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富岡義勇對著身后差一點又掉入陷阱的炭治郎喊道:
“不要松懈!!”
“是!!”
“這座建筑本身就像是活著一樣,蠕動似的打著脈搏,它試圖分開我和義勇先生。我們必須盡量和別的隊士一起趕赴無慘那里。不知道珠世小姐能夠撐到什么時候,但是無慘的位置.....”跟在富岡義勇身后的炭治郎暗暗想到。
“你沒變啊。又矮又寒磣,還是那么軟弱。當上柱了嗎?一之型之外的招會用了嗎?喂,善逸。”獪岳對著我妻善逸嘲諷道。
“隨便提上來湊數擠到上弦的吊車尾,你很開心嗎。”我妻善逸冰冷的聲音開口對著獪岳說道。
“嘿。哈哈!!你倒是能說會道了嘛”
“為什么變成鬼?”
“哈哈,你...”、
“擁有雷之呼吸繼承權的的人為什么會變成鬼了?都是你變成鬼,害爺爺切腹死掉了!!!”我妻善逸情感發劇烈波動,開口對著獪岳大喊道。
“爺爺獨自切腹的,連介錯都沒有,切腹時如果沒有人幫忙砍下頭的話,就要痛苦很久才能死掉,爺爺沒有割喉,也沒有刺破心臟。就因為雷之呼吸的繼承者里....出了鬼!!!!”我妻善逸流著淚大聲吼道。
“關我屁事啊,所以?怎么?要我難過?要我悔改?我才不管看不上我的人。我總是!!不論何時!!都會跟隨能正確評價我的人!!
老頭痛苦而死的話,我才要叫好呢,我費了那么多的心血,卻不把繼承人的位置給我,而是愚蠢的想讓我和你這種廢物共同繼承。管你是原柱還是什么,那種老套的東西我才不管啊!!哈哈哈哈哈。”獪岳一臉興奮的大喊道。
“爺爺才沒有老套。我要是廢物,你也會是垃圾。只會使用一之型的我,和只有一之型用不了的你。沒有好的繼承人,爺爺真是可憐。”我妻善逸臉上鼓起青筋地指著獪岳。
“別把我和你相提并論!!!”獪岳說著就要抽出身后的刀。
”雷之呼吸·四之型遠雷。“黑色的雷電朝著我妻善逸的方向突襲而去。
陰沉著臉的我妻善逸手中緊握著日輪刀,下一秒就出現在了獪岳的身后。
“慢死了啊。垃圾。”我妻善逸扭過頭去,開口對著獪岳嘲諷道。
隨后獪岳的脖子處就開始噴出血液。
“被砍到了,好快,這家伙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獪岳見到這樣的我妻善逸,在心頭暗暗說道。
跪倒在壓倒性的強者面前并不可恥,只要活著總有辦法,死亡之前都不算輸。就算讓額頭貼近地面,就算無家可歸,飲泥水度日,就算偷錢挨人責罵。我都相信只要活著,總有一天我會贏,會贏給你們看得。
此時獪岳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他最初變為鬼的場景。
“想成為鬼...變得更加強大嗎...你如果...也得到那位大人的認可的話...就會成為...我們的...伙伴了吧...”黑死牟用到劃開自己的手掌將血液給了跪倒在面前的獪岳。
“越是強大的劍士...成為鬼所花的時間就越多...我用了整整三日...如果是能使用呼吸法的人...還需要從那位大人處...得到更多的血液才行...而且有極少的人...體質上無法成為鬼...不知...你怎樣...這血十分寶貴...萬不可散落一滴...否則...你的腦袋和肉體都要淚別了。”黑死牟對著跪在地上,上手捧著他流出來的血液的獪岳說道。
那種體內細胞尖叫哭嚎似的恐怖,與那相比,這種小人物根本不足掛齒,就算變強也遠不及上弦。我妻善逸這家伙是垃圾,沒完沒了的哭鼻子,毫無矜持與風骨,臭老頭居然想讓我和這種垃圾共同繼承!!
“死了也是自然的啊啊啊!!老頭和你都一樣!!”獪岳握著刀大吼道。
“雷之呼吸·二之型稻魂。”獪岳一呼吸瞬間砍出五連擊。
“你吃了很多人吧,已經分不清善惡了吧?”我妻善逸對著獪岳吼道。
“分得出啊!!三之型·聚蚊成雷。”獪岳朝著我妻善逸揮動著手中的刀。
“正確評價我,認同我的便是善!!評價很低,不認同我的便是惡!!五之型·熱界雷。”斬擊發出的雷電實實地落在了我妻善逸的身上。
“怎樣?我用血鬼術強化過的刀很鋒利吧,把皮膚!!肉體!!割裂燒灼的斬擊!!”獪岳將我妻善逸擊退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之中。
看著飛出去的我妻善逸,獪岳開口笑著說道:“我是特別的,和你不同,和你們不同!!”
想起與自己爺爺生活的時光之中,我妻善逸搭在了墻上穩住了身形。
“還有余力?”獪岳看到搭在墻上的我妻善逸開口說道。
絲毫沒有理會獪岳的我妻善逸輕輕地念到:“雷之呼吸·七之型火雷神。”
我妻善逸瞬間抽出刀出現在了獪岳的身后,伴隨著我妻善逸過來的還有快速流動的黃色閃電和獪岳澎涌而出的血液。
之后獪岳的腦袋直接離開了他的脖子。脖子之上帶著的項鏈同樣碎裂開來。
“可惡!!可惡!!那老頭果然偏袒你!!只教了你卻沒教我。”獪岳嫉妒的大喊道。
“不是,爺爺不是那種人。這是我的型,我想出的我專屬的型,我曾想...用這招和你并肩作戰....”我妻善逸輕輕地開口說道,語言之中有的就是無盡的哀傷。
這之后,我妻善逸被出現的愈史郎接住放到了地面之上,此時的他正陷入自己的幻境之中。
“爺爺!!對不起,我沒能和獪岳搞好關系,我寫過信給他,但是沒有回音。要不是有我在,獪岳可能也不會變成那樣,真的很抱歉!!請原諒我!!”我妻善逸流著淚對著遠處的身影大喊道。
“沒能做出任何報答,對不起。爺爺活著的時候,我也是想要成為柱的。對不起,爺爺,對不起。
您討厭我了嗎?求您說點什么呀,爺爺...”我妻善逸想要靠近那道身影,可是卻被什么的東西攔住了朝前邁出的腳步。
“可惡,這是什么纏在腳上。”我妻善逸一臉焦急的低著頭看去。
“善逸。”桑島慈悟郎站在河的對岸,開口說道。
“你是我的驕傲啊!!”桑島慈悟郎含著淚對著我妻善逸說道。
此時的我妻善逸聽到這句話同樣是淚流滿面。這是他第一次聽到爺爺說他是自己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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