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誰?看著有點眼熟啊!”周家大宅門外,幾個衣著華麗的男女看見牽著莫時初手的高大男人,疑惑地問道。
“是那個…舒家的繼承人,舒世歡!”另一個男子認出了舒世歡,一臉震驚地說道。
“舒世歡?是他?他不是出了車禍腿斷了成殘廢了嗎?好幾年都沒露過面了…”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姐驚訝地開口道。
“就是他啊,我記得他幾年前從國外念書回來,就是長這樣子,錯不了!”那個男子越來越肯定地說道。
“他的腿居然好了,我還以為他真的廢了,沒想到啊,果然舒世歡就是舒世歡…”
舒世歡可不知道自己的出現引起了多少人的矚目,他現在帶著莫時初去見周老。
“周伯父,許久不見了,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舒世歡跟壽星周老打招呼道。
周老看見他,驚訝極了:“多謝你的祝福。你是…舒家的孩子?你的腿治好了?真不錯、不錯!”說著目光在舒世歡筆直修長的腿上打量了一遍,“你這孩子是個有后福的,受了不少罪吧?現在好了,苦盡甘來了啊。”
“托您的福,我確實好了。”舒世歡客氣道。
周老這時候才注意到他身旁站著的莫時初,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姑娘長得真不錯,是哪家的?我好像沒見過?”
“周伯父,她是我的妻子,莫時初,今天特意跟著來給您拜壽的。”舒世歡介紹道。
“哦,歡迎歡迎,沒想到你都結婚了啊,怎么我似乎沒聽你爸提過?”周老有些疑惑地問。
“我跟時初結婚的時候我的腿還沒有好,正是頹廢的時候,根本沒有心情辦婚禮,所以我們就決定低調些只領了證。”舒世歡胡謅道,說完還深情款款地看了一眼莫時初,好像他們真的是什么低谷時期的愛侶一樣。
果然周來被他騙住了,連連點頭,夸贊莫時初:“原來還是陪著你從低谷期走出來的賢妻啊,那你可不能辜負人家啊,都說糟糠妻不可棄,能在你落魄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人,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希望你好好待她。”
“您說得對,我肯定會好好對待她。”舒世歡附和道。
寒暄了一會兒后,他們就跟周老分開了,畢竟周老是壽星公,很多人等著跟他說話,他們不能耽擱太多時間。
莫時初今晚就是跟著舒世歡來當花瓶的,她挽著舒世歡的手逛了一下宴會廳,吸引了一眾人士的注意,果然替舒世歡狠狠地吸了一波注意力,于是沒一會兒大家就都知道舒家那個傳說中殘廢了的兒子居然能站起來了,而且還跟一個默默無聞的漂亮女人結了婚。
“你不去跟那些人交際嗎?”莫時初問一臉認真地比較著兩種小蛋糕的舒世歡,順手把一個果盤端到了自己面前。
“沒必要,我現在更想填填肚子。我下午一下班就回來換衣服到這里了,現在餓得不行,晚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開始。”舒世歡說道,他終于選擇了那個芒果口味的小蛋糕。
這人喜歡甜食的事已經不在莫時初面前掩飾了,當然他掩飾了也沒用,畢竟早在第一次被莫時初逼著去花園曬太陽的時候,就被她看穿了,所以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選了自己喜歡的點心。
“吃那么多甜食,小心發福啊,你要是長成了個腦滿肥腸的大胖子,就算你每個月給我發工資,我也要跟你離婚的,我不想整天對著個丑人。”莫時初提醒他道。
舒世歡一頓,又狠狠地啃了一口小蛋糕,說:“我身材好著呢,一周健身五次,胖不了!我還有六塊腹肌,你信不信?”
莫時初聞言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他的腹部,不屑地說:“才六塊?我自己都有六塊了。”
舒世歡被她的眼神看得腹部一緊,莫名地有些緊張,然而聽到她這話,頓時就不服氣了:“我不信,你怎么可能有腹肌,騙我的吧?除非我親眼看見了。”
“你想得倒是美!”莫時初冷笑道。
這時候,一個穿著一襲露背紅裙的俏麗女子走了過來,看見舒世歡,一臉的驚喜:“你是世歡吧?真好,他們說你腿好了我還不敢相信,但現在親眼看到了,才知道是真的,恭喜你啊。”
舒世歡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說:“謝謝?但你是哪位?”
紅裙女子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顯然沒想到舒世歡居然根本記不得她!這就尷尬了,但幸好她反應很快,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笑著說:“我是何玲瓏啊,我哥哥是何少明,以前我跟哥哥見過你的。”
“哦,原來你是何少明的妹妹,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舒世歡倒是記得何少明,但何少明跟他只是交情泛泛的朋友罷了,沒出車禍之前他倒是跟何少明來往過幾次,這人還想把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這個何玲瓏,介紹給他,但是等他出了車禍,何少明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可想而知這“朋友”的水分有多大了。
紅裙女子紅著臉搖搖頭,說:“也沒什么事情,就是看見你恢復了健康,很為你感到高興…”
她說著,還欲語還休地飛快地偷看了舒世歡一眼,仿佛對舒世歡帶著無限傾慕的心思。
可惜了,她的媚眼拋給了瞎子看,舒世歡絲毫沒領會到她未說出口的情意,十分沒情趣地說:“謝謝,心領了,不過我現在想和自己的妻子過溫馨的兩人世界,所以…”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何玲瓏識趣點離開這里,別當電燈泡打擾他們。
但何玲瓏卻只聽到了他說他有妻子,頓時大驚失色,脫口而出質問道:“妻子?你什么時候結婚了?”
她的聲音因為震驚而變得尖銳刺耳,連周圍其他人都聽見了,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她,她這時候才意識到不妥,羞臊得臉更紅了。
但她依舊不肯離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舒世歡,好像非要等到他的回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