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冷何年按住她的肩膀。
“額…”她剛檢查了,自己的傷勢好像不是很嚴重。
要是傷及性命的話,她可不是那種為了扮白蓮花而丟了性命的蠢人。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她可不屑做。
“醫生說你頭部,有輕微腦震蕩,現在要臥床休息,不能亂動!不過沒給也沒你用藥。”
“額?!”
為什么?
江月細瞇著眼睛想,難道他認出那天晚上的人是她?
甚至以為他們已經…水到渠成了?
冷何年眼神閃了閃:“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我會把你養好的。”
“畢竟是藥三分毒…”冷老爺剛已經和冷何年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只要和江家大丫頭生個一兒半女,那么冷家的東西都給冷何年。
不然的話…
冷何年要報復秦家,必須要有冷家的平臺。
如果他單槍匹馬,無疑是癡人說夢。
娶誰無所謂…
再說…娶她,好像也不是胎反感。
“狗蛋,我怎么聞到了蓄謀已久的····味道。”
系統不,我的主神爸爸可是禁欲系,你脫光了丟這,他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作為主神爸爸的忠實走狗,它自然不會如實供述的。
不過江家人下手也是夠狠的,上來就腦震蕩,其實如果冷何年沒有及時趕到。
后果不堪設想。
江月指不定就把那一家三口給…反殺了。
如今腦袋暈暈的。
江家人本來還可以徐徐圖之,可因為冷老爺的干預,讓他們有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這才想把江月打成植物人。
然后借機行事。
其實只要把江月打暈,財大氣粗的江家還是有辦法得償所愿的。
不就是弄瘋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兒嗎?
又不是不舍得。
可冷何年如同及時雨一樣的出現了。
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也由胸有成竹到戰戰兢兢。
“你想不想結婚?”冷何年突然開口道。
他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江月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實在跟不上他的節奏,愣愣的看著他。
結婚是想的。
還想用用你的腰好不好用。
可你如果頂著人皮面具問我的話,我只想說“人家還小,還可以等等,再說談婚論嫁的事情。”
那面具太普通了…
不喜歡!
好嫌棄。
見江月沒有說話,冷墨羽補充道:“你以為你后母之所以忍到今天才對你動手,是因為什么?”
“你總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你活潑可愛吧?她們才一忍再忍吧。”
冷何年的話,毫不留情,江月忍不住嘴角狂抽。
這男人也太言簡意賅和直白了吧。
哦···頭疼欲裂,扶著腦袋,江月眨巴著大大的眼睛:
“是因為我沒有利用價值了?”
“你認為呢?”冷何年反問。
這丫頭委實不大聰明、
“我覺得我還是可以搶救一下!不是你說的那樣一無是處。”
江月放軟了語氣,主神硬,她就軟。
主神軟的時候,她就會雄起。
冷何年聞言,愣了一秒鐘,“沒事,那你做我的女人不需要太聰明,你這樣剛剛好。”
本來他沒有想過要結婚的。
可剛冷老爺說,他會想方設法退了秦家的婚約,但只有他和他江家大丫頭結婚。
冷家的一切才是名副其實屬于他。
結婚?
和誰結婚。
他根本就不在乎。
只要能報那血海深仇。
此時此刻的江月就成了他唯一要抓住的稻草。
要知道…
一向自負清高的他可不會輕易許別人好處的,這么好的機會,這女人竟然不感動。
冷家可是多少人垂涎的對象。
冷何年有些生氣,但是對上江月蠢萌蠢萌的大眼睛,又覺得,自己的女人笨就笨一點吧。
其實他也不是非要娶多少聰明的女人回家。
“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等你活蹦亂跳了,你告訴我想江家怎么個消失法就行。”
冷何年一臉寵溺的說道。
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必須拿出結婚的誠意。
江月摸著腦袋上裹著的紗布,苦笑連連,“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我目前還不能脫離你的保護?”
