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歸劍山的來人雖表面和和氣氣,看不出什么異樣,實則內心對這些人非常忌憚。
畢竟己方只有五位金丹期修士,而對方足有八位金丹期修士。
別看歸劍山來的人多,在金丹真人嚴重那都是虛的。
如果真鬧起來了,對歸劍山的人是在太不利。
雖然仇陣與玄火真人不善戰斗,可對方是煉器宗師,不知道手里有多少法寶,要是真和孫應征與胡百全兩人打起來了,誰強誰弱還真不一定呢。
再說了,這其中還有三階陣法師公孫彥,搞不好自己等人已經進入了對方布置的陣法里了。
歸劍山的人還不知道谷中還有凌氏的兩尊大妖,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會變得更加警惕。
他們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對方唱著一出戲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一殺己方氣勢,讓歸劍山的人知道這里不是歸劍山,別動那些歪心思。
恰在此時,谷內深處傳來一聲獸吼,“嗷。”
這獸吼之中充滿著強大的氣勢,讓歸劍山的人一緊。
見他們疑惑,仇陣笑了笑,“哈哈,凌氏帶來了兩尊大妖境的靈獸,剛剛那吼叫的便是其中之一,乃是一尊玄水巨龜。”
聽到凌氏還帶來了兩尊大妖境的靈獸,部分來自歸劍山修士的臉上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孫應征與胡百全等人雖也震驚,可他們卻很好的隱藏在了心中,并未表露在臉上。
另一邊,蕭纖心震驚的同時,也在一直仔細打量凌有仙,這個差點兒成為自己師兄的男人。
周圍空氣中的氣氛有些詭異,玄火真人突然哈哈笑道:“幾位道友,諸位小友,還請到谷內說話。”
尷尬的氣氛終于被解開,眾人臉上掛上了笑容,隨著玄火真人來到谷內大樹之下。
便見大樹之下已經被開出了一塊平坦的空曠區,上面擺放著許多蒲團,在仇陣的指揮下,眾人依次找到各自的座位。
共有六位金丹真人坐于上首,從左至右依次是公孫彥,玄火真人,仇陣,孫應征,胡百全,凌緣生。
余下七位金丹真人盤坐于下首,同上首的七位金丹真人相對,從左至右依次是凌仁音,凌有道,凌有仙,凌定山,余塵,沈一鳴,蕭纖。
至于七位金丹真人之后,便是剩下的那些來自歸劍山的修士了。
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筑基期修士,卻也有好幾個練氣期修士。
他們的輩分雖然小,可能在練氣期就能登山歸劍山,同一眾筑基期的前輩一起參悟劍碑,足以說明他們在劍道上的天賦,不說百年難得一見,卻一定是天賦異稟。
待所有人都坐定后,玄火真人余仇陣并未立即講明來此的目的,而是邀請諸位金丹真人相互論道。
他們兩人在眾人眾也算德高望重,又是此地的主人,眾金丹真人自然不好推辭,均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相互論道這個提議。
金丹真人們表現的很平淡,可那些筑基期修士與練氣期修士就平淡不起來了,他們很是激動。
金丹真人講道是多么難得的事情,而今更是有十幾位金丹真人輪番講道,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最先講道的是玄火真人,估計是為了照顧來此的筑基期修士與練氣期修士,他先講自己對練氣期與筑基期的看法,包括練氣期突破到筑基期與筑基期突破到金丹期的經驗,然后才講到金丹期。
