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欣看著火勢的股票一直上上下下的,最終還是在下游游走,她也十分煩躁。
光是這一點還不算,如果越氏的股價也是這個情況的話,霍欣可能還會心理平衡。
但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越氏的股價雖然沒有人在后面操作,但是一直是持續上升的。
僅僅兩天的時間,越氏的股價就已經漸漸變紅了。
這已經大大的刺激到了霍欣!
憑什么越氏就可以翻盤,憑什么他們霍氏就要在這種深坑中掙扎!
霍欣辦公室的東西可以說是換了一批又一批,每一批還沒買過來多久呢,又被她掃蕩干凈了!
“你們來給我說一說,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就上不去?越氏的股價兩天的時間就上去了,你們來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各部門負責人在下面瑟瑟發抖啊!
其實霍氏的運營基本上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股價這方面一直上不去,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點問題!
其實他們知道自家董事長也知道問題的所在,但是現在就是剛不過,沒辦法!
“董事長,越氏的股市情況,我們看了一下。
他們沒有人操盤,全是因為新聞發布會的結果慢慢回升的。
而且越氏基本上沒有經歷過什么動蕩,所以回升的非常穩定。
本來我們的也可以,但是一直有人在跟我們做對家,所以操作起來很麻煩。”
“是啊,董事長,這一周的時間我們已經在股市里面損失了不少錢了,而且我們的成本越來越少。
如果我們不能一下給他們做掉的話,那我們投進的錢就會越來越少!
最終錢也沒了,而且還不能扭轉形式。”
這話聽著真是扎心極了,但是這就是目前霍氏遇到的事實。
“你們查到沒有?到底是誰在跟我們做對家?”
霍欣盡可能的穩住自己的情緒,雖然她知道他們說的是對的,但是她就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董事長,這個東西沒辦法查呀。對家公司注冊地都是在海外。
現在如果我們繼續跟他們對著干的話,我們的損失只會越來越大。
之前我們測試過,我們減少投入,他們也會減少投入,但是會保證壓我們一線。
我們加大投入的話,對方也應該是一樣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對方就是故意在壓我們?”
大家都不敢吱聲,這不是明擺著嗎?那壓的就是他們呀!
“按照你們的意思,那我們現在就是沒辦法了唄!要么放著不管,要么連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霍欣說這話的時候是壓著氣的,她那咬牙切齒的感覺能讓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
但是他們有什么辦法呢,他們說的就是事實,有些東西不是他們想操控就能操控的。
霍欣這邊全部都處于低迷期,但是越凜那邊就不一樣了。
越凜休息的這兩天,越氏的股價已經回升了。
當然,股價回升,有人歡喜有人憂。
憂的人肯定是那些沒有扛住壓力賣掉股票的人!
歡喜的人那肯定就是扛住壓力的人,尤其是越凜這邊是回收了大量的股票,現在是正兒八經的第一掌權者。
越凜正在用早餐的時候越青瀾打來了電話。
“小凜兒,股市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吧?現在已經是回升階段了。
我們這邊接到了不少電話,全都是問我們知不知道內情的,唉呀,真是煩死人了!”
“你能打電話給我說這事兒,說明你已經處理妥當了!所謂的煩死人了,不過是你嘴上說一說罷了。”
越凜太了解越青瀾的做事風格了,所以他一開口越凜就知道他要表達什么意思。
“哎呀,你真是太壞了,我打電話來是問一下霍氏那邊是不是還要繼續操作?
他們家已經跌得夠低的了,最近一直在底部游走。”
“霍欣太閑了,繼續操作。反正你也閑著呢,給他們找點事。他們現在也還在操作著呢。”
越青瀾那邊聽了后,微微挑了挑眉。
“看來你也一直在關注他們呢,他們確實還在繼續努力著呢!
不過雖然不知道他們有多少資本在里面,但是現在也虧了不少了,畢竟他們干不過我們。
小凜兒,你該不會是想借這一次的機會就把整個霍氏掏空吧?
其實他們要是在股市上執著的話,這步棋倒是可以走。”
越凜一邊啃著水果,一邊道:“你不能把這些希望建立在別人身上,我們這次只是陪他們玩一玩。
如果我們真的要出手的話,那肯定是一擊斃命,不會給他們翻身的機會。
不過他們要是喜歡自己把自己作死,那我倒是覺得也不錯。”
越凜這話說得十分輕松,聽起來沒有什么威懾力。
但是越青瀾知道越凜是說到做到的人,他既然這么說了,那就要看看霍氏自己想不想把自己作死了。
但凡他們有點腦子的話,就應該放棄在股市里的對抗。
霍氏現在這種做法無異就是把自己要送上絕路,他們并沒有足夠的資金!
話是這么說,越凜也不會刻意去提醒霍氏。
她沒有那個義務,至于他們能不能開竅就全看他們自己了。
對于霍氏現在的情況越凜是很滿意的,最起碼霍欣一直被這個事情絆住,沒有辦法再來找她的麻煩。
當越凜跟越青瀾說完電話之后,越家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大小姐,米勒先生過來了,說是想見你。”
越凜聽到陳叔的話后愣了一下,她想起來米勒之前是來過家里的,所以陳叔自然也認識。
只是,他現在來找她做什么?
越云峰又不在她這里,而且她自己跟米勒又沒有什么交情。
她想了一想,最后還是道:“讓他進來吧。”
當米勒進來的時候,陳叔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茶水和果盤,越凜正坐在客廳呢。
“還真是稀客,我二哥不在我這,你來這里應該不是找我二哥的吧?”
越凜一邊啃著水果,一邊看著米勒幽幽的道。
米勒很悠閑的坐在越凜對面,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了看,然后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最近都不去學院了,所以想過來看一看你。怎么,我來看一看你都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