“可以這么說。”冷何年答道。
江月忍不住嘆氣。
想遠走高飛的夢想,還沒開始就已經夭折了。
心好累。
“對了!你一會睡哪里?”雖然折騰了大半夜,可沒有天亮啊。
“這是你第二次問我,難道江小姐是口嫌體直,這是盛情邀請我和你同床共枕?”說著冷何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露出性感的手臂。
不,沒有。
我不承認。
“我的頭這么痛,應該給開一點止痛藥。”江月轉移話題道。
“沒有。”冷何年想都沒想,直接一口拒絕了。
畢竟要結婚的女人,很快就會有寶寶了。
那么,那些亂七八糟的藥能不吃,還是不要吃的好。
“醫藥費自理,還可以給小費的那種,這下有了嗎?”江月無奈的開口道。
“我去江家的時候,他們剛好對你圖謀不軌,我來得匆忙,只抱你來,忘記給你拿包。”
其實江月自己翻看過原主的錢包,其實也沒幾個錢。
再說她還是一個沒卡的人。
唯一的一張卡是學校里要繳學費用的。
畢竟豪門拖欠學費,可要給人笑掉大牙。
學費?
江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可還是個學生。”
想不到這個世界里,她還是個大學生。
冷何年翻了個白眼,慢條斯理道:“你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紀,大學期間可以結婚,甚至生兒育女。”
他頓了一下:“當然你想隱婚,也不是不行。”
畢竟如果嫁給他了,她想隱也是隱不住。
“那我明天應該去學校了,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江月躺回枕頭上說道。
“不急,學校那邊我已經給你請了假了,你先養好傷再說。”
“對了,你在學校的監護人,我明天會去修改掉。”冷何年認真的說道。
“憑什么?”江月暴跳如雷。
“憑我以后會是你的丈夫。”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反正爺爺讓他娶誰,就娶誰好了。
愛不愛。
其實也沒有那么重要。
“呵呵…你想娶,老娘就要嫁嗎?我先睡一會。”江月把被子蒙到頭上。
,心好累啊,這個位面的主神爸爸“事業心”太強了。
她怎么總有要失身的感覺。
雖然最后還是要···上···主神爸爸。
可也不 是這種不情不愿的情況下,被子一悶啊。
她是拒絕的。
可愛噠,想不到你還這么挑食啊。
“不是挑食,我這叫住有原則。”
你情我愿才是至高境界。
如果只是單方面很努力,其實閨房之樂也就沒啥樂了。
系統:當我沒來過…
下一秒。
江月發現自己的被子給冷何年抱開了,只見那人冷著臉說道:“本來就傻了,被子蒙住了會更傻的。”
“你····你不夸我冰雪聰明也就罷了,居然說我傻,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傻了?”江月不服氣,瞪大眼睛。
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冷何年居然鬼使神差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露出好看的笑容,拿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風過境一樣。
讓人賞心悅目。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女人還可以拿來這么玩?。”
江月:狗子你爸爸是在說虎狼之詞嗎?
我沒聽到,我還是個寶寶呢。
“所以····你笨呀······女人的好處可是多著呢。”江月嘴角彎開,如同一朵放大的水蓮花。
又純又欲。
冷何年想不到江月說出的話如此的大膽,看著床上的女人,他伸手卷著她絲綢般的秀發:“那算是我失察了,以后我盡力補給你。”
“只要你同意和我結婚…怎么樣?”冷何年已經用出極大的耐心。
“我的心碎成玻璃渣了,已經補不起來了。”江月依舊拒絕。
冷何年擰眉,看著床上的如同小貓一樣縮成一團的女人,有些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看在冷老爺的份上。
他都拂袖走人了。
如今他耐著性子哄。
卻還沒有給·····好臉色。
“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以后你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
冷何年有些懊惱,為了結婚,他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
可她居然…無動于衷。
“不打····我有事還是給冷爺爺打。”江月倔強道。
“爺爺年紀大了,你不要過多的打攪他,那樣不好。”冷何年憋了半出想出這么一句道。
“打攪你更不好…”江月反唇相譏道。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