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易度,一刻千金。
朱雀使縱然再如何矜持拒絕,終究還是纏不過無賴陳牧,進入了暮雨朝云之夢。
一番似漆投膠,讓夫妻在床榻二人貼心交流,感情更近。
“朱雀大人,下官伺候的可否滿意?”
陳牧掠過黏在女人額頭的一絡濕發,笑著問道。
春情滿面的白纖羽星眼微開,咬著朱紅唇瓣踢了對方一腳,不滿道:“不許叫我朱雀大人。”
“那你之前還對夫君我耍威風。”
陳牧說道。
白纖羽俏臉微紅,將螓首貼在男人的胸口,柔聲道:“夫君,在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娘子,但是在外,你得叫我朱雀大人,好嗎?”
陳牧嘿嘿樂道:“我想在床上叫你朱雀大人。一想到如此權勢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夫君我還是很驕傲的。”
“混蛋,不許叫,不然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白纖羽臉蛋滾燙。
看著對方得意的表情,又是一陣羞惱,忍不住張嘴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留下牙印。
陳牧齜牙咧嘴:“謀殺親夫啊。”
白纖羽冷聲說道:“混蛋,腦子里盡想著一些齷齪的事情。”
罵完后,又輕輕吻在了男人肩膀的牙印上,語氣溫柔了許多:“相公,并非是妾身故意為難你,現在妾身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我終歸只是在皇權之下。”
陳牧捧著女人落寞的絕美臉頰,一字一頓道:“相信你的夫君,會好起來的,大不了我造反讓你做皇后。”
白纖羽笑了起來。
在男人手臂上揪了一把,捉狹道:“你還正打算當陳總舵主啊。”
“那你想不想做皇后。”陳牧緊緊摟住女人的身子。
白纖羽一臉嬌憨之態,歪著玉首調侃道:“妾身不想做皇后,妾身想做女帝。以后夫君就是妾身的皇妃,如何?”
與陳牧調侃久了,白纖羽也不在意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論。
反正是夫妻二人的言語樂趣。
陳牧卻很不正經的說道:“那下官只想做女帝陛下背后的舔狗,希望女帝莫要嫌棄。”
“呸!”
白纖羽漲紅了臉。
既然說不過對方,索性撲到男人身上粉拳伺候,如雪的嬌軀一片瓷白。
兩人打鬧了一陣,陳牧才說起了正事:“之前我們還在分析慕容舵主和官府有沒有什么聯系,沒 想到現在真有了線索。杜大人身上的刺青若真和慕容舵主一致,說明他們二人之間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也許是一個組織的人。”
白纖羽輕聲說道。“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一旦有證據表明杜辟武和天地會有暗中交易,必然會引起大震蕩。相信太后哪怕冒著東州城動亂,也會除掉杜辟武。”
養蠱不代表要養出一頭餓狼。
太后一直對杜辟武處于寬容態度,就是希望借他之手讓東州城持續穩定。
但倘若杜辟武做出越界之事,太后也不可能姑息。
“現在想想,杜辟武能那么快的穩定東州局勢,讓天地會平穩如縮頭烏龜,顯然是敵人在配合。”
陳牧嘆了口氣。
案情越是往前調查,反而牽扯出的事情越令人心驚。
沒想到連地方最高行政官員都與反賊糾纏不清楚,這東州城恐怕越來越不好處理了。
杜辟武究竟在扮演什么角色?
是一條被推到幕前的狗,還是隱藏著的大人物。
“之前我們分析,馬烸子的女兒査珠香,為父報仇不去找杜大人,反而精心設計殺害慕容舵主,讓我很是疑惑。現在看來,慕容舵主必然與當時的無頭案有關系。”
陳牧回想起慕容舵主房間密室里看到的情形,淡淡說道。
“慕容舵主在修煉巫摩神功,需要祭祀很多人。
我估摸著,這巫摩神功杜大人可能也在修煉。兩年前不慎讓人發現尸體,于是抓了馬烸子當替罪羊。
而馬烸子的妻女為了給他報仇,其妻子不知用何種方法接近杜大人,又從杜大人口中知道了慕容舵主。
很大程度上,真正害死馬烸子的,便是這個慕容舵主!”
