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拳頭大小的丹藥真要直接用啊,不如搓點下來咱們試試毒性,不然用的時候心里也沒底。”
姜樂牙疼的看了眼最后一個還有收起的玉盒,往空間里一塞 “你好奇就自己聞聞研究一下唄,反正您老又沒有實體,應該不會被毒到。”
機艙中的白老爺子好奇的打開看了眼,伸手戳了戳,看到自己冒黑氣的手指,嘶了聲,趕緊吹口氣,將黑氣給吹掉 “真毒!”
姜樂見他的手指都黑了一點點,心中一驚 “您老沒事吧?這毒莫不成還能對神魂有腐蝕作用?”
白老爺子嫌棄的將玉盒蓋上,然后一甩手將玉盒扔出機艙,這么危險的東西可不能留在這里 “你說對了,這東西的確是對神魂有腐蝕作用,不過對我沒用個,估計元嬰修士的元嬰遇到了都夠喝上一壺的。
這東西你可真鼓搗的不虧,就是那丹鼎也可以留著以后再煉毒,扔了可惜了。”
姜樂伸手接住那被扔出來的玉盒,嚇的她的小心臟啊,這東西可沒有解藥,要解毒只能憑借修為往外逼毒。
“那要是對上金丹是不是完全可以搞定?等下,別是被毒死的金丹修士又會變成一個毒人吧?這么循環下去,不一樣也還是會污染空氣?”
面對姜樂的這靈魂三問,怎么感覺最后又回到了她煉制毒丹的初衷?
“這里又不是你那個地球,這里是修仙界。如果用你那一世的地球比,足以比你那個地球大上十倍不止,而且還有靈氣,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污染空氣,腦殼疼!”
姜樂扶額,自己腦殼也疼,想太多沒結果,還是好好修煉吧。
白老爺子忽然沒好氣的道:“要你這邏輯下來,修魔者的地方都不能活了,還不都是污染,可不管修仙,修魔,壽命只會因為修為的增長而增長,除非半路被殺,所以請你這丫頭以后能不能不要這么杞人憂天!”
姜樂被訓了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的確是有些杞人憂天了,自己又不是圣母,更不是環保會的。
想多了,神識放出去,發現這片沒有什么危險,而她的山洞還算隱秘,有心要在這里弄個洞府,可這里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有地火。
所以她收拾收拾給小火蛟一瓶丹讓他慢慢吃后,就準備離開這里,也不知道花點點他們會去哪里修煉,但想必會來修仙界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會留在修仙界還是妖界,那她接下來要往哪里去找呢?
站在洞口左看看右看看,想到那些人說的,那個什么青璃真君的結嬰大典,想必會很熱鬧,不如自己先去那里看看,增長些見識。
這么一想祭出一枚虎骨扇,飛身上去就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她速度很快的往一個方向飛,雖然在天業城有買修仙界地圖,可這地圖簡易非常,只有五大門派和一些零星修仙坊市和修仙城鎮。
“這地圖也太籠統了,爺爺是你發光發熱的時候了,幫我看看我現在要往哪個方向去?”
白老爺子有了養魂木,心情暢快,聞言神識看了看,還是無能為力 “都不知道你要去哪里,我怎么知道你要往哪個方向去?”
“那個青璃真君的結嬰大典,對了,朝圣宗,這里,臥去,到底哪個方向是朝圣宗的方向啊?”
這個問題白老爺子也無能為力“我都不在修仙界很多年了,讓我想想,應該是往南邊,你先往南邊去,如果不是總能找到人,問一下不就行了?”
“真有道理!”
說著就朝南方飛去,竟然一天之內沒有遇到人,這還真是修仙界的偏遠地區。
“這位道友,不知可否問一下,朝圣宗如何去?”
姜樂好不容易遇到一位修士,趕緊喊一聲,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到,修士飛行的時候都會開啟防御罩,這樣就不能傳音,便只能用喊的。
好在這人也是個金丹修士,聽到了她的喊話,當即腳下飛劍一轉就飛了回來。
然后,姜樂就有些后悔了,當時見是位男修,可這修仙界最多的就是男修,但面前這位回來后看她的眼神,那明顯就是把她當肥羊了啊!
“在下程瀟,不知這位仙子如何稱呼?”
“姜樂。”
“原來是姜樂仙子,失敬失敬,仙子是要去朝圣宗青璃真君的結嬰大典么,正好在下也要去,不如我們二人一起結伴如何?”
姜樂在他說話的時候就將他給打量了一番,這人外表表現出來的年年紀二十歲左右,至于真是年紀,她也不好直接用神識去看人家的骨齡。
長的倒是人五人六的,就是那眉眼上挑,帶著些輕佻,即便他如何掩飾還是能讓姜樂看出他眼底的興味。
先利用一番這人好了“既然道友也是去朝圣宗的,那就有勞道友帶路了。”
“好說,好說,正好我這里有一艘飛舟,道友可否賞臉一起?”
“那就有勞道友了!”
那人祭出飛舟伸手對姜樂做了個請的手勢。
上了對方的飛舟后,找了離他稍微遠些的距離站定,就聽那人問“仙子可會下棋?”
姜樂會個鬼啊,上一世她天天鍛煉學習,這些學習中自然是不會包括下棋這種東西,五子棋倒是會,可她跟這位下的著么?
“抱歉,在下多數都在修煉,要么就是殺妖獸,并不會這些。”
程瀟一愣,多數時間都修煉殺妖獸?那不是苦修士才會做的?
再次打量一番面前這位偶遇的女修,一身淡藍色的裙裾品階一般,腳上穿的倒是追風靴,這個品階不低,說明她實戰速度很快,而她頭上的一根發簪和耳朵上的耳墜都品階一般,便是這些品階一般的飾品,配上她的美麗的容貌倒也顯得出彩。
“那就不下棋了,在下出自掩月宗,還不知道仙子是從哪里來?”
姜樂看來眼這飛舟上,在他對面坐了后才淡淡一笑 “我從云鶴城而來,想必程瀟道友出自大宗門,對云鶴城甚少聽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