后續將要面臨什么。
嬡嬡的口腔喉嚨都受傷嚴重,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吞咽食物。
大小便失禁、撕裂,身上多處傷口。
她已經在病歷薄上寫道,要給嬡嬡安排心理醫生進行心理疏導。
同樣需要進行心理疏導的人還有嬡嬡的父母。
“醫生,醫生,你救救我女兒,她還那么小…還…”
此時的葉琳瑯也沒有料到她面前的一個女人在幾天后,會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
“嬡嬡媽媽,我們醫院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在治療嬡嬡了。”
“是啊,而且考慮到嬡嬡傷的這么重,她的醫藥費,我們都進行了減免!”
“嬡嬡媽媽,你振作點,嬡嬡以后還需要你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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