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瑞利安登上了擂臺,這一場他是第一個。
站在他對面的是一頭藍發的冰風侯爵之子,克利福德。
他臉長得細長,一臉妖嬈,一股女人相。
“奧瑞利安,呵呵,你很強,連我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你。”克利福德細長的眼睛微瞇,緩緩說道。
“那你就認輸吧,少受些苦頭。”奧瑞利安微微一笑。
“不不不,我要打敗你,為此我不惜動用我最后的底牌。”克利福德露出一抹狡詐的微笑。
“你隨意,拿出你全部的實力給我看看。”奧瑞利安安然自諾。
“不過,用了之后,我可能收不住,那時奧瑞利安閣下,還多請包涵。”克利福德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我說了,你隨意。”奧瑞利安滿不在乎。
“有了你這個承諾,我就放心。”克利福德嘴角一抬,嘿嘿一笑。
說完,他拿出一個小玻璃瓶,里面盛有半瓶純黑色濃稠液體,他拔起瓶塞,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你這是什么東西?”奧瑞利安嫌棄地捂住了口鼻。
“哈哈哈,惡魔之血,可以讓我的實力短時間上升十倍不止,只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不過能把你這家伙踩在腳下,我想應該是值得的。”說著,克利福德將瓶中黑色的濃稠液體一飲而盡。
他身體里恐怖的氣息,陡然上升,藍色的眼睛變得純黑。
“臥槽,這不是嗑藥嗎?裁判,他犯規啊,裁判!”奧瑞利安感受到了一絲威脅,他向監視這里的裁判吼道。
裁判作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他攤手道:“抱歉,閣下,應用魔藥是合規的。”
“尼瑪,這玩意是魔藥?!”奧瑞利安氣得口吐芬芳。
“呵呵,奧瑞利安,我會弄死你!”克利福德陰惻惻笑了起來。
他周身的寒冰魔力狂暴,隱隱夾帶著一絲黑色,他指甲纖長且尖銳,恐怖的氣息從他周圍爆發開來。
“來吧,就算你吃了大力丸,勞資也不怕你!”奧瑞利安也臨危不懼,他一把抽出無罪的星光。
對付這種危險的玩意,還是拿出幾分真實力的,以免陰溝里翻船。
兩者劍拔弩張,氣氛馬上就要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裁判卻突然喊道:“等一下,我要宣布一個消息!”
“嗯?”克利福德還抱有一絲理智,他黑色的眼眸看向裁判,一臉不耐,隨時都會暴起傷人。
“莫非,你改主意了?”奧瑞利安眉頭一挑,問道。
裁判卻時面色很不好看,他向著所有人說道:“剛才接到尤瑟大人的命令,要臨時修改一下比斗的規則。”
“什么?!”余下的晉級者們大驚,然后是滿臉困惑,被淘汰后依然留下來觀看比賽的人也是滿臉好奇。
裁判臉色很不好看,他伸出一根手指,宣布道:“從現在開始,比斗除了讓對手失去戰斗能力外,還可以殺死對手,放心責任由紅龍家族背負,而且尤瑟大人還加重了報酬,第一名除了獲得一把魔能武器之外,還可以獲得一本高階冥想法,以及紅龍家族收藏的高階戰法!”
“這?!”所有人大駭!
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亞瑟殺害了瓦倫丁,想要拉上他們一起背鍋不成?
“我不接受,我要申請退出,這魔能武器我不要也罷!”見危機生命,這些是自己視生命高于一切的家伙紛紛提出退出。
“可以,尤瑟大人說了,可以申請退出。”裁判點了點頭,規則突然改變,讓他都有些戳不及防。
聽到裁判宣布的話,奧瑞利安表情陰晴不定,他發現這件事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
莫非是拜倫的事發了?潘德拉貢要找自己麻煩?
奧瑞利安腦海之中浮現無數中猜測。
這時陰冷的聲音響起:“奧瑞利安你這表情,不會是想要退出吧?哈哈哈!”克利福德大笑。
“退出的人,可以找紅龍家族的人劃掉自己的名字。”裁判說道。
很快人群涌動,有一大半的人走向龍斗擂臺的侍者。
還剩下二十三個人,又過了一會兒,又有十個人退出,還有十三個人。
這十三個人都是個中好手,清一色的下位巔峰,只差一步就要進入中位等級,他們對自己很有信心。
“我可不會退出,裁判,這場比斗繼續。”奧瑞利安向裁判說道。
他深知這場比斗關系甚大,自己不能脫開身,而且自己還答應了拜倫,那就要說到做到。
“很好,奧瑞利安,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不過既然能夠沒有責任的奪取你的生命,那我就徹底不用留手了,哈哈哈!”克利福德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癲狂大笑,暴虐異常。
“呵呵,那我也不用束手束腳,不用擔心....”奧瑞利安微微一笑。
“什么?”克利福德一愣,癲狂問道。
奧瑞利安嘴角抬起,輕聲說道:“把你打死了。”
“來吧,看誰打死誰!”克利福德直接出擊。
他速度極快,猶如一道道幻影一般,手中長劍刺向奧瑞利安。
他手中同樣是一把魔能武器,帶著藍光,讓四周的地上都結上了一層黑冰!
奧瑞利安虛妄之眼發動,以極快速度沖擊而來的克利福德在眼中就像多了一層慢慢流逝的時間,他速度極慢。
“呵!”手中無罪星光星光出擊,湛藍劍身爆發星辰之光。
一劍刺向克利福德沒有防范的左肋骨!
“嗯?!”克利福德大驚,喝了惡魔之血,他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獸性操控,戰斗本能極強。
他立馬感受到了那一劍的危險,急忙閃身,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噗呲,一抹鮮紅濺出。
克利福德悶哼一聲,極速倒退。
奧瑞利安打量著刺出去的劍,臉上有些遺憾,然后看著對退到遠處的克利福德說道:“真遺憾,這一劍沒有重創你。”
“你!”克利福德用長指甲抹上肋下的鮮紅血液,上面有一點黑色。
然后放進嘴里,舔舐殆盡。
他邪魅一笑:“哈哈哈,有意思,你果然如主人所說,極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