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傲國,在這個異世界的歷史上是個神秘又富饒的國家。
據說當初有三個國家聯合才攻下那個國家,又傳說古傲國有一種邪惡的法術,讓古傲國一瞬消失了。
古傲國留下來的秘寶無數,各路人馬都沖著古傲國的遺產而去。但他們也都消失在了異世界的歷史之中。
而這和國家同疆邦的關聯就是魔君意識的本體魔物是古傲國王召喚的…所以古傲國必定有著可以消滅魔君意識的方法…
“這下面還有一行小字…”瀧千夜又開口說道。
我也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是用現世的字寫的螞蟻字,歪歪扭扭的…
這意思就是說讓我找齊了法器再去古傲國一探究竟了?
真是有夠繁重的…不過也只能這樣辦了。
事不宜遲,“千夜幫我準備一下出去用的東西…我明日就離開…”
“是我知道了。”瀧千夜行禮后迅速離開了。
那地圖也緩緩合上自己平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又從地圖上掉出一小條兒紙片來。
我看著上面寫的字一時的氣惱。
靠!這個黑心商人!他全看見了!還說了這么氣人的話!
生氣的我把紙條一撕一燒。
“歹炁的頭綠不綠管我什么事?何況他頭發本來就是綠的!”
我暗示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一提歹炁絕對沒好事…
果然,我一個轉身又踩到衣服摔了一跤。真是的!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裝出發,為了避人耳目我只好先行用黑氣換了一個容貌。空間法術不能一下子送我那么遠大概是因為去桑榆國這一路上還有仙門的結界,以我現在的實力都破解開還是會費力的。
我也只能將自己傳到距離桑榆國還有兩三個城鎮遠的一處樹林之中。
你們說巧不巧,我剛把自己傳過去就見到一血盆大口朝我攻擊過來。
我只好迅速的閃身,閃身之際我聽見有人大聲的吼叫。
“看這回不拿下你!!!”
我抬頭看去,也是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之前被歹炁吃了神獸,又被萬一重傷的弟子——江流。
江流拿著仙劍直插身下妖獸的咽喉,“受死吧!”
刷——
一聲妖獸便化成了塵芥彌漫在了空中隨后被仙劍吸收了進去。
這把劍不簡單…我在一邊贊嘆。
江流注意到了我,大概我把自己變得十分爺們導致這小屁孩兒叫我什么?大伯???
“大伯!你沒事吧!”
那嗓門之大,我沒有聾!你不至于這么大聲!
“沒事…”我連忙揉了揉耳朵。
“不知小道長在此是…”江流是凈山度法門距離桑榆國很遠,這距離仙法會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他們還在桑榆國很不正常。
“啊!不用謝我!我只是替天行道!”
“我耳朵沒聾!你說話可以小聲點兒!”這個問非所答的…
“哦!”隨即江流聲音就變正常了,“請這位大伯原諒!小道在自家門派中大聲說話慣了。”
是,我聽得出來…你們門派簡直就像活脫脫的日本校園熱血劇,不對!是仙門熱血校園劇!
“我看小道長手中的仙劍非同一般吶。”我特意又壓低了一些聲音。
“只是個尋常玩意兒罷了,大伯這附近妖獸眾多,你要去哪里不如我帶你去!”
“我怎么好意思麻煩小道長你呢,你們仙門任務繁重…”
“不打緊的!大伯!我是一個人出來游歷修煉的!大伯要去哪里我這就互送你過去…”江流原來還是個熱心腸的孩子,原本看他那么斤斤計較歹炁吃它神獸,我還以為他是個嬌慣的仙門子弟呢。
“小道長今年多大年紀,真是少年出英杰啊!”馬屁我不會說嗎?
江流笑著撓了撓后頸,“小道今天十二,大伯太過夸獎了。我還差著遠呢。”
“嗯…不知小道長是哪門弟子啊?”我接著試探的問他。
“我是凈山弟子…”
“凈山?那可真是距離這里很遠的地方,你年紀這么小一個人出來你的師父師兄們不擔心?”