白纖羽沉默半響后,朱唇輕啟:“我會讓親衛暗中盯緊杜辟武,同時也也會將此事稟報太后。”
陳牧點了點頭:“我也會繼續在南風舵調查。”
兩人又商議了一段時間,白纖羽見時間不早,有些不舍的說道:“夫君,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如今形勢這么嚴峻,可別真被人盯上。”
“好,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陳牧這次倒也沒磨蹭,親了一會兒女人的唇瓣后,便穿上衣服下床。
他阻止了想要一并下床的女人,擠眉弄眼調侃道:“夫人還是好好休息吧,養足了精神,下次夫君可不會憐香惜玉了。”
“哼,說的你好像能斗得過我似的 白纖羽紅著臉頰不服氣。
不過她現在確實渾身疲力,不復之前的精神。
陳牧想起了上次對方與他鏖戰一宿的恐怖壯舉,訕訕笑了笑:“其實娘子還是威武的,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精神。”
陳牧低頭吻了下女人額頭,便離開了房間。
回到院內,陳牧發現青蘿那丫頭不在。
只有五彩蘿一人。
這個吃貨丫頭此時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吃東西,而是坐在院內的石椅上,怔怔望著天空發呆。
似乎天上有一塊棉花糖,等著她去摘取。
當然,陳牧確定女孩是五彩蘿。
他好奇抬頭看了看天空,問道:“天上有什么?”
五彩蘿沒有回答。
習慣了這丫頭的沉默,若對方真開口說了話,陳牧還會覺得不對勁。
“行,那你看著吧。”
陳牧剛要離開,目光落在少女干凈不染纖塵的臉頰上。
女人微抿的嘴唇浮著柔潤的光澤。
就如同一個精致的瓷娃娃。
未能在娘子身上盡興的陳牧雖然不至于見到女的就招惹,但也殘留些小色心。
“小蘿,最近還好吧。”
陳牧坐在了五彩蘿身邊,關切道。“有沒有被青蘿那丫頭欺負?有沒有身體不舒服?”
說著,陳牧將手掌有意無意的放在五彩蘿的腿上。
奇怪的是,女孩沒有任何反應。
她依舊怔怔的望著多云的天空,就好像思索天空中到底有沒有好吃的棉花糖。
陳牧輕輕摩挲著,關切道:“小蘿啊,如果生活中有什么困難,就來找我。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呢,也可以找我來訴說衷腸。”
見女孩依舊沒反應,陳牧繼續道:“你姐夫我,是你永遠堅強的后盾。”
陳牧慢慢靠近對方的臉頰。
一邊觀察著少女的神色,一邊做好了防御的準備。
在距離越來越近時,陳牧都已經聞到了少女身上的幽香味,沁人心扉。
麻蛋,拼了!
陳牧握緊了拳頭,以極快的速度噙住了少女的嘴唇。
而五彩蘿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反抗過激的動作,淡漠的如一只人偶,又似是一張白紙。
過了好一會兒,陳牧分開。
看到猶如雕塑般的少女,男人疑惑撓了撓頭,暗暗道:“這丫頭該不會出問題了吧,
怎么感覺一點都沒感情呢,好沒意思。”
又低頭吻了一會兒,確定對方不會給予反饋后,陳牧無語了。
也懶得再占便宜,直接離開。
算了,不親了。
而在陳牧離開后不久,青蘿滿臉疑惑的來到小院。
小丫頭一邊摸著自己的嘴唇,一邊對著五彩蘿問道:“喂,你又吃什么東西了,怎么感覺怪怪的,好像是有人親我一樣。”
精致可人的五彩蘿望著天空,不發一言。
不過當青蘿看到對方略有些腫起的粉潤嘴唇后,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
“難道是姐夫…”
這一刻,青蘿徹底酸了。
畢竟這個院內,敢這么欺負的也只有姐夫了。
五彩蘿從懷中逃出一截甘蔗,嘎吱嘎吱的繼續吃了起來,表情無喜無悲。
她看著天空,眼眸里終于多了一些情緒。
是疑惑。
就像是網絡延遲后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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