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劉政在歷史上留下的足跡實在是太小了,以至于他與邴原、管寧齊名,卻還只是一個不入流的歷史名人。
遼西烏桓部落,蹋頓經過幾天的趕路,終于回到了族地,前方便是丘力居迎面而來,雖然此時的丘力居面露愁容,白發蒼蒼,然而精神頭卻依舊充足,沒有蹋頓說的那么虛弱。
“侄兒拜見叔父!”蹋頓行了一個草原禮儀,對丘力居說道。
丘力居卻是一把將蹋頓抱住,“先前聽說你受了重傷,叔父可甚是擔心啊,還好你年輕,身子骨硬朗,看樣子并沒有大礙。”
“讓叔父掛懷,侄兒羞愧!”
“好了,好了,先入城,再跟叔父我好好說說趙磊此人!”丘力居說罷,拉著蹋頓的手便進去了城中,叔侄兩人看上去卻親如父子。
入城后,兩人便進入了丘力居的府邸,待仆人送來新鮮的羊奶與蔬果后,丘力居斥退仆人,對蹋頓說道:“此行之事,我已得到消息,侄兒決定這個趙磊如何?如果我們叛亂能有幾成勝算?”
“叔父,這趙磊的性格倒是和那異人描述的相差無幾,頗為自傲,但如今幽州卻還處于蒸蒸日上之時,小侄以為如今還不是造反的時候!”
丘力居聞言,不由微微皺眉,“趙磊發布招賢令,將那些寒門子弟與士族子弟混為一談,不是已經被幽州士族所厭惡了么?而且趙磊此人也非幽州之人還剛剛上任,肯定不得人心。”
“叔父大人,根據我們的情報,趙州牧雖然對寒門子弟發布了招賢令,但卻也在短時間內任用了大批的幽州士族子弟,或許這些士族因為招賢令之事,對其有所不滿,但也達不到記恨的程度。”
“趙州牧雖不是幽州人士,但卻還是漢人,而我們是烏桓人,如果我們入侵,這些士族怎么可能會偏向我們呢?而且幽州的軍隊多事趙州牧上任后,在他的政令下組建的,領軍將領都是通過招賢令招募來的平民百姓,這些人將領的忠誠度必然都不會低!”
“趙磊亂行政令,使得幽州一邊要面臨冀州黃巾的威脅,一邊還要與高句麗戰斗,如果我們叛亂,幽州便是三面受敵,他幽州拿什么來抵擋?”丘力居心中依舊有著侵略幽州的想法,他希望烏桓在他的手中能像鮮卑一般,開創王庭!
“叔父大人,如果我們在幽州與高句麗開戰之初,發動叛亂,那還有一些希望,但如今呢?高句麗的大蛇關都落入幽州軍的手里了!”
“大蛇關雖然落入幽州軍的手中,但關外還有上萬的高句麗士兵,高句麗還有反擊的機會。”
“他們沒有攻城器械,短期根本無法打下大蛇關,而他們出關倉促,身上必然沒有多少糧草,如今已經過去數日,隨時都有可能投降,一旦他們投降,高句麗再也沒有軍隊可以抵擋幽州軍的進攻,高句麗滅國已經就在眼前了!”
“那我們現在出兵,解救高句麗,與高句麗一同侵略幽州,高句麗被幽州軍打成這樣,必然有些很大的仇恨!”
“再大的血海深仇又能如何呢,高句麗死了這么多青壯,連自保都有些困難,怎么可能還會出兵與我們聯合呢?而且如今幽州各郡都有大量守軍,想要攻占恐怕我們也會損失慘重,北部還有鮮卑王庭虎視眈眈,雖然他們正在備戰,準備侵略滿清帝國,但如果我們的實力受到巨大的消減,誰能肯定他們不會反過來先消滅我們呢!”
丘力居見蹋頓如此反對入侵幽州,不由的也收起了自己的那點心思,他能感覺得到,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了,如今子嗣班樓還小,將來烏桓的領頭人必然是蹋頓,上下兩任首領戰略不能統一,極有可能影響部族的團結,這是他不愿意看見的,不然他就是烏桓的罪人。
“聽說趙州牧想要讓賢侄出任幽州的兵曹從事?”
蹋頓聞言一驚,連忙起身解釋道:“叔父大人,那不過是趙州牧的客套話罷了,侄兒所言都是為了我烏桓部落著想,絕沒有絲毫的異心。”
丘力居擺了擺手,“賢侄啊,難道叔父還不了解你的為人么?叔父的意思是讓你將那個游說我們叛亂的異人押送到趙州牧面前,做個投名狀,在幽州任個軍職,這樣你也能知道幽州的軍務之事,為以后部族的崛起做些準備!”
而就在幽州暗潮洶涌之際,冀州現場也爆發了空前大戰,北中郎將盧植親率50000精銳之師直撲巨鹿,一路上的小伙黃巾軍連個波浪都沒有冒出,便被直接撲滅,一路上盧植還順便收攏了各地的義軍。
當其帶領大軍兵臨巨鹿城下之時,麾下士卒的數量已過10萬之巨。
來到巨鹿城,盧植命曹操統領20000義軍駐守巨鹿北門,劉備統領15000義軍駐守巨鹿東門,耿況領15000義軍駐守巨鹿西門,自己親率50000精銳漢軍駐守南門。
然而,此時的盧植大軍卻面臨著一個巨大的問題,那就是攻城所需的工程器械,巨鹿城乃是一座郡城,如果沒有大量的攻城器械,想攻下巨鹿城,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然而張角早已預料到他們需要建造攻城器械的事情,提前將整個巨鹿郡的樹木,全部焚毀或搬進了巨鹿城中,這使得盧植想要建造攻城器械,還需要先去附近州縣尋找材料。
于是短時間內,雙方便出現了對峙的情況,但雙方并沒有停歇,盧植經常會派一些將領上去叫陣,與黃巾軍斗將,而黃巾軍也是時不時的派遣一小股部隊沖擊曹操、劉備或是耿況的軍隊,既消耗自己軍中的老弱病殘,也消磨敵軍的數量。
而隨著各州州牧或刺史的到任,各地義軍開始慢慢的集中起來,消滅當地的起義隊伍。
徐州瑯琊郡溝曲縣便發生了一小撮農民響應起義的情況,但由于人數太少,只是暴亂了幾天,便被縣游繳呂育帶領縣兵隊給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