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槿沒來由地一陣心慌,倒不是怕自己清白不保,而是這個時間點,他們剛剛發現了陣法,送走了被困在醫院的靈魅,李樂樂就來了?
這,是個人都會懷疑吧?
對于李樂樂的調笑,沉槿四兩撥千斤還回去:“二師姐說笑了,我還沒有找對象的想法,所以,二師姐還是找別人吧,我想別人會很樂意的。”
例如,那位對他有敵意的師兄。
沉槿還是從馮婷婷嘴里知道的,原來那位師兄喜歡的是二師姐,只是很可惜,襄王有意,神女無情。
師兄和二師姐相處了十年,也沒讓二師姐松口答應他。
而原主的到來,二師姐對原主的特殊關注,才引得師兄對他時常抱有敵意,將他當做假想敵。
其實,不論是原主還是他,對這位二師姐都是避之不及,繞道走的。
所以,要禍害就請去禍害師兄吧,別來禍害他這個良家婦男了。
呸!什么良家婦男,他分明是一個好男人,居家賢惠!
呸!居家賢惠什么玩意呢?他是直男,是正兒八經的男人,很man的!
沉槿差點咬碎銀牙,凎!
“可是,我只想要你怎么辦?”李樂樂對沉槿的拒絕雖然不出意料,但是也沉了臉色。
她一個大女人,被一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也是要面子的好不?
嗯?這是什么虎狼之詞?他一個男人,能被要?那還得了呢!
“強扭的瓜不甜。”對此,沉槿攤手表示,你想要我,那也得我樂意啊,我不樂意你還想弓雖了我不成?
“甜不甜的,我吃了不就知道了?”李樂樂目光沉沉,就像一頭已經覺醒的野獸,沉槿和她對視的時候,甚至感到陣陣壓迫。
“既然二師姐有任務在身,那我們也就不多打擾了,二師姐再會。”馮婷婷對李樂樂沒什么好感,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只是到底是二師姐,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也不知道這個李樂樂抽的什么瘋,從見到小師弟的第一面起,就有莫大的興趣。
也虧之前小師弟一直在師父的教導之下,不然,還真怕李樂樂將小師弟給拆了,就那種狼性的目光,是個男人都受不住。
好比那位喜歡二師姐的師兄,每次見了李樂樂都邁不開腿,合不攏嘴。
如今只有他們三個人在場,馮婷婷也是怕李樂樂會做出些什么來?畢竟,他倆如今也不是李樂樂的對手啊。
“任務嘛,不急,我在這附近有套房子,不妨來坐坐?”
李樂樂看著二人迫切的樣子,漫不經心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指甲。
“不用了,我們有地方住。”
聽到拒絕的話,李樂樂幽幽一聲嘆:“唉,怎么一點都不乖呢?本來,我不想動你們的,為什么就喜歡多管閑事呢?”
李樂樂話音落下,沉槿和馮婷婷來不及反應,便覺眼前一黑。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沉槿的想法就是:草,陰溝里翻船了!
沉槿幾乎不敢想象,這他一昏迷會發生什么事情?
一個男人昏迷在外面被一個對他有想法的女人給撿回家,不,不說撿回家,開個房都夠男人喝一盅了。
甭管女人是不是柳下惠,關鍵是,柳下惠個人真的存在?
女人還有理由不吃送到嘴邊的食物?
沉槿表示深深地懷疑!
完…蛋…了…
眼前一片黑暗,沉槿悠悠地醒過來,然后就是一個激靈。
他被人給打暈了,脖子處還酸痛著,手被特殊材質的繩索給捆綁著,沉槿掙脫了兩下,掙脫不開。
嘴巴也被東西給堵上了,得虧沒什么特殊的味道,不然,得惡心死他。
看過電視劇的都知道,那些用來堵嘴巴的,不是襪子就是衣服褲子,要不就是內褲…
凎,他奶奶個腿的,氣死他了。
慢慢地,沉槿感覺有點不對勁,適應了黑暗后倒也能夠看到些東西了,眼睛沒有被蒙上,之所以覺得黑,是沒開燈的緣故。
但是,隱隱約約卻有一點灰綠的顏色是啥玩意?
“別…”
突然一聲悶哼,嚇得沉槿面色一僵,一動不敢動,整個人身體都繃直了。
他不知道馮婷婷去哪了,但是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的身邊是沒有人存在的。
被迫聽墻角的沉槿:mmp!
踏馬的他不想聽,他沒興,他大娘的!
作為一個成年人,這是在干嘛不論男女都再清楚不過了,
別看他是個理論經驗豐富,實戰經驗為零,只看過避火圖泄火視頻之類的男人,光聽聲音就能夠知道戰況是怎樣的激烈。
沉槿:…想死!草!
而已經被摧殘的主動堵住耳朵的沉槿,在心里默念了上千遍的清心咒,才讓自己成功的保住了柳下惠。
對方是誰沉槿已經知道了,只是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在一起狼狽為奸。
看來醫院的陣法,和她脫不了干系,是他們大意了,也不知道馮婷婷怎么樣了?
不過,他們兩個為什么沒有待在一起?要聽墻角也不要讓他一個人聽啊摔?
沉槿(ㅎ‸ㅎ)
算了,他自己聽還有清心咒可以背,萬一馮婷婷把持不住呢?那事豈不是又大發了?
沉槿心情復雜,誰家穿越會碰上這么離譜的劇情?
讓他聽墻角?神踏馬聽墻角?
心里的陰影無限放大,沉槿痛心疾首,不說當個參與者,當個第三者插嘴也好…個錘子!
過了一會兒,窸窸窣窣地聲音響起,沉槿長出了一口氣,幸好沒有來第二次的妖精打架,他真的,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