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恐怕要失望了,這里是爸爸的家,自然也就是我的家,難道爸爸也和媽媽一樣,認為這里是表妹的家?”
少女眨巴著大大大眼睛,楚楚可憐。
“你····你要是有你表妹一半善解人意就好了。”沐母不由分說道。
原來在不愛的人眼里,你呼吸都是錯。
沐相知肆無忌憚地端詳著沐母,臉上邪肆的笑容無限的放大。
她清凌凌的聲音響起:“如今王總給我得罪了,不如表妹舍身取義,救沐家于水火之中,想必王總不是個不解風情的人。”
“她不是口口聲聲要報答沐家的養育之恩嗎?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想必表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
“你···相知你小小年紀怎么可以這般歹毒。”沐母慌忙拉住盛芳藏在背后。
生怕剛說的一切會成真。
少女環抱著雙手,深邃而烏黑的眸子,上下打量著這對母女。
嘲諷道:“那為什么沐家至關重要的關頭,就需要我去調解呢,從小到大我有的,表妹哪一樣沒有?”
也許是少女的氣場過于強大,氣運之女怯生生的從沐母的背后站了出來。
她一臉糾結的看向沐父道:“王總早上說姐姐服務的還不錯····本來這話我是想瞞著家里的···嗚嗚嗚····”
沈浪更是打蛇隨棍上,一臉的怒其不爭:“相知,你怎么說也是沐家的大小姐,我沈家的未婚妻,當初你進入娛樂圈我就不同意的。”
“想不到你居然為了繩頭小利,居然····居然····”沈浪一臉的憤怒,咬牙切齒卻沒有再說下去。
“居然···給你戴綠帽子是嗎?”少女吊兒郎當的說道。
“你···簡直是寡廉鮮恥。”沈浪吐出這么一句。
“哦····那只是妹妹的一面之詞,你們怎么就相信了。
如果王總真的歡喜我,他自然是會和我爸爸說的,而不是饒個十八彎和我表妹說道。”
“難道她和表妹關系更親近?還是說沐家已經是她能做主了?”
沐相知最后一句話耐人尋味。
“你…不要含血噴人。”氣運之女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吧噠吧噠的掉落。
讓屋里幾個人,心痛不已。
“既然你和王總是打打鬧鬧的,就好好說,別耽誤了沐家的生意。”沐父不冷不熱的拋下這么一句。
因為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心中有鬼,自然也不敢多加挑撥。
沐相知冷笑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原劇情里,沐父也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后期甚至是為了能拉攏到資金,不惜讓沐相知委身給七十歲的老頭。
這樣的人不配叫父親,應該稱之為衣冠禽獸。
所以,對于沐家的人,她可絕不會心慈手軟。
房間里····
沈浪躡手躡腳地上來了,靠在門墻上,一臉嫌棄的看著沐相知。
語氣里都是涼薄:“雖然你在你爸爸面前巧舌如簧,可昨晚你也是和王總愉了。”
低頭彎腰收拾東西的沐相知,轉過身,揚起臉上的笑容:“看來我的未婚夫對于這件事耿耿于懷啊。”
“哼····”沈浪冷笑了一聲“你是我的未婚妻,難道我多問一句都不應該嗎?”
“既然我是你的未婚妻,別人都騎我頭上了,你難道你不應該提刀去見嗎?反而氣定神閑的在這里說三道四?”
怕氣運之子心里還沾沾自喜。
“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沈浪一副痛心疾首的鎩羽而歸。
其實原劇情里,原主聽到沈浪的質問,不僅下跪求饒,還把錯,大包大攬到自己身上。
讓沈浪的自尊心和控制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甚至后期為了彌補沈浪,對他們的安排言聽計從。
氣運之子有多風光,她付出的代價就有多慘不忍睹。
如今讓曲星辰背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她可不干····
傍晚,
沐相知收拾了一些簡單的日用品,馬不停蹄的去了謝遠近包的那個總統套房。
早上出門的時候,她留了個心眼,把房卡給揣身上了。
追高冷的男神就要這樣毫無下限。
有機會就上,沒機會就要想方設法創造機會上。
沐相知哼著小曲兒,剛拿起房卡刷了門,抬頭猛地看到謝遠近那突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頓了一下,隨即如無其事的搖搖手里的房卡,輕啟朱唇道:“都說一回生,二回熟,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是不是很有緣分啊?”
“都說緣分天注定,看來我和謝總真是人生有緣何處不相逢。”
“你剛說一回生,二回熟,那三回可干嘛?”男人低沉的開口,打斷了對方的啰嗦,聲音里透著絲絲的涼薄和不耐煩。
三回?
三回能干嘛···這不是明擺著嗎?
礙于主神爸爸那油鹽不進的性格···
“謝少,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這身無分文給沐家人掃地出門,你怎么也要有點同情心吧?
所以···你以后要收留我,而且要管我吃住哦。”沐相知掀開薄唇撒嬌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應該也知道我的為人處世吧?
我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成災的人,你好自為之,不要一個姑娘家家,都弄得太難堪。”
穿著白襯衫的男人靠在洗手間的墻壁上,微垂著眸子,一臉疲憊,但是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
沐相知哪里肯乖乖就范,硬是從那條并不大的門縫里擠了進來,一臉笑意,順手關上了房門。
一時間····
外面的紛紛擾擾給阻隔了····房間里好似別有洞天,與世無爭了。
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著謝遠近。
今天的主神爸爸好似不怎么正常····
饒是見多識廣的曲星辰觀察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你這是過敏了,還是中毒了?”
謝遠近的聲音透著幾分隱忍,甚至還有幾分懊悔:“和你昨天一樣。”
他給人暗算了。
大意失荊州。
“那我給你打120了?”沐相知掏出手機問道。
說是征求意見,明明那雙眼睛,卻不安分守己的在某人的褲襠和臉龐來回的掃視。
其實,她也可以奉獻自己的。
可主神爸爸應該是不會樂意的。
她不能自討沒趣。
“你這是想以身試藥?”男人一雙眼睛滿是猩紅。
少女臉上的表情和目光里的溫情,一次次地敲打著謝遠近的理智。
讓他一點點的沉淪···
“謝少,陸醫生來了。”直接帶著家醫刷卡進來的助理吵吵嚷嚷的喊著,
完全沒有注意觀察房間里變化。
一下…他們四目相對。
“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您自己已經找到解藥了?”秘書縮著脖子說道。
要是他再來晚兩分鐘····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可···他踩著點進來了。
是恪盡職守?
還是好巧不巧?
謝遠近冰冷的目光冷冷地落在秘書身上,倒是家醫很有職業道德的替他解了毒。
只是看向沐相知的眼神有些奇怪。
沐相知也覺察到那道目光,“是不是沐家人到處找我,我的“光榮事跡”已經搞得人盡皆知了?”
她自然也知道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一定會不遺余力的抹黑她的。
畢竟,王總這事···對他們而言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秘書忙上來打了個圓場道:“其實你一直名聲就不大好。”
這?···人···也太直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