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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 雙生花,雙魚?(祝學子們高考順利)

  神女的入魔是白纖羽幾人未曾預料到的。

  追根緣由,終究是陳牧的過錯。

  白纖羽內心很苦,跟著別人一同觀看了自家夫君與姐姐的激情戲不說,還差點被姐姐追殺,這委屈誰受得了。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想辦法平息了。

  如何平息,癥結在于夫君。

  說白了就是想辦法奪取神女的芳心,一切自然會朝好的方向發展。可問題是,即便夫君的泡妞功力很強,能泡的了神女嗎?

  身已經奪了,心如何去奪?

  白纖羽頭疼不已。

  “你聽過雙魚的故事嗎?”身旁鬼新娘忽然問道。

  白纖羽一怔:“雙魚玉佩?”

  鬼新娘點了點玉首:“你知道關于雙魚玉佩的來歷嗎?”

  白纖羽搖頭表示不知。

  自古以來雙魚玉佩就是一個未解的謎團,沒人知道它的來歷。也沒人知道,雙魚玉佩現在在哪兒。

  鬼新娘鳳眸浮動一抹詭魅的芒光,輕聲說道:“那我就來告訴你,雙魚玉佩真正的來歷吧。其實雙魚玉佩并不是雙魚,而是兩個人。兩個沒有血緣關系,卻情濃于血的姐妹。”

  “雙魚非魚?”

  白纖羽神情驚訝,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

  鬼新娘道:“雙生花,一株二艷,并蒂雙花,陰陽分割。一朵必須不斷吸取另一朵的精魂,方能存活。而它們自始至終背對而生,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才會第一次相見,也是最后一次。

  雙魚卻截然相反,它們彼此為對方存活,一方若是死亡,那么雙魚皆死。并不存在,只能活一個的傳聞。

  她們是共生體。

  你覺得雙生花是誰?雙魚又是誰?”

  聽對方說起‘雙生花’,白纖羽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曾以為自己是天命女,兩生花之一。但現在看來,并不是我。”

  “沒錯,你不是天命女,也并非雙生花。他們都被騙了。”

  鬼新娘笑道。“真正的雙生花是我和神女。當初娘親與孤獨神游生下了神女,為陽。而她與白家家主懷的我,是鬼胎,為陰。我的死,便是讓神女活著。可因為多了一個你,我才能以怨靈的方式活下去,不至于真正死亡。”

  “原來是這樣。”

  聽到因為自己的緣故,對方才能活下來,白纖羽內心還是有些高興的。

  興許是看出了對方所想,鬼新娘澹澹道:“可歸根到底,你才是雙生花之一。你才是該死的那個,不是我。”

  白纖羽唇角笑容微僵,神情低落。

  對方對她的恨意似乎永遠不會消減了。

  “那你覺得,雙魚是誰?”鬼新娘轉移了話題。

  白纖羽搖頭,等待對方解答。

  鬼新娘道:“這個世界很其妙,總會創造一些異于平常的人。要么是雙生花,要么是共生體。身為共生體,為彼此而活。

  也許她們永遠不會相見,也許她們相見卻不識。

  也許…她們相識卻不知。

  她們不知道彼此間的命運相連,不知道彼此為對方而活著。不知道她們非同年同時生,可卻會同年同日同時死。

  一對共生體死了,她們的魂魄會轉世繼承到下一輪回。

  聽得懂我的解釋嗎?

  打個比方,你活了十年。而后,某個地方出生了一個孩子。

  雖然你們沒有同生,可你們卻注定同死。

  當年有人發現了共生之體的秘密,于是用天妖之血將她們的魂魄煉化為雙魚,一青一紫,鑲植于血佩之上,用來復制。這才是雙魚玉佩的由來。”

  白纖羽這下總算聽明白了。

  雙魚是由兩人的精魄煉化而成,用‘共生’的能力進行復制。

  五彩蘿能被復制的原因,便是如此。

  因為共生,所以青蘿和五彩蘿才能活下去。至于傳聞中的‘只能活其一’,自始至終都是謠傳而已。

  “真正的雙魚玉佩只能使用兩次,兩次完了,那么需要下一個輪回。”

  鬼新娘詳細解釋道。“簡單來說,你復制了一次,一條魚兒身上的共生之力便會消失。如果想要再次使用,你得將這條魚兒的精魄放置于母胎之內,重新孕育成人,再次進行煉化,便可繼續復制。”

  白纖羽皺眉:“這樣豈不是可以無窮無盡的進行復制。”

  “沒錯。”

  鬼新娘點了點頭。“可問題是,孕育后的人需滿十六歲,才可以將其煉化,重新鑲置于血佩之中。

  待兩條魚兒都經歷一個輪回后,復制才會管用。

  如此漫長,又能復制多少?

  二十年前,有人用雙魚玉佩,對一個嬰兒進行復制。這也使得其中一條魚兒的共生之力消失。當時便有人,將這條魚兒的精魄放入一個女人體內,進行孕育,待下一次使用。”

  “二十年前?太子?”