江流向前跑了兩步,然后轉身叉腰看我,“大伯!你可不能小看我們仙門弟子!我之前去參加境凌山的仙法會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人天外天!這世上肯定還有更厲害的人存在!我出來游歷為的就是向那些杰出的人學習,然后回去境凌山同那兩個人一決雌雄!”
江流說的那兩個人,應該是萬一和陳月落吧…
“不過…我迷路了,我在這森林里已經被困了好幾天了,想著看見大伯你可能就出去了。”江流又尷尬的笑了笑。
困住了?趁著江流不注意我用窺心之術觀察四周卻沒發現有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我隨著江流朝著桑榆國的方向走卻一直迂回在同一處地方。
“唉…看來還是不行啊…也連累你了大伯!”江流這一路上也在消滅這一些小妖獸,我看他也是精疲力盡。
“不連累不連累!有小道長保護我也是三生有幸。”我裝著一臉傻笑。
我手附上一旁的樹,上面確實附著奇怪的法力。
接著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就攻擊過來一直妖獸。
妖獸同魔獸不同,魔獸是沖著靈力強盛之人攻擊。而妖獸是吃人的。也有像之前那倆蛤蟆精那樣吃妖怪昆蟲的。
雖然也有被收服的妖獸,就像陳月落的貓妖那樣,不過那也是十分少見的。一些妖獸的性子急躁兇暴不是容易被收服的。
目前的這只魔獸張著血盆大口朝我們沖來。
江流連忙用劍抵擋,沖到我前面。
只見江流被那妖獸一口生吞,隨即江流在它口中揮劍,瞬間斬殺了那妖獸。
妖獸的血還沒有噴濺到周圍的樹上就化成了塵芥被江流手中的仙劍吸收。
“小道長你沒事吧!”我的目的是看一看他手中的仙劍故意上關心,“這真的就是尋常仙劍嗎?太厲害了!”
“大伯就是見識的少,這世上有好多比我手上的劍還要強的法器呢!”
“小道長能把這把仙劍借我看看嗎?”我裝作一臉諂笑的看著江流。
“當然可以了!大伯你注意點!這劍比較重!”
隨即江流就將劍交給我,那把劍放到我手上的時候確實是重,不過我還是可以拿起來,如果是常人的話…
“哎呦!好重啊!小道長真是好大的力氣,我實在拿不動!”我自認為我演的惟妙惟肖,是不是該欠我個小金人獎?
江流一把又收回劍,我適才放下演戲。
“是吧!我都讓大伯你注意了,這把劍是真的重!”
我也沒什么別的話就是使勁兒的夸他。
心想著這江流怎的越夸他越得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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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朝著桑榆國的方向走了又有些時候,雖然已經不再同一個地方打轉了,但是我們還是沒有出去這座森林。
“小道長你說會不會和剛剛的妖獸有關呢?”
我看著江流突然說道。
“妖獸?大伯怎么這么說?難道大伯你發現了什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問個問題都這么炸活。
“你看,小道長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斬殺了一個妖獸,我們就離開了那一處地方,然后一直在原地打轉,之后你又殺了一直妖獸,我們就離開了那個地方,然后…”
“大伯說的,就是斬殺妖獸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可是自從殺了剛剛的妖獸就沒見到妖獸了…”
確實如同江流說的,是沒有再見到妖獸了。
我們又走了一會兒,我在一處樹干上做了標記,果然還是回來了…
“啊~肚子餓了!大伯你出門有沒有帶著吃的!”江流這孩子一下坐在地上死活不走了,“大伯也歇一會兒吧!”
“你們修道之人還會餓啊!”當然會餓!我就這么一說表現我一無所知!
“道人也是人啊,一頓兩頓不吃還湊合,我這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江流嘆了口氣。
我也只好翻找我行李中的東西,瀧千夜果然想的周到確實給我準備了一些點心…不過…這疆邦的點心不會太明顯吧…
我要是說,給~小道長~這是我從疆邦帶過來的點心,你拿去充充饑。
呵!疆邦到這里步行一個月下不來的!我還隨身帶著點心!呵!
