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之女臉上露出一抹嬌羞的笑容,“蕭醫生,改天我請你吃飯。”
“謝謝,但不必了。”
蕭醫生說完,直接邁了步,且步伐匆忙。
好似不想在她身上多耽擱時間。
見蕭醫生走遠,江母才從角落里蹦出來道:“閨女怎么樣,有沒有問出那白眼狼在哪里?”
雖然剛才她跑到院長辦公室去大鬧了一通,但畢竟沒有實際性的證據,還是心里有點隱隱發虛的。
而且院長根本就不相信蕭醫生是那種人。話里話外,讓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江珠臉色發白道:“沒有問出實質性的東西,不過想來蕭醫生應該不會找姐姐那種人的。”
聽之前的學姐說,蕭醫生連校花和富家千金都不屑一顧的拒絕了。
根本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人。
養母猶猶豫豫的說道:“可是那個白眼狼長得好看啊。”
前些年還不覺得,這段時間,稍稍打理了下頭發,換了件衣服,就明艷動人了。
昨天她老公還····
想起這事,江母忍不住低低的唾罵了句:“真是個死不要臉的狐貍精。”
漂亮?
江珠辯駁道:“媽媽,你也不要長他人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
江母這才注意到女兒黑著臉,連忙擺手道:“那個白眼狼那里有我的女兒長得漂亮啊,你看我的女兒從小上幼兒園,就有男生給背書包。”
“對了,那個龔朋有沒有約你出去?”江母問道。
“你要知道,有錢人家的父母都是不好相處的,你不要給男人三言兩語給騙了,如果給騙了身子,一定要他們拿出經濟補償啊。”江母絮絮叨叨叮囑著。
江珠有些不耐煩,連忙打斷了她的話,“媽,我知道了,我們還是先找到姐姐吧,要是姐姐忽然結婚了,那就麻煩了。”
“怎么麻煩了?就算她結婚了,我也會跑她夫家去要彩禮,我白白養了二十年,我總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的。!”江母怒道。
“就那點聘禮還是小數目···”江珠眼珠子轉了轉道:“要是姐姐結婚了,那么律師那的遺產,姐姐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了。”
“如果姐姐有什么意外的話,夫妻是第一繼承人。”
這才是她迫不及待想找到江花的原因。
別到時候,便宜了外人。
聞言,江母刻薄的冷笑,拔高聲音道:“難道這些年,我含辛茹苦的把她養大,就不算數了,我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江珠清冽的嗓音有點冷,“媽媽你也不要總是說姐姐這不好,那不好的,你們老是埋怨她,她就更不回來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錢,我們更是一分都拿不到!”
一提到還錢,江母的臉色就變了,一支吾,不說話了。
人可以不要,也可以不要臉。
但是錢一分都不能少。
“媽,我看到姐姐手里拿了個手機,想來應該去補了號碼,要不你給她打打電話,記住態度一定要好。”
“先讓姐姐回來再說,總不能不清不楚的,一直在外頭晃悠。”氣運之女提點道。
江母聞言,稍微一愣,她怎么沒有想到,江花以前可是最怕她哭了。
只要一在她面前哭,還有什么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她當即撥打了江花的號碼。
電話嘟嘟了好幾聲,才接通。
電話通了,江母也是松了口氣,轉頭指責江花道:“你個白眼狼···”話道嘴邊,接受到女兒警告的目光。
江母忙改口道:“我說大女兒呀,你怎么不聲不響搬走了,你知道爸媽和你妹妹有多擔心你嗎?”
“有多擔心?”電話里傳來了江水懶洋洋的聲音。
“多擔心?你····”江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都茶不思飯不享,生怕你受了委屈。”
“我如今都二十歲了,你們還這么擔心我,我真是太感動了。
想當年,我十二歲的時候,因為撿紙板的錢沒有達到你們的要求,你們把門給鎖了,不讓我回家,那個時候怎么就不擔心了?”江水反問道。
“我說大女兒啊,當時大家都單純,社會上沒有那么多的壞人。
如今世道變了,壞人是越來越猖狂了,尤其是那些衣冠楚楚的禽獸,看著道貌岸然的,實際上一肚子的壞水,媽也是擔心你的安危啊。”江母虛張聲勢道。
江珠雖然一肚子氣的,可這個時候沒有心思跟她計較,早上的時候,她連續撥打了幾次江花的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想到龔朋的叮囑,她只好接過江母的手機,轉到墻角道,“姐姐,你現在在哪里,我們來接你,媽媽一早急的嘴巴冒泡,生怕你有個三長兩短。”
“哦,妹妹你猜猜我現在在哪里?”
江花的問話,讓江珠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毛,心也跟著有一絲凌亂:“姐姐,你快說,你在哪里,我們這就過來接你。”
江花說了個地址,便笑著掛了電話。
在一旁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龔朋,冷著臉問道:“是和誰打電話,怎么打那么久。”
那么久?
可還不到三分鐘呢。
江花輕蔑一笑,道:“看來未婚夫對我是極其的不放心,連和誰打個電話都要盤問半天。”
聞言,氣運之子的臉色開始變得異常難看。
如果不是他爸爸說,眼下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也不能打草驚蛇。
他才懶得來見這個女人呢。
還是她妹妹江珠比較有趣。
像江花這種無趣的女人,就算送到他床上。
他都要猶豫一會。
龔朋不耐煩的道,“我只是在告訴你,女人的三從四德而已,你也知道以后你是要嫁入豪門的,我們龔家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家,在云城也是有頭有臉的!”
“我不想我的妻子是隨隨便便的公交車。”
“是嗎?未婚夫,你這就上綱上線了,無非是我養母給我打了個電話而已。”
龔朋不服氣地一哼。
顯然他沒信。
江花抬起腕表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臉上露出殷勤的笑容道:“龔先生,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我成親?”
本來在安心攪拌咖啡的氣運之子,愣了一下。
結婚?那肯定是越快越好。
那遺產就可以早一點到手了。
聽他爸媽說,為了那筆錢,早二十年他們就開始籌謀了。
如今正是收網的時候。
只要結婚了,那么夫妻便是第一繼承人。
他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