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穿越之農女風華 很快,在萬眾矚目的期盼中,清風樓重整開業的日子到了。
無數的富家子弟、新老恩客都從四面八方趕來,其中甚至有不少的達官貴人。
清風樓的門口更是被看熱鬧的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來遲了的無處立足,就爬上了樹、蹲上了墻、翻上了房頂。
有的漢子甚至帶來了自己的婆娘和孩子,只因清風樓開門時撒了不少的喜錢和糖果。
在噼里啪啦的一陣陣鞭炮聲之后,隨即響起了激昂有力的鼓聲,震撼厚重的鼓聲過去,旋律優美、節奏動感輕快的樂聲又起。
大家將目光聚集在清風樓的門口處,只見十幾名清雅曼麗的姑娘魚貫而出,繼而整齊的舞動起來。
她們身穿色彩絢麗醒目的統一大紅袍服。
這袍服乃是直領,上繡富貴花,右斜襟開口,袖長八寸,緊腰身,衣長至膝下,領口、袖頭和衣服邊緣繡有彩綠牙子。
引人注目的是它兩邊開衩,衩竟開及膝部高,充分凸顯出腰部曲線,呈現了姑娘們的玲瓏美。
這種衣裙眾人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而這些姑娘手拿彩色的蠻禽長羽扇,頭戴同樣的長羽珠翠,搖曳舞動間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在這讓人賞心悅目的舞樂聲中,身穿同樣大紅開衩袍服,玉質花容的黛眉緩步而出。
蓮步輕移至人群前時,她紅唇微啟,深情地唱起了曲兒: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
華燈起,樂聲響,歌舞升平。
只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內心苦悶。
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曉色朦朧,轉眼醒,大家歸去,
心靈兒隨著轉動的車輪,
換一換,新天地,別有一個新環境。
回味著,夜生活,如夢初醒…”
眾人從未見過這樣的舞姿,更是從未聽過這樣的曲調,只覺得動聽、有趣又有一種獨特的韻味,一時之間竟都看得如癡如醉。
坐在二樓雅間的余重樓興致勃勃,透過窗子看到樓下的情景,他不禁朝對面的沈芙蓉贊嘆道:
“這曲兒旋律生動、節奏輕快,姑娘們的舞又獨特新奇,充滿了韻味,依我之見,過了今日,清風樓的名聲可就響徹整個京城了。”
沈芙蓉莞爾一笑,也看向樓下不斷向清風樓內涌進的人潮。
中國的古典旗袍可是極富魅力的,再配上紙醉金迷、奢華的不夜城舊上海經典舞曲,其中的誘惑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她本就為了制造轟動效果,如今看起來確實成功,也不枉樂師和姑娘們訓練了那么久。
此刻,香翠院的老鴇香媽媽正和龜公金水擠在看熱鬧的人群中。
見到往日常去她們樓里的恩客們,竟然都隨著黛眉等姑娘進了清風樓,香媽媽氣得險些撕碎了手中的帕子。
她咬著銀牙恨聲道:“金水,咱們院里跟來的那幾個姑娘呢?叫她們過來!”
金水臉色古怪地伸手一指:“香媽媽,咱們院里的姑娘都在那呢!”
香媽媽順著金水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她們院里那幾個不爭氣的,這時正圍在清風樓的現任老鴇清嵐跟前,一邊不知跟清嵐說著什么,一邊幫著清風樓招呼客人。
香媽媽見此,差點沒氣暈過去。
這群沒用的丫頭,胳膊肘居然往外拐,太丟她的顏面了!
她嗷的一嗓子,沖上前去,就要掐腰開罵。
剛沖到幾個姑娘和清嵐面前,她方才張開嘴,便聽到一個姑娘向清嵐問道:
“清媽媽,我瞧著你們樓里的黛眉、連翹她們臉上的皮膚愈加白皙,看上去光彩照人,不知是用了何秘方?”
原來這幾個丫頭是來套話的,并不是真心在幫忙,她就說嘛,她調教出來的姑娘,怎么可能那么傻?
香媽媽連忙將嘴緊緊閉上,也豎起耳朵聽著。
清嵐瞥了一眼沖上來后,遲遲沒有動作,反而后退了兩步的香媽媽,不由得暗暗好笑。
她笑了笑答道:“我們的姑娘如今都是用自己樓里的脂粉,這脂粉甚是細膩,涂抹上去讓皮膚又白又嫩,還能遮瑕,樓里的姑娘們都特別喜歡。”
“你們看我,從前皮膚最是松弛,如今用了這脂粉,臉上皮膚緊致多了,摸上去嫩嫩滑滑的,氣味還淡香清雅,讓人感覺不到一點脂粉氣…”
聽到這里,香媽媽忍不住了,一把扒拉開先前問話的姑娘,自己朝清嵐笑問道:
“哎呦清媽媽,你們樓里還有這種好東西吶?這你可不能藏私啊,說什么也要賣給我們香翠院一些才是!”
她剛才雖然站的遠,卻也發現了。
這清風樓的姑娘看上去確實是跟從前不一樣了,臉還是從前那張臉,卻個個變得清雅脫俗,如精靈般不染塵埃,卻原來是用了這神秘脂粉。
和她們比起來,自己院里的姑娘簡直就是庸脂俗粉。
先前她不知道倒也罷了,現在既然知曉了,怎么也要弄來一些給自己院里的姑娘用。
等她樓里的姑娘也變得白皙清雅了,還怕不能壓下清風樓?
清嵐好似不知道香媽媽的心思般,豪爽應道:
“香媽媽既然想要,我自是要忍痛割愛的,只是您有所不知,這脂粉可是宮里傳出來的方子,做脂粉所耗費的都是些珍珠、白術之類珍貴的材料,為了達到養膚潤膚的效果還要加人參…”
香媽媽一聽,頓時明白了清嵐的意思,她忙回道:“清媽媽請放心,這買脂粉的銀子斷不會短了你的。”
清嵐聞言頓時捂嘴笑起來,“香媽媽這是說的哪里話?我還能不相信您不成?我這就帶您去拿東西!”
香媽媽見清嵐如此痛快,不由得喜笑顏開,扭著腰肢就跟清嵐進了清風樓。
片刻后,掏空了荷包,懷里卻多了一堆脂粉的香媽媽,帶著自己院里的姑娘們心滿意足地回了香翠院。
小龜公金水見狀,臉色更加古怪起來。
咋回事?
他怎么覺得哪里隱隱不對?
過了好半晌,他一拍額頭,追著香媽媽的背影邊跑邊喊道:
“香媽媽,香媽媽,怎么連你都去給清風送銀子了啊?”
目送香媽媽等人離開,清嵐掩嘴輕笑。
如此真是一舉兩得!
這還多虧了沈先生想出來的法子。
她不由想起了沈先生的話:敢跟她們樓里搶生意,她們就去做她院里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