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帕克根據由里警官的報告,來到了一家曾經屬于金并的藝術館。
當然,現在它仍然還屬于菲斯克,只不過里面的財物正在面臨官方的審查,如果發現其中有非法獲得的財物,就會被官方拿去拍賣,所獲得的錢則被收入紐約市的財政系統中。
不過金并雖然進了監獄,但他的關系還在,更何況他與市長諾曼·奧斯本還有不少齷齪,所以這里的大部分財產最終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最多就是“捐”出去幾件藝術品,替紐約市的財政出一份力罷了。
從后門的通風管道潛入進這家藝術館,彼得發現這里被一群帶著詭異黑白面具的劫匪給控制了,他們此時正在逼問這件藝術館的管理員,似乎在尋找什么文件。
不過根據那位管理員的回答,那份文件似乎被之前一個過來采訪的女記者給拿走了,而那些面具劫匪此時正在搜索藝術館,想要將人給找出來。
“唔…”
不知道為什么,彼得總覺得這個發展趨勢有點熟悉,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那位人質給救下來。
他悄無聲息地在天花板上爬行著,想要找個機會將那名藝術館管理員給救下來。
彼得一邊潛行著,一邊偷偷地減少著劫匪的數量,通過出其不意的方式,將他們一個個用蛛網給糊到天花板,或者吊在橫梁上。
大概是被面具影響了視線,那些被蜘蛛俠吊在天上的劫匪,居然沒一個有被自己人發現的。
在清理劫匪的過程中,彼得在一間倉庫的架子上找到了一架相機,這很明顯是不屬于藝術館的東西,看樣子那名管理員說的記者確有其人。
然后,彼得的前女友瑪麗·簡就這么突然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嘿,彼得。”
一棒子KAO暈了那個偶然發現蜘蛛俠的劫匪,瑪麗·簡笑著對正在“兼職”的前男友打招呼道。
“MJ…你怎么在這?”
瑪麗·簡的出現讓彼得又驚又喜,他連忙上前和她寒暄起來。
不過眼下還有個人質正在被挾持,他們也只是簡單地交換了一下情報,彼得就讓瑪麗·簡先藏好,等自己解決掉劫匪后再帶著文件離開。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彼得悄悄解決那些劫匪之前,瑪麗·簡就先被劫匪們給發現了。
無奈之下,彼得只好主動現身,和這群劫匪們打在了一起。
由于這群帶著詭異面具的劫匪一個個悍不畏死,而且似乎還掌握著某種特別的力量,彼得一時間被他們給纏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份文件被他們搶走。
費了一番功夫解決了那些斷后的劫匪,彼得一邊通知警察過來善后,一邊不死心地追了出去。
但很可惜,那些帶著文件的劫匪早已消失在紐約的茫茫人海中,彼得根本無從找起。
無奈的彼得·帕克只得選擇了折返,并順便掏出手機,向瑪麗·簡發出了晚餐邀請…
雖然他才在收容所那吃過蛋糕。
然后他們倆就坐在了曾經常去的一家餐館里,吃起了薯條…
沒辦法啊!
誰特么知道這家店突然改成了意式餐廳,那并不夸張但卻比以往略高一些的價格,如今囊中羞澀的彼得·帕克可付不起!
還好他們還在賣薯條…
雖然請前女友吃薯條看起來似乎有點糟糕,但好在瑪麗·簡她本來就很喜歡吃米克餐館里的薯條。
彼得·帕克在心中沒有一點數地想到。
“這里薯條是全紐約最好吃的。”
瑪麗·簡一邊啃著薯條,一邊像以前那樣,夸贊著這家店最便宜的食物。
看吧!
彼得認為自己帶瑪麗來米克餐館吃飯,真是個絕妙的主意。
于是他趁熱打鐵地開始和瑪麗·簡聊起了家常…
“唉…”
落到自己出租屋樓頂的彼得摘下面罩,唉聲嘆氣地前往自己藏著常服的角落,換下了身上的蜘蛛服。
本來在米克餐館中,他與瑪麗·簡的聊天都已經漸入佳境了,彼得還想著先通過恢復朋友的身份,然后慢慢地讓瑪麗·簡回心轉意。
結果對方突然來了一句“你記得我們為什么分手嗎?”,讓彼得的計劃功虧一簣。
“我要是知道為什么,當初就不會分手了啊!”
彼得煩躁地撓著自己的頭發,感覺猜測前女友的心思,比他打擊罪犯還要困難一百倍。
靠著折磨自己的頭發來發泄了一番之后,彼得這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熟門熟路地將鑰匙插入鑰匙孔,彼得轉動一下手中的鑰匙。
“咔咔。”
門鎖中傳來了輕微的卡頓聲,彼得手中的鑰匙已經無法開啟這道門了。
“哦,拜托…”
回想起前不久才收到的房租催款單,彼得的雙肩向下一塌,整個人顯得更加疲憊起來。
其他的東西都還無所謂,但裝載了他多年研究資料的蜘蛛硬盤卻必須要拿回來。
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沒有其他人,彼得·帕克微微退后了兩步,然后側過身子,向眼前那道熟悉的房門撞了過去。
“咔噠。”
就在這時,方面被人從里面打開,一個長相可愛的金發小女孩出現在了彼得·帕克的眼前。
“哦不!快躲開!”
彼得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之前跟著梅姨身邊的三兄妹里,那個名為安吉拉的小姑娘,可是他現在想要急剎車已經有點來不及了。
可是對方并沒有聽從自己的警告,仍然仰著小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彼得猜測這個小姑娘多半是被嚇呆了。
就算彼得根本不認識安吉拉,他也不想因此傷害到一個無辜的小姑娘,所以他咬了咬牙,冒著身份暴露的危險,雙腿狠狠地一蹬地面,就想要從對方的腦袋上越過去。
然后彼得就看到那個名為安吉拉的小姑娘淡定地伸出了小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腳踝,在他的一臉懵逼中,硬生生地將自己從半空中扯了下來。
“砰!”
彼得的后背在地板上制造出了一個沉悶而有力的撞擊聲,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下這年久失修的地板有些搖搖欲墜。
即便如此,這種程度的撞擊對于蜘蛛俠來說,其實也算不上什么。
但彼得·帕克此時的腦袋中卻是一片空白,他雙目茫然地望著天花板,發起了哲學三問…
我是誰?
我從哪里來?
我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