他開了這么一個頭兒,后面講道的金丹真人也就不好直接從金丹期講起,都先要說說對練氣期與筑基期的看法,然后才會講到金丹期。
這讓一眾練氣期修士與筑基期修士收獲良多,這次過后,保不準就有人突破。
對于凌氏的幾位金丹真人來說,他們最注重的當然是玄火真人與仇陣的講道了。
因為兩人是金丹后期修士,講的是金丹初期到金丹中期,以及金丹中期到金丹后期,對于金丹初中期修士來說,這都是極其寶貴的經驗。
孫應征與胡百全兩人只是具備金丹后期的實力,卻不是金丹后期修士,所講的內容對凌氏幾人的幫助遠不及仇陣與玄火真人所講的幫助大。
但兩人所講的內容對一眾筑基期修士與練氣期修士的幫助卻是很大的,因為他們都是劍修,而且參悟同一種劍意,天然的相近。
當然,這并不是他們第一次聽兩人講道,不過每次都會有新的收獲。
到了余塵,沈一鳴,蕭纖講道之時,對凌氏幾人的幫助幾乎等于無,便宜了他們帶來的那幫人。
同樣的,凌定山,凌有道,凌仁音所講的道,對他們三人來說也沒啥幫助。
唯獨凌有仙不同,他還未張口之時,便吸引來了歸劍山五位歸劍山真人目光,連帶著一眾練氣期修士與筑基期修士都很好奇的看向他。
而剛一張口,所講的內容就吸引了所有來自歸劍山的修士。
凌有仙不同于歸劍山的修士常年參悟劍碑,他走的是自己的道路,有別于歸劍山頂那座劍碑上的劍道。
對于歸劍山的眾劍修來說,他就是一塊新大陸。
雖然不能照搬凌有仙的劍道,卻對他們的劍道有著啟迪于于彌補的作用。
凌有道同樣在仔細的聽,他雖然不是走的劍修路子,可也在用劍,能從自己大哥的講解中尋得使劍的好法子。
凌有仙講完了,可歸劍山的眾劍修卻是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仇陣等人不是傻子,他們能夠看出來,凌氏的這位族人在劍道上的早已很高,絕不比來自歸劍山的五位金丹劍修差了。
當然,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多一位實力強大的金丹劍修,收服劍培的可能性就越大。
而玄火真人心中卻在感嘆,說道:“看來傳言非真,歸劍山并未攔盡北海天才劍修啊,這不就漏掉了一位嗎。”
只見孫應征哈哈笑道:“北海劍修何其之多也,歸劍山又怎么可能攔盡呢。”
這時公孫彥忽然笑道:“兩位道友久隱居于此,卻是不知這位凌有仙道友在劍道上的天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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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哦?”
仇陣與玄火真人常年隱居望空谷,鎮壓地底巖漿中的劍胚,對數十年內外界的事情確實了解甚少。
故而在公孫彥提及之時,兩人表現的很是好奇。
公孫彥捋著胡須,道:“我們這位凌有仙道友,可是被已故的許肅真人稱為千年不遇的天才劍修。”
“哦?想不到有仙道友在劍道上有如此高的天賦。”
仇陣與玄火真人很是震驚的看向凌有仙,。
凌有仙只是笑了笑。
論道用了大半天的時間,結束之后,玄火真人才開始講正事。
劍胚的事情眾金丹真人早已知道,不過那些筑基期修士與練氣期修士并不知道,所以他講關于劍胚的事情又沖頭講了一遍。
眾修士震驚連連,卻又摩拳擦掌。
作為劍修,誰不想得到那劍胚。
而就在此時,玄火真熱卻是給他們澆了一盆冷水,讓他們冷靜冷靜。
“諸位小友切不可小看了那劍胚,之前已經有數位劍修喪命于那劍胚了。”
聞言,眾修士卻是不以為意,甚至有人道:“前輩招來的那些劍修豈能與我歸劍山頂的劍修相比?”
