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時代的她,便已在星辰帝國聲名遠播了。
長大之后更是眾人的焦點,不僅因為她出眾的天賦,也因為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多少豪門望族的公子,日日守在宮門前只為一睹芳容。
但這一切的美好,卻都在某個晚上戛然而止。
她還記得,那時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來到他們星辰帝國,因此人的修為非常了得,深得她父皇的重視,并且封他為護國大法師。
而這國師,也就是星辰帝國那位隱藏的靈尊境高手,他的手段極其殘忍,用傀儡術控制了他的父皇和母后。
白玄聽到這里有些不淡定了,便插嘴問道:“你說那位國師會傀儡術?”
魅影自然不知道白玄為什么會這么驚訝,聽到白玄有此問,便點了點頭說道:“傀儡術早已經失傳近千年了,而他卻能將傀儡術練的出神入化,并用此術操控了我父皇,而且滿朝文武,竟無一人發現!”
若不是那一日,她無意見看見了國師的秘密,知曉了國師的陰謀,恐怕她到現在依然被蒙在鼓里。
但也正是因為知道了國師的陰謀,所以她被國師扣押,本也想將她練成傀儡。卻不慎被她找到機會逃了出來…
此后她便在不斷的追殺當中隱姓埋名,四處逃竄,最后被暗夜閣的人抓走,被丟進了殺手訓練營,而成為了今天的魅影。
時隔這么多年,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報仇,也正是因為在執行任務期間,她因太過思念父母,偷偷潛回星辰帝國,才導致那一次任務失敗而被暗夜閣追殺,最后被白玄所救。
白玄聽完后,沉默了許久。
他隱隱的覺得,魅影口中所說的這個國師,似乎并不想魅影說的那么簡單,白家遭難的事情,似乎與這國師也有那么一絲的關系。
畢竟到目前為止,在飛劍宗暫時沒有發現飛劍宗與白家的事情有什么關聯。之所以把飛劍宗攪得雞飛狗跳的,只是處于在蔣林國時,與大長老的個人恩怨罷了,而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那長圣火了。
照此分析,飛劍宗若是當年確實沒有參與圍剿白家,那么能讓蔣林國皇室和眾多大家族俯首聽命,這背后的人定然身份顯赫。
而這星辰帝國的國師,可就真的脫不了關系了。
想到這,白玄腦海里又突然閃過了一個人,這一念之間讓他心頭突然一緊。
這個人就是周震南,當初那周震南可是死了之后又被人重新拼接了身體,練成了傀儡,能有這樣的本事的在整個太古大陸怕也找不出幾個。
而這個國師,又那么巧是個傀儡術的高手?這白玄心里怎么能不起疑呢?
此時的白玄似乎打消了之前的念頭,事情發展到這,已經不能說與他無關了,于是白玄拉住魅影,認真的說道:“魅影,你先別急,你剛才和我說的這些,我覺得這事情背后似乎并沒那么簡單,而且很有可能與我白家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且過幾天我陪你一同前往!”
聽到白玄的話,魅影愣住了。
她雖然想過請白玄幫忙,可她也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一個靈尊境界的高手,所以她到最后也沒有張嘴。
如今白玄居然主動提出,讓她心里五味雜陳:“公子,我知道你想幫我,但這畢竟是我的事,況且對手太強大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管了。”
白玄搖頭一笑:“不,我是說真的,你所描述的那個國師,很有可能也是殺我父親的幕后主使!雖然我現在并沒有真憑實據,那好不容易有些線索,我一定要查個清楚,所以咱們若是一起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魅影聽罷,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改變不了白玄的主意,只好順從的點了點頭,此時的她尚且不知白玄真正的修為,但卻在心里卻打定主意,這國師是靈尊境強者,不管白玄的敵人和他是不是同一個,她都不能讓白玄因她而死!必要的時候,她會拼了性命保白玄周全!
正當二人聊的正興的時候,突然一道怒吼聲從遠處傳來:“臭小子,你丫真是有異性沒人性,你跑回來的時候就沒想想少了一個人嗎?”
聽這語氣,不用多問,必然是秦川那小子。
白玄苦笑了兩聲,心想著這家伙還真會挑時間,這氣氛正好的時候,他冒出來攪局。
不過他這時候才跑回來,想來他應該是搜刮了不少好東西了。
看到奔馳而來的秦川,白玄倒是心虛的有些尷尬,自己當時確實并沒有打算去找他,畢竟自己撿了那么大一個便宜,不盡早離開怕是會更危險。
現在看著秦川本來就破破爛爛的那身衣服,如今都快成布條,心里倒也確實有些愧疚。
待秦川走到他面前時,白玄才發他渾身上下都是血跡,有別人的,也有他自己的,還有幾處傷口正在往外淌血,顯得極為狼狽。這也難怪他會這么生氣了!
“你…你這個沒人性的家伙,你咋能干出這樣的事兒呢,說好了一起去一起回,結果你就只顧自己先溜了,害我差點被人給端了,要不是我腦子好使,今天我就交代在那了!”秦川剛停下腳步,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劈頭蓋臉的對著白玄一頓狂噴,那唾沫星子飛了白玄一臉。
白玄自己知道理虧,也只好忍著,待秦川噴的差不多了,才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咋知道你沒回來咧,在林子里的時候,我走著走著,就發現你不見了?”
“當時那里那么多人混戰,我若是大張旗鼓的找你,那咱倆不是死的更快?再者說,我對你強大的實力是絕對相信的。回來之后,我才知道你還沒回來,別提我有多著急了。這不,正和魅影商量著一起回去找你呢,結果你就自己出現了。”白玄好一通捧,給秦川這頭順毛驢捋的舒舒服服的。
眼見秦川氣消了不少,白玄趕緊岔開了話題:“對了,誰把你這么大一高手整成了這副模樣?”
白玄本想著再關心關心,徹底把這順毛驢給哄好了,結果卻沒想到,不問這個問題還好,一問這個問題,原本已經差不多平靜下來的秦川突然間又暴跳如雷。
“你個臭小子還好意思說,我一見到你不見了,就到處找你,想到我這酬勞也給了,可貨卻還沒拿到,萬一你要出點什么事,那我豈不是血本無歸…”
話說到這里,他卻又懶得說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拎起院中石臺上的茶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長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事不說也罷,剛才我在林子里找你的時候遇到了一群實力不俗的劫匪。”
“見到我二話不說,就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跑了出來,估計我的畫像已經掛在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