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緒寧從善如流的同時寒打著招呼。
“時寒哥,你遠道而來,一定要讓我好好盡盡地主之誼。”
時寒看著謝緒寧別扭的宣誓著自己主權的模樣,淡而開口道:“那就麻煩你了。”
“你是琳瑯的哥,那也是我哥,都是自己人,不麻煩。”
謝緒寧一只手牽著葉琳瑯的手,另一只手推著葉琳瑯的旅行箱。
葉琳瑯雙手緊緊抱著火紅的玫瑰花,她那一張青春朝氣的臉龐比花還嬌艷。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外套口袋里的一只錦盒,他得找機會給葉琳瑯戴上。
到了停車場,謝緒寧給時寒打開車門。
“時寒哥,您先上車,我來放行李。”
葉琳瑯則是自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汽車。
謝緒寧一上車,便對著葉琳瑯道:“琳瑯,手給我。”
葉琳瑯不明所以的將自己的右手遞給謝緒寧,謝緒寧當著時寒的面,將一枚素圈的金戒指戴到葉琳瑯的手指上。
“圈住你,省得跑了。”
謝緒寧給葉琳瑯戴好戒指后,便裝作云淡風輕的開車。
葉琳瑯看著手指上的這枚戒指,頓時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看來,她還沒有給謝緒寧足夠多的安全感啊!
不然,他也不會因為時寒哥就如此緊張兮兮。
“琳瑯,時寒哥住帝都大飯店怎么樣?”
葉琳瑯搖頭,輕聲道:“不用,直接去我家吧。”
對于葉琳瑯來說,時寒也是自己的親人,讓自己的親人住到酒店,這實在不是她的待客之道。
“好。”
之前葉琳瑯在滬市,謝緒寧老是聽見葉琳瑯提時寒,還真有些吃醋。
可親眼看見時寒后,又見葉琳瑯絲毫不避諱時寒她們倆的關系,謝緒寧倒覺得自己是真的想多了。
葉琳瑯是他的未婚妻,他也應該百分之一百相信她。
今天的帝都,天氣特別的冷。
“緒寧,今年帝都還沒有下雪吧?”
謝緒寧一邊開車,一邊道:“是還沒有下雪,不過,氣象局那邊觀測到今明兩天,會有冷空氣來襲。”
葉琳瑯一臉驚喜,“那豈不是時寒哥恰好可以看見帝都的初雪?”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
謝緒寧在和葉琳瑯說話時,不時還從后視鏡里看著時寒。
坐在后排的時寒,卻是絲毫沒有受謝緒寧和葉琳瑯秀恩愛的影響,而是看著道路兩旁的風景。
如今的帝都和爺爺嘴里的帝都,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雖然,這座城市,和發達國家的大都市相比,還有著明顯不小的差距。
但時寒還是能從這細微的變化中感知到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里,這座城市,像一只巨龍似的騰飛而起。
時值冬季,街上行人行色匆匆。
遠處的建筑工地上,工人依舊在忙碌著。
再遠處那一座巍峨的博物院靜靜地駐立在城市的中軸線上,仿佛像是一個歷史的見證者,沉默且剛強。
汽車從博物院前面駛過,最終停在距離博物院不遠處的巷口。
“時寒哥,我們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