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做了一件肚兜?
聽到娘子的話,這一刻陳牧是想拒絕的。
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辦正經事,而不是沉迷于乃至和大腿無法自拔,正經人不應該墮落。
可他畢竟是男人。
可娘子畢竟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最終陳牧在極不甘愿的情況,違心抱起明艷無雙的娘子大步闖入寢室,做起了一些很枯燥的事情。
至于有多枯燥,大家自己鼓掌試試。
當然在這之前,陳牧給陰冥王交代了一件任務,派她去江褶子的別院。
為了使喚這位頂級殺手,作為交易陳牧同意讓她住三天。
引狼入室?
不存在的!
羊入虎口還差不多。
屋外星月皎然,反比室內明亮。
此時已是凌晨四點左右,房間內靜悄悄的,身旁僅有娘子均勻的呼吸聲帶著些許香甜氣息于耳畔輕拂。
陳牧是被體內一股灼熱的能量給弄醒了。
并不是很疼,而是純粹的一股熱。
就像是一顆發熱的珠子孕育在了腹部,將渾身每一處血肉筋骨慢慢烤熱,包括皮膚。
是吸收了祭壇天外之物的原因?
陳牧摸著腹部,暗暗思索。
上次在烏山深坑里,那黑液剛開始明顯是不認主的,幾次將他殺死,直到后來莫名其妙附身。
而且不算是附身,更像是他的一部分部位回歸了本體。
陳牧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明明黑液是有獨立意識的,但他感覺這獨立意識就是他自己,就像是精神分裂的病人。
我在跟別人交流,而這個別人卻是我。
這一次吸收祭壇的‘天外之物’,明顯順利的多,沒有出現任何副作用和抵抗。
但效果卻沒清晰體現出來。
力量并未加強,實力也沒啥進步,小鋼炮依舊是小鋼炮,沒有絲毫升級。
顏值也…
算了,這張臉的顏值已經夠了,給其他男人留點活路吧。
“到底有啥效果啊。”
陳牧伸出手,望著黑液從手臂皮膚一點點涌出,眉頭深皺。“透視不來一波?時間暫停不來一波?”
正吐槽之際,一只賽雪欺霜的玉臂伸了過來,挽住他的脖頸。
陳牧還以為娘子醒了,側頭才發現對方只是習慣性的摟著他,將螓首埋在他的下巴處。
透過窗戶的零星月光,可以看出女人唇角微微翹著,似乎在睡夢中做了什么好夢,如軟熟桃櫻般的豐潤唇珠輕抵在他的肩膀處。
陳牧癡癡地看著,低頭聞著女人發香。
白纖羽的體香與其他女人不同,她的體香很淡,但若仔細去聞,就會頗為迷戀這種味道。
女人睡的有些沉。
勞累了半晚上,也確實疲憊到了極致。
床單已經換過了。
因為太濕潮沒法睡。
也不知怎么回事,數個時辰前的娘子罕見的有些瘋魔,就好像要把男人工資卡里的存款全部給取出來,一次掏空。
幾個億的存款被貪婪的白姓商人給私吞,可惜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沒辦法,存款太多。
有錢人的底氣就是這么樸實無華。
輕輕捋過女人雪肩上的發絲,陳牧將白纖羽抱緊了一些,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手臂上浮動的黑液。
他嘗試著調動體內的靈力,一點一點的與黑液纏在一起。
一團能量在空中浮動。
剛開始并沒有什么太大動靜,但漸漸的,陳牧隱隱察覺到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空隙…
就好像他單獨開辟了一點小空間。
這個異常信號頓時讓陳牧興奮起來,開始不斷進行嘗試。
足足過了少半個小時后,一塊普通橘子大小的空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隨著陳牧的意念開啟和關閉。
“儲物空間?”
陳牧抑制著激動之心,隨手將娘子放在桌旁的手鐲放入空間內。
隨著意念關閉,手鐲陡然憑空消失!
臥槽!
陳牧頓時驚了。
伴隨著急促的呼吸,陳牧又從空間中取出手鐲,一雙熾熱的眸子燃著無比興奮的光彩。
“這真的是儲物空間了,而且與其他人的不一樣。”
陳牧目光灼灼。
在這個世界,有儲物法寶的存在,但制作起來比較困難,需要耗費極貴重的材料才能制成。
甚至對于空間的限制頗為厲害。
這么多大佬,卻沒有一個能憑空制造出一個儲物空間來。
而陳牧卻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
想象一下,在空間內裝一門大炮進入金鑾殿,到時候無數法器和靈石都測不出他身上有儲物法寶。
然后他突然拿出大炮轟了皇帝,那簡直太牛逼。
再或者弄一個大空間,弄點寶藏金山銀山什么的,人生無愁,想裝什么就裝什么。
不害怕遺失、也不害怕被偷…
簡直完美。
“繼續!”
陳牧收斂心神,開始繼續開鑿空間。
可惜開鑿空間的速度實在太慢,直到天亮時分,才弄出一個排球大小的儲物空間,越往后越費勁。
而且陳牧的精力也被耗費殆盡,最終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不想動彈。
白纖羽起床后,望著精氣神萎靡的丈夫,還以為是自己私吞的存款太多,透支了夫君的額度,心疼之余又有些得意。
之后幾天也要加油。
爭取在太后將她調離京城之前,讓夫君徹底進入賢者模式,讓別的女人沒有油水可撈。
飯桌上有四個人。
萎靡不振的陳牧和明媚煥發的白纖羽。
以及…青蘿和綠蘿。
之所以叫綠蘿,是因為白纖羽特意給她換了一件綠色的裙子,以及和青蘿一樣的發髻。
神秘中多了幾分靈動。
兩丫頭坐在一起,完全難以分辨。
就連陳牧都幾次叫錯。
唯一可分辨的是青蘿比較好動,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而綠蘿則不說話,只要見到美食便兩眼放光。
“你們說,我是姐姐還是妹妹?”
望著一口一個小籠包,桌前已經擺了八個蒸籠的綠蘿,青蘿嘆了口氣,苦笑道:“雖然一直想要個妹妹,但沒想要這種吃貨呀。”
“看起來,你應該是姐姐,所以照顧妹妹是天經地義的。”
陳牧望著嘴巴鼓鼓的綠蘿,對小姨子青蘿說道。
面對兩人的對話,綠蘿并不在意,順手拿了一根油條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小肚子依舊平坦。
那與青蘿一樣纖細的腰肢,讓人懷疑吃的東西去了另一個空間。
“我即便不吃,感覺也飽了。”
青蘿苦著臉唉聲嘆氣。
離開小院,陳牧來到了江褶子家。
早已埋伏監視的陰冥王打著哈欠從暗處出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在溫柔鄉挺舒服的,可憐我為你熬夜監視人。”
“怎么樣,有什么狀況沒有。”陳牧問道。
戴上鬼面的陰冥王搖頭:“沒有,人起床不久,看起來并不知道蘇巧兒已經被救了。”
“說明九尾狐昨晚根本沒來通知他。”
陳牧目光閃動。
兩人說話之間,換上衣衫的江褶子從小院內走了出來,口中哼著小曲,看樣子是打算去鎮魔司。
陳牧干脆直接現身:“江大人!”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江褶子先是脊背一緊,隨即轉身露出驚訝之色,笑著說道:“陳大人?你怎么在這兒。”
“你來,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這件事很重要。”
陳牧招了招手。
事兒?
江褶子不明所以,猶豫了一下,走到陳牧面前問道:“陳大人,這一大早的,究竟是什么事兒呀?”
“去你嗎的!”
陳牧一拳砸在了江褶子的鼻梁上,鮮血噴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