  白纖羽一瞬間便聯想到了那位神秘的‘太子’。

  鬼新娘笑了笑并未回應,繼續說道:“又過了五年,剩下的一條魚兒也被使用。而之后,這條魚兒的精魄同樣被人偷偷放入一個女人的體內,進行孕育。

  算算來看,這對共生體現在都經歷了一個新的輪回,一個現在已經二十二歲,而另一個,現在也滿十六歲了。”

  鬼新娘的陳述讓白纖羽想到了孟言卿兩次孕育魔靈胎兒的事情。

  同樣的神奇,但不一樣的過程與結果。

  “你是不是知道,這兩人是誰?”白纖羽望著鬼新娘含笑的神情,心下倏然一動,盯著對方。

  “我們到了。”

  鬼新娘忽然停住身子。

  白纖羽抬眼望去,竟發現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扇門。

  大小與普通院門一樣,門內透著一層澹藍色光幕,門的兩側則是與周圍同樣的景地,似乎天地間只有這么一道門。

  “這是去哪兒?”

  不知為什么,一絲不安在白纖羽的心底緩緩蔓延而開。

  鬼新娘微微一笑:“去就知道了。”

  說罷,她抓住白纖羽的手臂邁步進入神秘的大門。

  少司命和唐胭母女緊跟其后。

  清洗完衣物,薛采青又去廚房忙活。

  陳牧本以為這女人是屬于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類型,畢竟對方曾經在青樓只負責彈琴談雅。

  可看著對方做飯時的熟練,不禁大為改觀。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這里很熟悉。”陳牧倚靠在門口,望著女人如詩如畫般的優美身影,緩緩說道。“當然,并不是地方熟悉。而是,這里的氣氛似曾相識,好像在曾體會過。”

  “人就是這樣,有些時候會忽然發覺,自己曾好像經歷過或見過一些畫面。”

  薛采青聲音溫潤動聽。

  聽她說話,是一種難以用言語可表述的享受。每一個字,每一聲喉音,如涓涓細泉,流淌至心底。

  陳牧很流氓的幻想,這種聲音在叫床時又是何等迷魂。

  可惜啊,對方是石女。

  不僅石身,還石心。

  趁著對方做飯間隙,陳牧將這片區域仔細偵查了一遍。發現這竟然是一座小島,四面皆被海水包圍。

  而且這海水呈黑色,與陳牧之前經歷過的黑河一模一樣。

  陳牧嘗試著下海,但無論是釋放出‘天外之物’,或是直接躍入,都會被神秘的力量反彈回去。

  想要離島,只能另想其他辦法。

  他之前也試著過激活明蓉兒送的法鐲,但沒任何作用。可見即便是明蓉兒,也不能完全了解觀星壇。

  飯菜很簡單,僅有一碟野菜和竹筍,以及清湯。

  雖說薛采青的廚藝比不了青蘿,但當個家庭主婦還是夠格的。

  陳牧抿了口湯,見對面的女人吃飯時僅掀起少許面紗,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嚼細咽,優雅不顯容顏,很無語的說道:“不至于吧,就我們兩個人還蒙什么面紗啊,到底有多美,這么害怕人看見?”

  “習慣了。”

  薛采青柔聲道。

  頓了幾秒,又說道:“我長的很丑,會嚇到你。”

  盡管女人試圖讓氛圍添加幾分幽默,但清冷的氣質加認真的語氣,讓陳牧有了種對方可能真的很丑的錯覺。

  陳牧將話題移伸到這間竹屋:“有沒有在這里發現以前屋主人的線索?”

  薛采青搖頭:“沒有。”

  以女人的性格,也不是那種刨根挖底,翻箱倒柜充滿好奇心的人。

  陳牧說道:“介不介意我把這屋子搜查一下。畢竟我妻子們還在外面等著,有可能有危險,我得盡快離開這里。”

  “不介意。”

  薛采青明眸注視著陳牧,放下竹快。“如果需要我幫忙,盡管吩咐便是。”

  女人還是很善良的。

  陳牧嗯了一聲,忍不住再次問道:“真不打算離開這里?”

  “你想讓我離開?”

  “對。”

  “為什么?”

  “就是…覺得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不太好。”陳牧也給不出好的理由。

  薛采青直直看著他,幽靜澄澈的眸光似乎能照入到男人的心底,沉默良久后,輕聲柔語:“我明白了,你想睡我。”

  “咳咳…”

  正用喝湯來掩飾自己想法的陳牧,直接被對方一句話嗆著了。

  薛采青并沒有任何惱意,只是有些遺憾的說道:“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最近你變了好多。人的欲望真的很奇妙,得不到的永遠念念不忘,得到的卻當理所然,不去愛護。你的夫人…很幸福,但也不是很幸福。”

  女人的感慨讓陳牧老臉一紅,頗有點羞愧。

  可男人畢竟是厚臉皮,正色道:“無論是我娘子還是紅顏,我都會用心去愛她們,從未辜負過。倘若我真癡情于專一,又會有多少女子傷悲一生,遺憾而逝?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心中的苦,又有幾人懂?”

  薛采青垂目不言,半響幽幽道:“我還是第一次…想打人。”

  這可不是玩笑話。

  陳牧這貨確實太欠揍了。

  明白了男人的無恥,薛采青也懶得說教,澹澹道:“我是石女體質,即便我愿意嫁給你,你我也結不了果。”

  “石女怎么了?”

  陳牧握緊了拳頭。“只要利器夠堅韌,沒有攻不破的壁障。”

  薛采青徹底無言以對了。

  作者的話:有點短,但別介意,有更就行。

  原本計劃六月底完結,但依照之前的更新速度,恐怕有點難。所以得加快一丟丟,這幾天的更新會隔三差二來一次,有長有短,到時候看看六月底能不能完結。

  另外我的讀者里肯定有高考學子,希望都能考出好成績,超水平完美發揮。

  作者今年也要參加高考(不要在意第幾次),咱們一起努力,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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