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
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前一段     暫停     繼續    停止    下一段

第214章 九尾狐與小蛇精【群已建】

  琉璃屏風、垂帳錦榻…

  屋內幽香沁人。

  充滿美艷氣息的女人赤果著身子側首躺在在秀榻,雙目微微睜著,但已經失去了光彩。

  女人皙白的脖頸上布著一圈青紫指印。

  一看就是被人掐死的。

  這是教坊司西影閣的一間房間內,陳牧正在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尸體。

  真的是晦氣。

  剛準備來教坊司視察第一天,竟然就發生了命案,早知道就不接太后的旨了。

  陳牧一邊默默埋怨著,一邊觀察眼前的尸體。

  “尸體新鮮、肌肉尚且松弛,身體上未出現尸斑及尸僵,角膜濕潤,瞳孔透明,手足等部分殘余有溫度…”

  陳牧摸著少女尸體的手,淡淡道。“死亡時間在半個時辰內,從情況來看,應該是死于窒息。”

  雖然嘴上判斷著,但陳牧心里還是畫上了問號。

  在這個妖魔橫行的世界,一些死亡是沒法用常規手段去判斷的,可惜我的芷月不在身邊。

  “有侵犯過的痕跡,半個時辰前有過床事。”

  陳牧接過阮先生遞來的女人資料,淡淡道。“這教坊司早上還營業嗎?”

  “有留下過夜的。”

  旁邊一花枝招展的女人說道,望著陳牧俊美的側顏,眼眸的小桃心快要溢出來了。

  其他女人也一樣,幾乎都盯著陳牧。

  似乎沒多少人真正去關切床榻上躺著的尸體。

  姓名:蘭小襄。

  年齡:二十三歲。

  祖籍:赫桑洲北和縣李家莊。

  身份背景:曾是兵部武庫清吏司郎中的女兒,父親觸犯律法被斬首后,便送往了教坊司。

  在教坊司時間:五年。

  陳牧將資料遞過去,看向房間門口焦躁不安的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衣冠不整,長方臉,額頭寬闊,此刻面色有些蒼白,額頭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見陳牧走過來,他連忙說道:“陳大人,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來好好的,我醒來后…”

  陳牧抬手止住他的話。

  來的路上阮先生已經說過這案子具體情況了。

  這男人叫步開,乃是刑部員外郎,官居五品,昨夜來教坊司娛樂后便在蘭小襄房間內過夜。

  早上醒來時,便發現蘭小襄死了。

  “步大人別緊張,兇手并不是你。”陳牧淡淡道。

  聽到這話,眾人全都愣住了。

  就這一眼,你就能判定兇手不是他?

  一些聽聞過陳牧大名的人們開始用質疑的眼神看著他,認為陳牧根本沒好好查案,胡亂言語。

  蘭小襄死亡時房間內只有步大人。

  所以步大人的嫌疑是最大的,可現在還沒開始查呢,就直接否定了他的嫌疑人身份。

  換成任何一人,都會懷疑陳牧是否暗中受了對方錢才掩飾的。

  倒是步大人在聽到陳牧的話后,頓時一臉狂喜。

  身為刑部官員的他,對陳牧的破案能力可比其他人更有體會,如果能從陳牧這里洗脫罪名,那就沒事了。

  “陳大人,您有證據證明步大人不是兇手嗎?”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也是昨晚留下過夜的,不過他是步大人的政敵。

  看到步開惹上命案,樂意看熱鬧。

  陳牧淡淡一笑,抓起了步大人的左手,高高舉起:“這不很明顯嗎?還需要什么證明的嗎?”

  眾人先是茫然,隨即眼神慢慢變了。

  因為步大人左手無名指上的指頭沒有,似乎是被刀劍削去的。

  陳牧來到女人尸體前,指著脖子里的青紫手指印記說道:“十指很清晰,從間隙和力道來看,符合一只手。而布大人的左手無名指的指頭沒了,所以…怎么留下印記?”

