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纖纖走的卻是第三條路,先強吻了周裊,感受到他隱忍的情意后,又不時的撩撥他挑逗他,然后算計了排卵期,用了藥后,搞定了周裊便跑回了星城。
在她看來,搞定老姜和周老頭是家族的事情,與她無關,她就是個會卜卦的小女人而已,生子才最重要,上一世延兒想要弟弟妹妹,可她只想給延兒哥哥姐姐,因為哥哥姐姐可以愛護弟弟,國外又沒有計劃生育,她不要結婚證只要周裊認定她,她就能生好多娃娃來悉心教導。
所以,她把周裊騙上床后就跑了,若沒懷上,她再來就是了。
周裊醒來后找不到人,自是氣惱不已,可妹妹去了京城,他只能在家等著妹妹回來。
周想只帶了柳老太和親媽一起,她說蔣衛中不適合去,因為蔣衛中并不出色,不能令老姜多一絲的內疚。
柳老太知道外孫女不讓衛中去京城是為了掩飾衛中的身份,蔣蔚蕙雖不贊成,可是親娘和老四同意了,她的反對無效。
再次站在這個四合院門口,周想內心波瀾不驚,柳老太和蔣蔚蕙卻是胸口激蕩不已,憑什么這個背信棄義之人還能享受榮華富貴?
周想默默的等著,等著小姨夫妻的到來,這一世,她不參與,小姨竟然還沒跟龍家和好,憑借自己努力,調到了北省,離京城只差一步之遙了。
蔣蔚芳龍超到的時候,還奇怪親娘和大姐為什么要選擇這邊見面,這邊的地理位置,并不適合他們相見敘舊。
“大哥沒來?”蔣蔚芳看了看左右,確定只有三位女性親屬。
“他不適合來,”柳老太指著四合院大門,“這里,住著你的父親,你要不要一起進去?”
一句話,把蔣蔚芳嚇得趕緊摸她親娘的腦袋,她娘沒發燒吧?
柳老太拍開小閨女的手,“你進不進吧?”
“媽,您真沒說胡話?”
龍超拉住媳婦的手,“別瞎說,媽,您確定嗎?”
“確定!”柳老太掏出兩封泛黃的信封,“你們看看,這上雖然沒有蔣宇平,可卻有當年令他被舉報的女人。”
龍超最先看的是郵戳,郵戳指指這片,他連忙打開信封,倒出來的卻是照片,照片的背景,很像這條胡同。
蔣蔚芳自然也一同看到了,她拿著信封就要沖進去,被門房攔住。
周想這才走過去,輕輕一把推開門房,邁進了姜家門檻。
警衛員過來阻攔,同樣被周想推開,“別無畏的往前沖,我并不想傷害你們,我們自己去會客廳等,你們去把老姜和丁女士喊來吧。”
警衛員感受到周想的力量,自知道自己打不過,只能叮囑不遠處的傭人,招待貴客進會客廳,他去通知首長。
一進會客廳,入目那眾多的瓷器擺件和豪華的鋼琴,叫蔣蔚蕙和柳老太氣得差點吐血,
蔣蔚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這若這是父親的家,那她們娘仨的過去算什么?
當老姜怒氣沖沖的進了會客廳后,所有的怒氣變啞然,“柳?”
“你還能記得我啊?我以為我和幾個孩子在你心中,都是已死之人了呢!”
老姜這才反應過來,他掃了其余幾人一眼,“衛中呢?”
谷</span>“死了,在你變心之后,在你詐死之后,腹瀉死了,腹瀉呢!怎么救都止不住的泄,你可有想法?可有懷疑之人?”
這話,是周想交待柳老太說的,柳老太是周想的粉絲,叫咋說就咋說。
老姜眼眸微閃,“我怎么知道?”
那心虛的表情和語氣,叫柳老太火上心頭,“你為什么不知道?孔家呢?難道你不也知道?”
“你,你胡咧咧什么?來人,把這幾個瘋子攆出去。”
外厲內荏的模樣,叫周想搖頭失笑,“老姜同志,自欺欺人可不好,孔家已經回來調查了,你,躲不掉的,一船人,盡數亡,你和周老頭都逃不掉的。”
“你,你是誰?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老姜手中拄著的文明棍有些晃動不穩。
“我能掐會蒜!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周想扯起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姓周,一船幾十條人命,不管是誰干的,都會算在你和周老頭身上。”
“你,你,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你這是污蔑!我也不認識你們。”
“不認識嗎?”周想語氣充滿譏諷,“要不要我給你找證人出來?你的小妾丁鳳琴就是一個證人呢!你的通房薛月琴也是個證人呢!你和柳書珍的媒人賀老更是收買不動的證人呢!
蔣宇平,你的正妻就在你眼前,她為你養育了三個孩子,你的心到底有多狠?才能做出完全抹殺掉自己在世上的痕跡這種事情來,叫一個婦人帶著喪子之痛喪夫之痛,還要接受你的背叛,
你可以停妻再娶的,可你并沒有,時間來不及的時候,你就舍棄了對你沒用的一方,選擇了可以和你隱姓埋名的小妾呢!
不對,按古禮,小妾不給正妻敬茶得到正妻的承認,她就只能是個外室。”
“住口!你住口!”丁鳳琴忍不住了,甩開兒子的手沖了進來,“你們是哪來的神經病?竟然上門來胡亂攀咬,這里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小張小林,趕緊把人攆出去。”
“好威風呢!偷了人家功成名就的丈夫,享受著榮華富貴,這氣勢就是不同呢!一個攀龍附鳳的賤女子而已,哪來資格在正妻及嫡出面前大呼小叫?”
這一世,你倒是敢出來了?不就是看老姜不承認嗎?“呵呵,丁鳳琴,你不僅偷的是人家的丈夫,偷的還是你好朋友相中的男人呢!怎么樣?你那朋友承認了她閨女是姜衛華的妹妹沒有?說起來,我不該提醒你們的,就叫顧曉雨想方設法嫁給姜衛華好了。”
“你,你,那封信是你寄的?”
“當然!”
周想依然笑得開心,潔白的牙齒晃人眼,晃得丁鳳琴恨不得敲掉她滿口牙,“你是不是故意胡說,想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和朋友感情的?”
“你愛信不信!”周想聳聳肩,“反正不是我造的孽。”
“你胡說的,一切都是你胡說的。”
虛張聲勢的丁鳳琴,叫周想面露同情,“我說過,我能掐會蒜,不存在胡說八道,要不,我給你蒜一蒜你享于多少年?”
望著周想一副得道高人悲憫世人的模樣,丁鳳琴快瘋了,“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