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今晚江家大小姐也會來,歷時要不要安排你們寒暄幾句?”秘書征求意見。
畢竟那件禮服穿在江月身上,簡直是如魚得水。
還是秦家未來的兒媳婦,難道不應該讓秦家人出出丑么?
冷家可是帝都千金趨之若鶩的對象啊!
“不要了。”冷何年擺擺手,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那個女人,也沒有招惹他。
那就放她一馬。
她不過是秦家未過門的媳婦而已。
不足為懼!
就當做個好事。
系統:爸爸,你一開始不是這么想的。
江水走到樓下就把冷何年送的掛件,興高采烈地掛在脖子上了。
這個冷何年往年也不露面,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想不到今天一見面就送她禮物。
難道是看上她的美貌?
一定是這樣的,頓時走路帶風。
可是好像不是很名貴的樣子,她心里有著隱隱的失望。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
會場忽然發出驚艷的叫聲,江月抬眼,發現門口逆光走進來一個美女。
那女人吹彈可破的肌膚,高高挽起的發髻,眉梢處往上挑了挑,怕是九天玄女能比得過她的端莊,卻也比不過她的媚而不俗。
“這是誰家的女兒啊,長得真是出類拔萃。”
“是啊,帝都有這么姿色的,我應該如數家珍啊,怎么還有漏網之魚啊。”
捶胸頓足。
“不知道是哪家的,我一會就要去叫我爸媽登門拜訪了。”
畢竟能來秦家參加宴會的人,少不得也是個叫得上號的豪門。
生在豪門里,聯姻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如果能聯姻到這么個妙人兒。
就算牡丹花下也是死而無憾啊。
蠢蠢欲動地人大有人在。
本來還因為得了冷何年的禮物沾沾自喜的江水,在看清楚來人后,頓時氣的人仰馬翻。
那個清水出芙蓉,引來陣陣羨慕嫉妒恨的人居然是那個····草包,江月。
她自幼就知道江月長得不俗,正因為如此,她才聯合她媽媽對江月耳提面命,說她留著劉海好看。
那厚重的劉海,加上原主本來就低頭行事,讓江月整人看上去黯淡無光。
久而久之,大家都忘記了江月其實是個美人坯子。
畢竟當年的江母就是帝都數一數二的美人。
引得豪門爭得頭破血流,想不到卻給一個上門女婿占了先機。
最后落了個紅顏薄命的下場。
長輩們都記得那個巧笑倩兮的女子。
可惜喜歡了個長袖善舞,狼子野心的“鳳凰男”
可同輩們卻只知道江家有個八面玲瓏的江水。
至于江月?
誰啊?
沒聽過。
也是豪門的世家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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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怎么沒印象?
如今江月不僅改變了發型,而且走路也是昂首挺胸,整個人就與眾不同了。
就算是以前的同班同學,未必都能認出來。
江水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當即就氣呼呼的走到她的面前,高聲叫嚷道:“姐姐你都快把我的信用卡刷光了。”
“你怎么可以這么敗家呢?雖然我們家是不缺錢,但是爸爸媽媽一直教育我們要勤儉持家,要憶苦思甜。”
“如今還有很多人食不果腹呢,姐姐平時買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爸爸媽媽也沒有說什么,想不到如今姐姐是越發不知道收斂了。”
周圍原本驚艷的目光都黯淡了下來,一個女人如果乖乖做個花瓶也是可以理解的。
哪個世家的千金不是有自己的卡的,她還恬不知恥的刷她妹妹的卡。
這種女人就是個無底洞。
要是娶回家當個豪門太太的話,那以后怎么教育子女,怎么做個榜樣。
畢竟外面交往什么樣的女子,家長都會睜一眼閉一眼的。
但是娶回來的女子,那就不一樣了。
品德一定是要好的。
畢竟要教養下一代。
江月冷笑著,望了一眼狗急跳墻的江水,那雙鳳眼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上和田玉的掛墜。
冷笑道:“妹妹真是伶牙俐齒,就這樣顛倒是非的本事不去說相聲,娛樂大眾,簡直是浪費了這么好的才華。”
給她潑臟水 呵呵····
就她也配?
“一向在江家專寵的妹妹應該心知肚明啊,媽媽給我們姐妹倆個總共就辦了一張信用卡,一直都是妹妹保管的,我今天就買件衣服就刷光了?”
“而且我這件衣服還沒花·····什么錢呢。”
江家那點事,世家們都是津津樂道的,只是以前苦主都沒有吱聲,他們也習慣性不去趟這個渾水。
畢竟人都是健忘的。
當時追江母的時候,發的誓言也是可歌可泣。
可人都死了好多年,他們身邊也鶯鶯燕燕不斷,從來只知新人笑,誰會憐憫舊人哭?
何況舊人已經給他們帶來不了任何的好處。
男人其實也是很現實的。
所以,對于江月自然也生不出幾分憐憫。
自己兒子又不可能去娶這種母親死了,父親不愛的女人。
而自己倒時想…那臉比她媽還要長得好看。
可…也不現實。
江家畢竟也是豪門,不是人人踐踏的破落戶。
可剛江家正兒八經的的大小姐,居然不惜一切的揭露了家丑。
如今好像是有戲可以看了。
別人的家丑,可是很好的茶余飯后談資。
隱隱期待…
“你······媽媽不是怕你沒有節制的亂花錢么,姐姐昨晚夜不歸宿,我和媽媽都快要急瘋了。”
江水的話如同炸彈一樣在人群中炸開了。
“想不到,看著高嶺之花一樣的女人,也是玩的這么開,早知道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看你,口水都流出來了,擦擦。”
“剛才還以為是高不可攀的,如今這樣也確實好。”
畢竟江家已經今非昔比了。
江老爺子已經不在了,江家如今是那個上門女婿獨當一面。
聽說江二小姐才是如今江家的掌上明珠。
這個江月一看也就是圖有美貌之輩。
居然給一個繼母的私生女給欺負的那么慘。
真是…丟人現眼 江月對周圍的竊竊私語,不以為然。
她漫不經心地拉了拉裙擺,這才似笑非笑地說道:“昨天的客房不是妹妹開的嗎?,難道妹妹沒有和我在一起?”
“那妹妹是整夜都去哪里了嗎?”
畢竟她是有系統在手的人,江水去哪里了,她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江水頓時有些語塞。
這里是秦家的地盤,如果事情鬧大了,秦家人刨根究底的話,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她痛定思痛,一拍腦袋道:“瞧我這記性,昨晚我還給姐姐倒水來著,許是昨晚和姐姐秉燭夜談,一高興就忘乎所以了。”
“爸爸媽媽說得對,我們兩個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以后就是要互幫互助,與有榮焉的。”
“是嗎?”江月拖長了音節笑道。
她伸出蔥白一樣修長的手指,拉住江水脖子上的祖母綠道:“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嫁妝,你這樣兩個玉器一起佩戴,摩擦、碰撞了,我可怎么和我媽媽交代。”
“再說了,我可是借給妹妹掛幾天,難道妹妹這是想占為己有?”
說著江月眼疾手快的把那個祖母從江水的脖子上摘下來,順手藏進自己帶的手提包里。
這么好的東西,插在牛糞上真當是可惜了。
江水氣得咬碎一口銀牙,低聲說道:“我脖子上的和田玉就是冷何年剛送給我的。”
冷何年?
“你不是最喜歡你的鎮哥哥嗎?怎么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江月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