  眾人這才恍然,面上表情不一。

  如果不是步大人,那又是誰呢?畢竟房間里就只有他一個留下過夜,早上發現尸體前也只有他。

  那質疑的老者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陳牧接過女人端來的茶水,坐在滿臉感激之色的步大人旁邊,問道:“早上醒來時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異常?”

  步大人仔細回憶著。“昨晚半夜時我迷迷糊糊醒過一次,看到蘭小襄睡在身旁,也沒在意,又睡了一會兒,我好像聞到了一股…一股香臭味…”

  香臭味?

  陳牧挑眉:“到底是香味,還是臭味?”

  “既是香味,又是臭味。”

  布大人訕笑了兩聲,“總之我也說不上來,然后我就睡過去了,早上醒來時發現蘭小襄死了…對了!那個香味跟胭脂水粉差不多,但是那個臭味,有點像狐臭。”

  布大人眼里綻放出精芒。

  狐臭…

  陳牧皺了皺眉。

  他又來到蘭小襄尸體前仔細查看。

  女人的皮膚很好。

  看得出平日里也在精心保養。

  在教坊司這地方,對于官家落魄女人而言是地獄,但要在地獄里活得好一點,就得有勾人的活兒。

  顯然蘭小襄有足夠勾人的資本。

  可惜的是…

  終究還是香消玉殞。

  從脖頸里的掐痕指形來看,百分之八十是男性的手,而且還有侵犯后的殘留…

  如果有現代儀器就好了。

  陳牧暗暗想著,又在屋子里仔細搜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他回到步大人身邊問道:“你昨晚和蘭小襄親熱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她有什么異常。”

  “沒有啊,很正常。”

  “她有沒有說過什么奇怪的話。”

  “這個…”步大人緊著眉頭仔細想了許久,緩緩開口。“我也沒怎么注意,好像是罵了幾句,什么‘偽君子’之類的話,當時我也沒顧著聽,畢竟那種情況下你也懂得。”

  偽君子…

  陳牧拿出小本子,將這句話記下來。

  隨后他又詢問了其他人,但都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沒人看到有誰進入了蘭小襄的房子,也沒人聽到有什么動靜,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如果不是步大人手指的緣故,陳牧都懷疑這家伙是真的兇手。

  “這琴是誰的?”

  陳牧目光落在了屏風旁木桌上的古琴問道。

  琴身通體漆黑,兩端圓鼓,琴尾鑲有刻有淺槽的硬木“龍齦”,用以架弦,質材與造型皆是上品。

  一個教坊司女人,應該是不會有這等上品古琴。

  “那是雪怡先生的琴。”

  一位眉目清揚,身材纖巧的女子說道。

  陳牧面露疑惑。

  阮先生低聲說道:“還記得昨晚給你介紹的那位令狐先生嗎?他曾娶了霽月樓的‘雪艷雙姝’,而其中的雪,便指雪怡姑娘。”

  原來是他。

  陳牧腦海中浮現出那位俊朗親和的中年男子。

  “雪怡姑娘的琴藝雖然不及薛采青,但也頗為高明,自從離開霽月樓后,便予人授藝,被稱為先生。”

  阮先生補充道。

  那身材纖巧的女子說道:“前些日子雪怡先生來我們這里授藝,蘭小襄還特意要拜她為師父,雖然未能成功,但雪怡先生還是特意教了她幾天琴,把自己最喜歡的琴留在這兒。”

  聽起來,這個雪怡姑娘性格挺好的。

  另一女子疑惑道:“說來也奇怪,昨日蘭小襄還說著要去送琴,結果怎么還沒送去。”

  陳牧望著桌上的古琴,將其抱了起來。

  倒是并不怎么沉。

  “昨天雪怡姑娘來過沒有?”

