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以前是混子,可不會這么迂回的方法。
“我看不如這樣,直接綁了她!”
陳父和陳母一愣,陳母道:“這不好吧,萬一葉家報案了,那我們可是要坐牢的!”
坐牢以后會影響政審。
陳母可不希望自己的孫子以后當不了兵、當不了公務員,甚至連老師都做不了。
金哥冷笑道:“你們是她的親生父母,真報案了,身份一亮,警察肯定會以為你們是一家人,清官難斷家務事呀,懂不懂?”
陳父和陳母似懂非懂。
倒是顏月清,在聽見金哥這話時,本能的反對。
“老公,不行,他們是親生父母,那我們要是被抓了怎么辦?”
顏月清也算是一個鼠目寸光的精明利己主義。
任何時候考慮的永遠是自己的利益。
“咱們不出面,不就行了?”
金哥看了一眼顏月清臉上被自己打出來的傷,佯裝心疼的將顏月清摟到自己的懷里,吧唧的一口親在顏月清的臉上。
“你說說你,有什么事告訴我不行嗎?非得讓我誤會,對不起呀!”
顏月清的倆孩子在看見父母重歸于好,也松了一口氣。
陳父陳母咬著油條,交換了一下眼神。
要不說,還是城里人懂得多。
到時候把陳雪蘭一綁,讓她交出手下的產業,不給產業,就直接弄死。
陳雪蘭總不可能要錢不要命!
陳母幽幽嘆息,她原也是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可某些人呀,是給臉不要臉,她也只能不管這三七二十一,直接搞一波大的。
屋里四人在談話時,聲音可沒有壓低。
站在院里的葉霧生和葉琳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葉霧生的周身,彌漫著一股低氣壓,陳雪蘭的親生父母要是她們倆就罷了,要不是…葉霧生冷哼了一聲,他非得搞死她們不可!
“顏月清在家嗎?”
顏月清一聽見葉琳瑯的聲音,宛如驚弓之鳥似的,一下彈跳了起來。
她一臉心虛的走到門口,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著,也不知道葉琳瑯有沒有聽到他們剛剛所說的話?
“是你呀?!有事嗎?”
葉琳瑯直言不諱道:“我要和陳家父母見見面。”
“哦,你請進。”
屋里一陣兵荒馬亂,葉琳瑯和葉霧生仿佛跟沒有看見似的。
陳父腆著一張臉道:“女婿啊…”
葉霧生冷嗖嗖的眼眸一掃,陳父瞬間閉上嘴巴。
陳母看著葉霧生又看了一眼葉琳瑯,她道:“是陳雪蘭那個狗雜種讓你們過來道歉的嗎?告訴她,我不接受她的道歉!”
陳母的言外之意,那就是道歉得拿出錢來。
葉霧生一把拎住陳母的衣領,順手從陳母頭發扯出兩根頭發。
“你把剛剛的話,再重復一遍。”
葉霧生平時善良溫和,那是因為他鮮少露出自己本來的真實面目。
陳母一看見葉霧生那一雙眼睛,仿佛看見他從尸山血海中踏浪而來的那種肅殺之氣。
“你…你想做什么?”
葉霧生薄唇微啟,神情殺意彌漫。
“從今天開始陳雪蘭要是掉一根頭發,我只都記在你們四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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