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人從家里出來后就來到了一家地下酒吧。他剛走下通往酒吧的樓梯就感覺到一股冷氣還聽見了熱鬧的吵鬧聲。
你想了解嗎?那就一個人去這家小酒吧待上一會兒。
要是酒保問你點什么,你就說點一杯血腥瑪麗和一杯藍色瑪格麗特。
回憶著父親的話,律人來到了酒吧門口,他推開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和男男女女歡呼說話的聲音。
這還沒到下午就這么熱鬧…
律人了看遠處的臺球桌又轉眼看了看正在吧臺調酒的酒保。
“能看下身份證嗎?我們這里不提供給未成年人。”
酒保身材比較肥胖,還留著一撮優雅的小胡子,胸前的名牌上還用引號寫著“達利”。
律人再看酒保,那胡子確實很達利的…
“身份證…您等下…”
律人有點緊張,他不是很習慣和陌生人說話,明明和家里人說話那么強橫,結果一出門就展現了社交困難。
“給…”
律人恭恭敬敬的模樣引起了一小部分的酒客注意,當酒保確認律人是成年人后也便將身份證還給了律人。
“客人您看上去真年輕。”
“哈…謝謝…”
律人聽著酒保的客套話心里想著酒保就是把他當成小孩子了!
“客人第一次來酒吧?”
“嗯…啊…”
“那客人要點什么?如果客人受不住高酒精濃度的,我也可以為您推薦一些低酒精濃度的飲品。”
律人純屬好奇的看了看菜單,他發現里面的酒好貴,自己手頭上還沒什么錢。
怎么出來沒跟那老頭子要錢呢!真是傻掉了!
“那個…我點一杯血腥瑪麗…還有一杯藍色的瑪格麗特…”
“好的。”
酒保“達利”沒有說什么就開始調酒了。
但是律人說出來的話卻讓玩著桌球的一群人在意起來。
“還以為是來視察的,結果就是個娃娃。”
“瞧他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可能一口酒都喝不了!”
“湊巧?”
“誰知道呢!”
“去問問老三,看看他知不知道。”
“行,我去打個電話問問。”
桌球這邊的人沒有貿然行動,那邊喝著酒的一群人中卻有人把律人認了出來。
“是你這個窩囊廢!”
熟悉的聲音讓律人吃了一驚,他轉頭看過去,“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呵!你還敢讓我見到你!我真該謝謝你讓我有了案底!咋了!乖乖寶貝還來酒吧享受?我真后悔以前怎么沒有欺負死你!”
那個中學一直身心壓迫律人的混蛋被放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律人父親私下解決了,但還是給他留下了案底。
“我可正巧沒地方找你呢,結果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家伙上來就拉住了律人的衣領,律人也咬著牙抓住那家伙的手并瞪著他。
“瞧啊!穿的人模狗樣的,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小丑就配給爺舔鞋!”
“你放開!我要的道歉你不也沒有道歉嗎?怎么!還要我把你送進去一次!”
律人沒有了先前的弱勢,但是周遭人們的視線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送我進去?好啊!那我就把你打到離不開醫院!”
就在那家伙要揮拳頭打律人的時候。律人一個肘擊頂過去就撞開了那家伙。
“窩囊廢你!”被進一步惹怒的那家伙抄起一旁的酒瓶就要砸過去。
律人下意識抵擋,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出現就抓住了那家伙正要攻擊過來的手。
“如果你們想要鬧事就出去,我轉頭也可以報警。”
酒吧“達利”態度嚴肅,那家伙也便笑著說,“我們是朋友,您誤會了,我在和朋友開玩笑呢。你說是不是啊律人?”
“誰和你是朋友!”
律人吼著,“你可別折我壽了!還朋友!真是可笑,在你看來一切就是玩笑?你這樣的人為什么還要被放出來!”
“哈哈哈哈哈。”
酒局那邊有人笑了起來,“被放出來!真是可笑。”
那家伙也笑了出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傻的,這世上沒有讓你玩扮家家酒的東西!你真是可笑!誰說犯了事這輩子就一定都在里面關著?我可是很努力取得的保釋!”
律人皺著眉頭沒再說話,那酒保也放開了那家伙的手。
“要是不想好好喝酒就離開。”
酒保“達利”看了一眼律人和那家伙后就回去繼續調酒了。
律人這邊也很快圍過來一群人,他們都是那家伙的同伴。
有個壯實的男人將律人的肩頭一摟就拉著他坐到了他們酒局之中。那個人也跟著得意的坐了過去。
“爸爸的好大兒來這種魚龍混雜的酒吧是怎么回事呢?和家里鬧矛盾?哈哈哈,剛才那一番話可真會說呢!”
律人被那家伙用酒杯戳著臉,律人閉著嘴一臉的嫌棄。
酒局的其他人卻笑的很開心,都在看律人的笑話。
臺桌這邊的人有的也笑了幾聲。
“就說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寶寶。”
“很有可能就是和家里鬧矛盾了。”
就在這時候有人問了一句,“剛才要打人那個毛頭小子叫他名字來著你們聽見了嗎?”
“好像叫什么路人吧。”
“不是路好像是律。”
“他姓律?!!”
“我靠!■■■快看看老三說啥,別惹了事兒!”
“還沒回復嗎?”
“回了回了!”
“說啥了!”
“他說…小東家會來…”
“哇靠!■■的!還愣著干嘛,救命啊!”
桌球這邊的人散開來到了酒局這邊。
酒保的小胡子一橫,他有些生氣。
“要鬧事就出去!不然我報警處理!”
桌球這邊帶頭人向酒保笑了笑就坐到了酒局的旁邊。
“呦!哥幾個喝的挺好啊,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喝幾口?”
帶頭人皮膚黝黑臉上還有一道疤看上去很兇,身上還紋著身。
律人對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是太社會了,他期望著這輩子都不要和這種人打上交道。
“這不是豪哥嗎?不玩你的桌球湊小弟的酒局干什么?”
摟著律人肩膀的男人還笑著。
結果那叫豪哥的刀疤臉指著律人就說了一句,“他姓律。”
律人接著就感覺肩頭摟著自己的手微微一松。
“那個律?”男人疑問了一句。
“還能是哪個?”豪哥抹了一把臉,“東家那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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