  “沒有。”

  “之前她丈夫令狐先生來過沒有。”

  “這倒也沒有。”體形優美女子說道。“不過在令狐先生稍微成婚之前,倒是偶爾來。”

  阮先生笑道:“令狐那家伙以前挺風流,自打成親以后就變成了好男人,也不在外拈花惹草,標準的好丈夫。”

  這話聽著陳牧有些臉頰發熱。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臉熱。

  “行吧,這琴我給送過去。”陳牧將古琴抱在懷里說道。“先找一副棺材把人放進去。”

  在離開教坊司時,身后傳來少女叫聲。

  “大人…”

  一聲怯怯的輕喚,將陳牧從思考案情的思緒中拉出來。

  陳牧轉過身去。

  面前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女孩兒。

  手中緊攥著有些褶皺的抹布,正忐忑不安的看著他。

  女孩皮膚有些黑,但五官還算秀氣。

  若再成熟些,估計會蛻變成后世小班花級別的人物。

  “怎么了?”陳牧問道。

  從少女穿著和氣質來看,應該教坊司的仆人丫鬟之類。

  她看起來有些怕生,但還是鼓足勇氣說道:“我…我昨晚起夜的時候,好像聽到蘭姐姐房間里有些動靜。”

  陳牧目光一動,走到少女面前柔聲問道:“什么動靜。”

  或許是近距離與男子接觸讓她有些不適應,面皮漲紅了一些,后退兩步后才怯怯說道:“吃東西。”

  “吃東西?”

  “嗯。”少女點了點螓首說道。“好像是啃玉米的那種聲音,當時我也沒太過在乎。”

  啃玉米的聲音…

  陳牧陷入沉思,順手拿出小本子記載下來。

  “還有其他嗎?”

  “沒了。”少女用力搖頭。

  “好,謝謝你了。”

  陳牧笑著摸了摸少女的腦袋,望著對方并不是很漂亮,卻有些小家碧玉般臉頰,忽然心神一動,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何甜甜。”

  “你是哪個犯事官員的女兒?”

  見少女沉默,陳牧道:“那我不問了,好好照顧自己,過幾日閑了我帶個朋友過來,估計他樂意跟你做朋友。”

  朋友?

  少女歪了歪小腦袋,好奇問道:“他是好人嗎?”

  陳牧點頭:“他是好人,但是你千萬不能說他是好人,因為他不想當好人,明白嗎?”

  少女聽得有些暈,但還是點了點頭。

  離開教坊司,阮先生望著他腰間的一堆令牌,面色怪異。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一些。”

  阮先生臉上帶起一絲苦笑。“你現在壓根就沒考慮過站隊的事情,你是在跟陛下和太后暗中談判,誰給的多,你就站誰。”

  “我有這么膚淺欠揍嗎?”

  陳牧手指撥了撥琴弦,聽著沉悶的聲音說道。“而且我這是在玩火。”

  阮先生說道:“對,你喜歡玩火。”

  陳牧笑了起來:“錯了,我只喜歡玩女人。”

  倒是坦誠。

  阮先生伸出大拇指。

  他忽然發現,青玉縣到京城陳牧變化很大,身上似乎多了幾分不羈與絕對自信的氣質。

  “現在呢?真打算親自跑到令狐先生家去還琴?”

  阮先生問道。

  望著遠處兩道熟悉的人影,陳牧將古琴夾在腋下說道:“蘭小襄被侵犯同時掐死,沒有一點動靜說不過去。況且旁邊還睡著步大人,估計步大人被迷昏了。”

  “迷昏?你的意思是…”

  阮先生皺眉。

  陳牧笑道:“找兩個鎮魔司的高手去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妖物邪祟的痕跡,總之我直覺不太可能是人做的命案。”

  “我現在又明白上面為何繼續保留你的鎮魔司和六扇門職位了。”

  阮先生搖頭嘆氣道。“無論你般什么案子都可以無縫銜接啊,想調用什么勢力就什么勢力。”

  以前京城辦案,刑部將案子交給六扇門,六扇門遇到不懂的,只能去請教鎮魔司或者冥衛。

  而且大多時候還要看別人眼色。

  可現在陳牧完全將這幾個部門捏在手里,效率和資源大大提升,根本不需要看誰的臉色。

  “這叫能力。”

  陳牧自傲一笑,道。“行了,我還有事,有時間再去找你。”

  “好。”

  阮先生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目視著對方遠去后,陳牧慢悠悠邁步走進一家酒樓,自顧自的來到角落的一張兩人坐的桌子前,說道:

  “二位心情不錯嘛,一大早的就來喝酒。”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好人’嵇大春和‘愛裝達人’鐵布樁。

  看到陳牧后,兩人愣了愣,神情有些復雜。

  祭祀大典一案表面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但對于鎮魔司昊天部而言卻是海嘯一般的震動。

  昊天部監察武神通竟是雙魚國人。

  白帝圣劍嵇無名竟沒死。

  總之陳牧直接把昊天部給攪成一團迷糊了,好在有統領出來住持局面,才不至于流言四起。

  “我們去見嵇無命了。”

  鐵布樁倒也沒隱瞞。大大方的說道。“現在上面還沒下發刑部命令,也不知道會如何進行審訊。”

  陳牧將古琴放在一旁,倒了杯酒說道:“雖然沒有直接跟著武神通他們去祭壇搶奪‘天外之物’,但畢竟有參與,再加上假死等等,不太好說,除非有大佬愿意說情。”

  這里的大佬指的是鈞天部那些高手了。

  鐵布樁苦笑:“難,沒有人愿意給自己身上弄臟水。現在倒是可憐了那孩子,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聽到‘孩子’二字,陳牧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四歲絕脈小女孩。

  終歸到底,嵇無命也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他忽然想起什么,神情微動:“嵇無命說,只有天外之物才能修復她女兒的絕脈,具體怎么修復?”

  “不太清楚。”

  鐵布樁想了想說道。“估摸著,應該是將天外之物在小丫頭身上游走一遍,反正現在是沒任何辦法了。而且我們去看望嵇無命的時候他也說了,那天外之物只有特定的人才能掌控。”

  陳牧手指輕輕敲打著酒碗,陷入沉思。

  要不去試試?

  小女孩和嵇夫人身上的天罰蜘蛛,他早就已經幫著給祛除了,解藥是去找紅竹兒要的。

  那毒蜘蛛女人倒也爽快,直接就給了解藥。

  “對了,之前抓的那個九尾狐貍調查的怎么樣了?”陳牧忽然記起這茬。

  當初武神通可是帶領這幾個家伙一通折騰,結果現在武神通掛了,九尾狐卻連影子都沒看到。

  “太奇怪了。”

  嵇大春將自己新收集的劉備文放在桌子上,輕聲說道。“這個九尾狐最近沒有制造過命案,也不知道她這陽氣是怎么維持的。如果維持不了陽氣,那她就會回到狐貍之身。”

  鐵布樁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道:“九尾狐也許修為更深了,本來觀山夢的那幾個家伙是來幫忙的,可又去抓別的妖了。”

  陳牧忍不住說道:“如果那九尾狐沒有害人,那就沒必要折騰了吧。”

  此話一出,引起二人怪異的目光。

  鐵布樁指著他,神情似笑非笑:“身為玄天部監察,說出這樣的話會被人笑話的。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人與妖對立的。

  雖然我們有時候也放走一些好妖,但你要明白,好妖有時候也不意味著它不會殺人。

  我給你講個故事,是真實的。

  有一年我們在蚌拉山抓了一只猴妖,而它做過一件善事。

  當年某個村子鬧饑荒,好多婦孺孩童快要餓死了。于是妖猴便帶來了一些肉,幫助村民們渡過難關。

  可是后來我們調查后才發現,那些肉竟然是另一個村子里的老弱病殘。

  你說這是善呢,還是惡。”

  陳牧沉默良久,問道:“那你們是如何解決的。”

  鐵布樁望著酒碗里微微搖晃的酒水,淡淡道:“那妖猴修為還是很高的,但它并沒有反抗,于是便被捉去觀山夢了。

  但后來我又調查得知,這妖猴不知怎么的,竟還有七個孩子,乃是七個小葫蘆妖。

  而這七個葫蘆妖被一位村里神秘的老者給撫養。

  于是我們就去捉拿,可惜七個葫蘆妖跑了。那村子的人也開始被老者慫恿,一個個要造反,最后還是冥衛出手。

  記得當時是新的朱雀使上任,親自抓了那老者,最后就不知怎么樣了。”