“不錯,在坐的諸位前輩,諸位同道均是北海的天才劍修,能與歸劍山頂觀劍碑的人,豈是那些劍修可比。”
他們有自己的驕傲,而能觀劍碑便是他們的驕傲。
因為在北海修仙界,歸劍山的劍碑就似一塊檢測石,離他越近,對劍道的理解也就越強。
玄火真人見眾人不以為意,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跟他之前請來的那些人沒啥兩樣,同樣的狂妄自大,同樣的對劍胚充滿了渴望。
這樣的人在一次嘗試收服劍胚失敗后,一定不會服輸,肯定回再次嘗試收服劍胚。
然后就是一次接著一次,最終直至自己死亡為止。
仍由眾人爭論了一會兒,然后玄火真人才道:“好了,還請在場眾人一起立下天道誓言,待立誓后,老夫方才會待你們去火山口。”
聞聽此言,眾筑基期修士與練氣修士立馬安靜了下來,準備立誓,當然,之前立誓過的金丹真人也要再次立誓。
緊接著,玄火真人說出了立誓的要求。
在場眾修士按照他所說的立下了天道誓言。
立誓完畢后,便有筑基期習俗hi迫不及待道:“前輩,你讓我們立誓也立了,還請帶我們去收服劍胚吧。”
然后就是一群人跟說,“是啊,前輩。”
別說是這些人了,別是來自歸劍山的五位金丹劍修,同樣表現的很急切。
見此一幕,玄火真人意識到后面肯定會出問題,于是道:“明日辰時,諸人齊聚于此,方待你們去火山口。”
此言一出,眾人大失所望。
但也沒有辦法,這里是別人的地方,要聽別人的,只能再等一日了。
隨后,一些修士選擇留在原地一直到明日,另外一部分修士則選擇在望空谷內隨便轉轉,除了看看風景,也順便找找火山口,萬一找到了呢?豈不是有機會趕在眾人之前收服劍胚。
五位歸劍山的金丹真人也沒閑著,他們倒不是在找火山口,而是在找布陣的痕跡,想要知道公孫彥到底布置了說明陣法,只能說他們賊心不死。
另一邊,玄火真人,仇陣,公孫彥,以及凌氏的眾人聚在一起。
“看今日發情況,明日若誰得了劍胚,怕是會很不利啊。”
玄火真人已經說的很委婉了,直接一點兒的話,那就是誰得了劍胚估計會被圍攻。
他緊接著道:“人都是我們兩個請來的,我們不希望誰死在望空谷,追尾道友有何辦法?”
聞言,凌氏幾人都感嘆仇陣與玄火真人的心善,這種人在修仙界絕對屬于稀有物種,可也正是這些人最值得深交,這也正是凌緣生為什么不予余力的幫助兩人的原因。
凌定山道:“這也太難了吧?”
都沒說話,這確實有難度。
眾人都在想辦法,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公孫彥卻忽然道:“將所有參與收服的劍胚的修士分割開來,同時出手嘗試收服劍胚,這樣的話,誰也不知道誰收服了劍胚,如此真正收服了劍胚那人不就安全了。”
此話一出,眾人眼前頓時一亮,都覺著說的有道理。
旋即仇陣道:“修士有神識探查,劍胚出世也會有靈機外泄,普通平常根本不可能遮掩的住。”
這道這話,眾人頓時又皺起了眉頭。
特別是劍胚出世時的靈機,最難以掩飾,也最容易被人察覺到,若是不解決靈機外泄的問題,公孫彥的提議就沒啥實際操作的意義。
眼見眾人犯難,公孫彥卻是捋著呼吸笑了。
眼尖的仇陣注意到了,立馬道:“公孫道友,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遮掩劍胚的靈機了?”
眾人看向公孫彥,公孫彥笑道:“我可是陣法師,這種事情肯定找我了。”
旋即變得嚴肅,說道:“我可以在里面布置一座陣法,借用匯聚地脈氣息,從而達到遮掩劍胚出世的靈機。”
“不過要劍胚平穩出世才行,一旦出世的果于爆裂,我那陣法就不管用了。”
玄火真人點頭,“好,這法子可以,如今時間緊迫,公孫道友勞煩你連夜布置陣法,明日好用上,有什么需要,你盡管說就是了。”
公孫彥道:“我會盡力的。”
隨后起身離去,悄悄到了地底洞穴之中。
想要同時容納所有人一起嘗試收服劍胚,這處地底洞穴就要擴大,然后才能布置陣法。
好在有仇陣與玄火真人相助,這件事情他們沒用讓凌氏的人參與,因為凌氏有人也要參與嘗試收服劍胚,他們擔心凌氏在布陣的過程耍小手段,讓陣法對凌氏的人失去作用,從而好知道誰得了劍胚,好以后出手搶奪。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眾人都在各自籌劃著什么。
直到第二日辰時,眾人齊聚于昨日論道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