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各位書友閱讀:棋圣的工作混沌龍騎士第五十五章·哪個混蛋在奶我!(..)“兩個人同時都是17比0,且不談這個勝率有多離譜,就光從這倆人在最后一刻對上,你說這其中沒有操作一下,這應該沒有人相信吧?”
“而且我還發現了一點,矢武銳仁的對手普遍弱于科執光,須賀征一九段這次是下了血本吧?”
“如果矢武輸了的話,須賀九段會被降為八段,也就是被一腳踢出了權力層。”
“怕不是到時候須賀九段要憤怒地親自手刃掉矢武吧?”
“那到時候就有意思了。”
這六段和七段,日常在作死的邊緣徘徊,被同行咳嗽提醒一下,才收回來。
除了他們,更高處的地方,也有一群年紀稍微大一點但沒什么實權的元老級棋手圍聚在昂貴的茶器旁邊,討論著這個話題。
棋道茶道,從不分家。
“問題來了,一邊是齋藤的弟子,一邊是須賀征一的弟子,這倆個師傅是有梗的,他們的徒弟在賽場會以命相搏,力求光耀師門嗎?”
“那可不見得,我不太了解科執光的個性,但矢武銳仁那邊我還是了解一點的,他可不是那種會想著干這事的人,他更多的只是想證明自己的實力。”
“也就是說這是個戰斗狂咯,我看科執光很大概率也是這樣的人吧,據說他還和石心法師交過手,得到了極高的評價。”
“矢武也不差,他是被御城棋看好的人。”
“意思是表面上這盤是齋藤與須賀之征,實際上居然是更高的石心與御城棋之爭咯?妙啊真是。”
“別說這么多了,開盤吧,科執光1比1,矢武1比1.5。”
“不是說這倆人差不多嗎?為什么科執光還能是低賠?”
“憑直覺,矢武這孩子.....總覺得他的棋戾氣會很重,這樣的棋可是會招致一些不潔凈的東西纏身的啊。”
越來越的場外懸念傾注在了這張棋盤上,無論是場外直板藏之介的吹噓和夸海口,還是更深一點的地方。
在更遠的地方,御城棋也在看著這盤棋,音像店的老板也在看。
這局棋已經被登放在了圍棋頻道上。
本來前世的這個頻道叫將棋圍棋,但本世將棋已經被圍棋吸干了,因此沒有它的份。
開局前的安靜無比漫長,只有正式職業的比賽才會有這種賽前安靜的儀式環節,但這局的重要性無疑不亞于一個小比賽的冠亞軍決賽。
科執光和矢武同時睜開了眼睛,一個挪動椅子向前,進入戰斗狀態。
猜先頃刻間開始!
如同比拼手速一樣,科執光率先一把將手探入棋盒中,然后握在了棋盤上,搶下了這個喊“我的回合先攻”的先機。
講道理,根據猜先傳統,誰年齡大誰抓子,他的年齡還真大過對方。
不管,我也來過一把先攻的癮!
矢武愣停了片刻,只能堪堪地松開手中的棋子,轉手一個雙拍了出來——猜對!
“嗯?”
啥意思啊?
意思是他猜別人大概率猜錯,別人猜他大概率猜對?
日常x不知道多少,白棋又到了手中。
手感,在棋子還未落下去之前,就已經傳遞而至。
第一枚棋子落下,矢武身后的象征靈以壯闊的姿態出現!
居然是一只......有三個腦袋的獅子?
象征靈:三頭獅兇猛剛烈的進攻,高傲至尊的王者,三重的應變轉換能力 獅子的三個腦袋同時向科執光發出腥烈之吼!
“你吼辣么大聲干嘛!”
科執光沖上去就是一個擼貓神技發動!
咯吱咯吱咯吱——!!!
前一刻還兇猛無比的三頭雄獅立刻就軟趴了下來,變得比咖啡店里的貓還乖巧。
原來獅子也是貓科啊。
奇怪的知識1。
結束擼動后,三頭獅立刻變成了司馬臭臉,朝科執光一個挨一個咆哮。
從皮一下的心思中抽出,直面眼前的三頭雄獅,科執光對其威懾力感知的一清二楚,強到足以讓人倒吸涼氣。
科執光這幾天以來,的確有認真地拿矢武最近的定段賽棋譜打過,大概也明白了三重的應變轉換能力是怎么一回事。
強大的局部殺傷力。
見勢不妙趕緊撤退的轉換止損能力。
以及末尾亡命一搏的能力。
總結來說就是順風逆風絕境,三個層次。
說白了,就是boss根據血條的長短,有三種形態。
但好歹命只有一條,不像齋藤那樣有四條命。
“那就,開始吧。”
“好的,我們今天繼續來講科執光的棋!”直坂在主講臺樂呵呵地說。
“科執光這次執到了白棋,他這局的對手是同樣勢頭正盛的矢武銳仁,有一點值得我們注意,那就是這兩位棋手,分別為17歲和16歲,對于定段的少年來說,這其實是相當老齡的年齡呢。”麗子搬出了賽前早就準備好的演講趣談。
經過連續七天的講解,今天是第18輪,直坂果然兌現了連講他18盤棋的諾言,雖然他自己看上去講得很嗨,但是麗子.....已經快講吐了。
但也服了,17局的勝利,足以叫任何人信服。
“果不其然,哪怕是白棋,科執光也選擇走這個光之流布局,這是他這18局以來第三次這么干。”
大部分布局流派,往往只有黑棋才有資格走,這就是先行的優勢,能夠在四角占完后 ,搶先一步占據進攻先機,執白的一方往往考慮如何破陣。
而這個布局的適用性似乎突破了這個“黑棋才能走流派”的范圍,白棋作為后行方也能行動,并且效果不俗。
至于這個“光之流”這個稱呼,則早就被直坂命名了,雖然他也猜到可能是齋藤先把這個布局搗鼓出來的,但根據圍棋慣例,誰發揚光大就誰的名字命名,光流這個稱呼就自然形成了。
“我大膽預言,科執光這局,將在100手之內,速勝矢武銳仁!”眼見前幾手棋似乎在按照科執光的步調在行走,直坂不由得一樂,上頭地對著麥克風喊,聲音一度傳到隔壁幾個房間。
于此同時,科執光正要落子的時候,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奇怪的白色物質從棋盤上涌了出來。
這棋盤怎么冒奶起來了!
是哪個混蛋在隔空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