  聽完鐵布樁的講述,陳牧倒是感慨萬分:“聽著你們捉妖的經歷還是挺有趣的呀,啥時候我也跟著你們出躺差。”

  “哼,就你這實力…”

  鐵布樁正要貶低兩句,但想起上次被對方打吐血的一幕,轉而說道。“你對捉妖經驗不足。”

  “我現在已經捉了三個妖,狐妖、兩個蜥蜴妖。”

  陳牧正色道。

  鐵布樁不說話了,默默的喝著酒。

  一臉笑瞇瞇的嵇大春將絕版的劉備文遞給陳牧:“我這里有捉妖秘笈,要不來兩本?貨真價實。”

  “你這里的妖不正經。”陳牧拒絕。

  嵇大春一臉猥瑣道:“你長得這么帥氣,若真出去捉妖,估計沒有哪個女妖精會想著害你,到時候你有的享受了。”

  享福個錘子。

  陳牧莫名想起小蛇精蘇巧兒。

  這要是以后娶回家,被有關捉妖部門給知道,會不會上演一出人妖絕別的凄美愛情劇情。

  于是陳牧干脆好奇詢問:“有沒有鎮魔司的人喜歡上妖的。”

  “有啊。”

  嵇大春指著鐵布樁,笑吟吟道。“他就曾喜歡上了一個女妖,而且還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一聽有八卦,陳牧頓時來了精神,雙眼放光:“趕緊講講。”

  “講什么講,滾蛋!”

  鐵布樁連忙揮手,“那都是胡編亂造的,當不得真。”

  但嵇大春卻不罷休,抿著略顯辛辣的酒水慢悠悠的說道:“他當年喜歡上了一頭牛,一頭小母牛。”

  噗——

  陳牧酒水噴出,捂著臉苦忍笑意。

  下意識伸出大拇指點贊道:“沒想到鐵大人還喜歡吹牛逼,牛逼牛逼,這波必須服氣。”

  鐵布樁面如黑炭,雙拳握得咯嘣蹦響。

  但隨即,他卻冷笑了起來,乜眼盯著嵇大春道:“嵇大人怎么不說說自己與西瓜女妖在天池水里嬉戲玩耍的事情?”

  西瓜女妖…

  陳牧瞪大了眼睛,倒吸涼氣。

  望著面色漲紅的嵇大春:“嵇好人,西瓜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待它?你是忍者嗎?”

  這一瞬間,陳牧感覺自己喜歡小蛇精也很正常了。

  至少舌頭會分叉。

  腰會纏人。

  至于小母牛和西瓜,陳牧實在想不通這兩樣有啥特色,估計萬年老lsp也想不出來。

  嵇大春臉黑的如鍋底似的。

  雖然想抓起酒壺打人,但話題是他拋出來的,也只能忍著。

  “不過我想知道,你們的小母牛和小西瓜最后怎么樣了?她們現在在哪兒?”陳牧滿腹的好奇心。

  然而這一次,兩人卻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喝著苦澀的酒水。

  酒入喉間,帶著滿腔澀然在心底濺起記憶的碎花。

  往事難以回首。

  陳牧明白了。

  看來這人妖戀果真沒什么好下場。

  “最近九尾狐沒動靜,你們還有什么可抓的妖沒有,帶我一個,我也放松放松心情。”

  陳牧搓著手問道。

  嵇大春淡淡道:“倒是有一個小妖最近在京城挺活躍的,你要是有興趣,咱們試著去抓一抓。不過,其他人應該行動了。”

  “那就干!是什么妖?”

  “一條小蛇妖。”

  “好得很,抓來燉了——”

  陳牧突然愣住了:“等等,你說什么?小蛇妖?大概長什么樣。”

  “挺可愛的,兩個馬尾辮子。”

  嵇大春說道。

  桌子四分五裂。

  “誰特么敢捉我小老婆!”

  群號:661——350——630——(名字叫:我家娘子不是妖官方群),先隨便加一加,后面再整理。

夢想島中文    我家娘子不是妖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