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她凌亂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明。”江水急中生智道。
豪門的生活,大庭廣眾下最是講究儀容儀表了。
就光這一點,她和她媽媽勤學苦練了多久?才勉強及格,這期間都不知道因此吃了多少苦。
江月聞言,性感而飽滿的嘴唇往上勾了勾,從冷何年的身后鉆了出來,猝不及防用力一把拉下了江水的禮服。
本來江水走地就是性感路線,她的禮服并沒有肩帶,只是靠那兩座山峰苦苦支撐下。
要是平時看,怎么都是讓人垂涎三尺!
這才,因為外力的作用·····
而江月又有些用力過猛。
所以····江水瞬間就春光乍泄,藏都藏不住。
和夜店賣弄風情的女人無二。
看得周圍的人眼睛都直了。
原來江二小姐,真的可以以身材征服天下啊。
這身材,簡直是·····
好想上前去試試真假。
畢竟現在硅膠滿天飛。
“你···”江母忙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披肩給江水披上,對著江月目眥欲裂。
恨不得把她剝皮拆骨了。
這真是個小賤人,居然敢讓她的女兒當眾出丑。
語氣也就不友善起來了:“江月,你從小就不認這個妹妹,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居然居心叵測。
江水這么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真的是心如蛇蝎啊。”
江母今天就是要徹底毀了江月的。
“哦?我拉妹妹的禮服就是心如蛇蝎,罪不可赦,那妹妹自己爬到別人的床上寬衣解帶,那就是善解風情了?”
“再說了,我為什么要認這個妹妹?我外公只生了我媽媽,我媽媽就我一個女兒。”
“如今我們家還姓江,如果外公在,絕對不會同意你們也姓江,爸爸只是我媽的上門女婿而已。”
原主是對江母避如蛇蝎,可她不是原主那軟面條哦。
她就要大逆不道!
就要拿刀子捅人家心窩!
江月說完這話,迅速的躲在冷何年的身后,冷何年眼睛抽了抽,卻也一動未動。
其實江月這么做,并不是真的害怕了江母,而是要讓冷何年知道,其實她軟弱的····很需要他保護。
她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而已…而已!
系統:居然·····有道理的無可反駁。
可你弱柳扶風嗎?
剛拉人家禮服的時候,可是快,準,猛!
“江月,這里是秦家,你不要無中生有,你總這樣出言不遜,損人不利已的話,以后江家也護不住你啊。”江母痛心疾首。
外人看來,江月真是冥頑不靈。
繼母和妹妹都溫柔小意,她居然還惡語中傷。
好感度又低了不少。
雖然江二小姐確實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可吳順已經給她們名份了。
再說了,如今江家可是那個上門女婿—吳順說了算。
不,應該叫他江順。
當年他作為一個一無所有的鳳凰男,為了有立錐之地,也為了討好江老爺。
改名換姓成江順。
江月不以為然地探出一個頭道:“阿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同樣一件事情在我的身上就是十惡不赦,罄竹難書。”
“在妹妹身上怎么就是理所當然,替天行道了,感情阿姨你是要混淆視聽,一手遮天啊。”
想說冷老爺是秦家的清潔工,江水的臉可真大啊。
就算是秦老爺怕也不敢這么大言不慚的。
她只要咬住青山不放松,應該就能化險為夷。
冷老爺這個大腿,她抱定了。
“你說,是江水冤枉了你?江水的性子最是溫和,平時那次不是護著你的,你居然信口開河”江母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點心虛。
畢竟女兒是她生養的,什么性子,她還是一清二楚的。
這次她們破天荒帶江月來參加秦家的宴會,就是想讓她出丑的。
想讓秦家厭棄,原先也是和秦鎮通過氣的,兩個人里應外合,不僅剝奪了江月的婚約。
更讓江月走投無路,成為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
想不到一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江月,這次會反其道而行之。
真是·····活見鬼了。
如果江月剛不反手來這一出。
這一盆盆的臟水潑過去,那不是體無完膚,永無翻身之日了。
那么她們想江水取代江月嫁入秦家,自然也就順理成章了。
可沒想到一向自卑懦弱的她,居然一鳴驚人了。
而且稍加打扮,艷壓全場。
江母危機感四起。
“秦老爺都說了,他的后花園沒有清潔工,秦家戒備森嚴,應該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的。”
“秦老爺你說是不是?”
“恩!”秦老爺破天荒的恩了一句。
因為剛江月的穩如泰山的神情,讓他想起一個人江老爺子。
其實江老爺子是他們幾個里面,經商天賦最高的,幸虧死得早,要不秦家的豪門排位還要往后面挪挪。
真是天妒英才。
“我當時真的看到了·····看到姐姐和院里一個老頭卿卿我我,好不親密的樣子。”
有些驚慌失措的江水也就是這句話反復攪拌道。
剛她不可能是眼花的。
“這個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是小孩子過家家鬧著玩。
還是真的做出有辱家門的事,這么多雙眼睛和人證在這里,誰委屈了,誰冤枉人了,指定給個說法。”
冷老太爺西裝筆挺地背著手,從櫻花樹上走出來,還朝江月眨眨眼睛。
江月:大佬,你的馬甲掉了。
查監控?
江水一下就慌了神,她剛怎么沒想到還有監控這個東西啊,她剛才只是看到江月和那老頭席地而坐。
并且還有一段距離,并不是緊挨著。
江月的禮服可是她扯破的。
如果查監控的話,她溫柔小意的人設就轟然崩塌。
絕對不能去查監控。
“既然公說公有道,婆說婆有理,那就查監控吧。”冷何年望了眼冷老爺,淡淡地開口道。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姐姐的禮服可能是給樹枝刮了。”江水還想狡辯著。
“妹妹你啥時候成了張牙舞爪的樹枝了。”江月大搖大擺的從冷何年的后面走了出來。
“你說親眼看到我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不清不楚?”江月煞有其事地問道。
本來還有些心虛的江水,立刻挺直了胸膛道:“難道姐姐還想矢口否認嗎?”
江月溫柔地掃過在場的人,有幸災樂禍,也有躍躍欲試,有坐觀虎斗,也有抱著看書聽戲的態度。
目光最終定格在秦老爺和江老爺的身上,處事不驚道:“在場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只有冷老爺和秦老爺,妹妹您說是那個和我拉拉扯扯呢?”
江月的話,傷害性不大,卻諷刺意味十足。
“我····我沒說他們,姐姐你不要張冠李戴。”
給江水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往這兩個人頭上扣屎盆子啊。
“可現場就這兩個大人物哦。”江月 不依不饒道。
“可能是我剛才眼花了,把樹蔭透視下來的影子當成人了。”江水一時難自圓其說。
但她心里非常的清楚,這兩個人都不是她能得罪的。
秦老爺的臉已經黑得和鍋底一樣了。
相反冷老爺倒是氣定神閑的···吃起了···棒棒糖。
“那妹妹這才青春少艾,就老眼昏花到這個地步了?要不要讓爸爸給你預約一個眼科醫生看看?”
“不····不要了。”江水有些崩潰了。
“還是看看得好,我一開始還以為妹妹是心壞了,那么心臟科醫生估計也束手無策,如今只是眼神不好·····姐姐很似替你高興。”江月痛打落水狗。
“還是有得救的!”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