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醫生,請讓我看看傷者的情況。”
舞蹈團團長一聽見葉琳瑯說自己是醫生,便松了一口氣。
“那麻煩你了。”
葉琳瑯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傷員。
謝緒寧則是聯系舞蹈團的負責人報警。
一般情況下,燈架在表演前,都是會重新檢查的。
像今天這樣的重大事故,是完全不可能發生。
這樣突如其來的事故,也讓一直關注后臺的某個男人嚇傻了。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他明明只是讓釘子稍微松動了一下,嚇唬嚇唬一下葉琳瑯,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會讓整個燈架全都掉了下來。
那個男人發現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后,第一瞬間手腳冰冷。
然后,再一個念頭冒了出來,他飛奔轉身逃跑。
一直關注著舞臺上情況的謝緒寧發現這個男人試圖逃跑后,三下五去二的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
“你…你…你干什么?”
謝緒寧的臉,落在男人的眼中,只覺得是一片殺氣騰騰。
“我…我什么都沒有做呀。”
男人都快要哭了。
他后悔了。
早知道會釀成這么大的事故,他怎么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好在受傷的總共就兩個人。
一個是恰好站在燈架下的伴舞,另外一位就是領舞姜茶。
謝緒寧和厲行以及吳桐二人留在現場,等待警方的到來。
葉琳瑯則是和兩位受傷嚴重的人士去了醫院。
送她們去的醫院,恰好是帝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葉琳瑯也沒有矯情,她很清楚受傷很嚴重的那位病人,倘若不是她出手,絕對挺不過今晚。
“我是醫生,麻煩你和你們魏院長聯系,我要給這位傷者做手術。”
事實上,那怕是急診科的醫生,也在魏院長的組織下,觀摩了葉琳瑯的手術。
因為葉琳瑯不是自己醫院的醫生,急診科的醫生還是第一時間人魏院長打了電話。
情況緊急,葉琳瑯沒有絲毫猶豫的做足準備后進入手術室。
主要是這一次是燈架掉落,燈泡上的玻璃飛濺的到處都是。
傷者的身上有許多細小的破璃屑,這是一個極為需要耐性與耐力的過程。
葉琳瑯全神貫注的處理著傷口,手術室里的其他醫護人員也被葉琳瑯的專注所吸引。
與此同時,謝緒寧將自己抓到的那個男人扔到辦案民警的面前。
“他剛剛要逃跑,我懷疑這事和他有關系。”
那個男人早就被地上的鮮血嚇懵了,他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會釀成這么大的事故?”
舞蹈團所有領導都完全沒有料到這一場事故是人為?
她又氣又怒道:“你不知道?我們一直三申五令的強調,一定要注意安全,每一次舞蹈團上臺前,我也勒令你們檢查各種設備?你竟然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知道你的這種行為,要做幾年牢嗎?”
“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姜茶…”男人害怕的瑟瑟發抖。
姜茶。
是舞蹈團的領舞。
是團里十分中意的好苗子。
她們甚至在討論要排一出舞蹈劇,代表國家去國外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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