不行得換個說辭。
“給小道長,這是路上我看見一買東西的商人哪里買的果子,你拿去充充饑!”
“謝謝大伯!!”江流奪過點心就吃,然后噎住了我又給的他水喝。
“大伯也遇到一個商人啊,那肯定也是遇到的那個了!這把劍就是他給的!”
吃完幾個點心果子江流就拍拍肚子,“好了!大伯!既然你說斬殺妖獸,那我們就去找他們吧…”
呵,他口中的那個商人不會也是…那小子真是涉及地域廣泛啊…
江流剛要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遠處就出現了一個女子。
那女子面帶愁容,身上還沾著血跡。
但我用窺心之術窺探過去,那一處卻根本就沒有人…
“娘…”
我一旁的江流突然沙啞了嗓子…
這是怎么一回事?
“娘!!!”江流要朝著那女人沖過去,我連忙拉著他的衣服。
“小道長!你眼花了!那邊根本就沒有人!!!”
我用窺心之術讓江流暈了過去。
那渾身是血的女人也便開始了變化。
“其深!你說你!這么大的人了!還不好好找個工作,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整天就知道打游戲打游戲!我托人…”
多么熟悉的口氣和樣貌,要不是我在異世界我還真就信了你的邪了!
我從行禮中拔出徠阿劍就朝著那變化的女人刺去。
果真是幻影,目的就是吸引他人到幻影面前。
接著我感覺我面前突然變暗了,好像被什么龐然大物遮住了陽光。
我抬頭一看卻是一張異常巨大的嘴…我怎么發現這個地方的妖獸都這么愛張嘴?上輩子沒吃東西就死了?
獠牙尖銳,連帶著地表也一起顫動了起來。
我將江流先抱遠了一些,然后在意起了江流手中的仙劍。
我拿起仙劍就朝著那龐然大物又攻擊過去。
誰知這玩意兒還從口中噴出奇怪的煙霧。
我靠!你有沒有刷牙!大蒜味的!
我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猛的將仙劍直插進那妖獸的嘴里,片刻過后一點變化沒有。
失敗了?
那妖獸開始躁動,地面跟著顫抖,隨后我看見在妖獸后面出現了一個身影。
碧灰色的頭發在陽光下閃爍著,眼角下的邪紅映襯這他鬼魅誘人的笑容。
——度華蓮——
黑色的火焰燃燒了整個龐然大物,它赫然倒下。
那翩翩的黑紅色道服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故作冷靜,暫時讓江流昏迷也差不多快醒了。
我認為我應給能解決這只妖獸的,結果又讓這家伙逮了個正著搶了我人頭,不妖頭。
“謝謝道長搭救!道長真是好法力一招就打敗了妖獸…”我還必須腆著臉上前一陣彩虹屁。
“…讓你見笑了…”歹炁用手遞給我剛剛我丟出去的仙劍,“這是你的?”
我連忙揮手,“不不不,是那邊昏迷的那位小道長的!”
吼——
轟隆隆——
屆時接二連三的從地下竄出好幾個比剛剛的龐然大物妖獸要小一些的妖獸出來。
一共是五頭,它們圍住了我們。
怎么辦…如果我現在動用法力一定會被歹炁發現身份的…可這么多的妖獸,就憑歹炁的實力。
——度華蓮——
滿天的黑火彌漫,燃燒著就像一朵朵黑色蓮花。
一瞬間剛剛圍著我們的五頭巨型妖獸通通倒地…
歹炁如今變得這么強了嗎?
“七師叔!!!”
是顧愁眠的聲音,他也來了?
那么說陳月落也在?
顧愁眠焦急的趕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也便對著歹炁十分焦急的說,“慫慫發了狂,月落一個人對付不來,七師叔想想辦法…不要傷害慫慫啊!”
那只貓妖發了狂?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愁眠…你去看看那邊的那個仙門弟子,我去看看…”說罷歹炁離開了。
顧愁眠倒是聽話的去查看江流的情況。
我趁機跟上了歹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