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變強的炭治郎最后總算是加入了柱指導之中!
“喲喲,好久不見,聽說你又打了上弦嘛。身上哪都沒缺勇氣可真不錯啊。在這里敲醒變遲鈍的身體吧!”宇髄天元對著一臉興奮的炭治郎說道。
“是!我會好好加油的!”
就這樣花費了十天的時間,炭治郎得到了可以前往下一位柱那里的許可。
“炭治郎比剛才更快了哦,要平滑地切換肌肉的松弛和緊張狀態。對,就是這樣,這樣更容易保持體力。”時透無一郎一邊揮動手中的刀,一邊開口對著炭治郎說道。
“配合腰腿的動作,很不錯哦。可以去下一個柱那里啦,炭治郎。”
甘露寺府邸 甘露寺流的訓練中所有人都需要穿舞蹈服,偶爾還要隨著音樂起舞。柔軟是地獄,基本是靠力氣拉伸身體。
“灶門炭治郎,我在等你。”伊黑小芭內對著炭治郎說道。
“請多關照。”
“閉嘴,宰了你。我從甘露寺那里聽說了,倒是給你安排了很輕松的訓練嘛。我!可沒有甘露寺那樣天真。”說完之后,伊黑小芭內就將炭治郎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面。
房間之中很多的鬼殺隊員都被綁在墻上或者地板上。
“你要一邊避開障礙,一邊揮刀。”
“處刑場?”
“這被捆住的人都犯了什么罪?”炭治郎滿頭黑線的問道。
“嗯~?我想想。弱小的罪,記不住的罪,費事的罪,害我不爽的罪。”
極其恐怖的訓練開始了,就算用的是木刀打中也是不小的傷,伊黑小芭內的攻擊會從這些可憐的隊員之間打來,真的非常不妙,因為這個人的刀路異樣的扭曲。
他和炭治郎拿的都是木刀,但即使是狹小的間隙也會穿縫而入,正如蛇一樣。不僅如此,每當炭治郎試圖瞄準縫隙的時候,同伴的心聲就會傳到通過眼睛傳達到炭治郎那里,導致炭治郎根本就沒有辦法攻擊。
經過長久的努力,炭治郎劃到了伊黑小芭內的羽織,訓練這才結束,只不過知道最后炭治郎依然被伊黑小芭內嫌棄著。
“那快去死吧,垃圾殘渣。不要自來熟的跟甘露寺說話。”
之后炭治郎在風柱的柱指導之中遇到了飽受折磨的我妻善逸,經過艱難的抵抗,最終炭治郎還是通過了風柱的柱指導。
下一站,雪柱的柱指導。
“噢~炭治郎這么快就到我這里了嗎?很不錯嘛。不過在我這里你們可就要小心了喲。”雪之下對著炭治郎等人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這個笑容讓看著的人如沐春風,只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去掉周圍被冰封的隊員們。
“那我們就開始吧。”雪之下笑著舉起手中的日輪刀,將提前做好的木箭矢搭在弓弦之上。
在炭治郎等人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箭矢就直接劃過了炭治郎的耳旁。
“在不集中精神的話,你們可是會很不舒服的喲。雖然你們能夠挺到這里來已經是挺不容易的了,可是吧,這么好的一個找樂子的機會,我還是不會放過的喲。”
“真惡劣!”我妻善逸輕聲嘀咕道。
可就在之后,三支箭矢所帶的風將我妻善逸的頭發吹動了。
“忘了說了,這個地方所有的動靜我都可以聽得到哦。不要想著說我的壞話。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做柱指導呢。”
“啊啊啊,不管了,我上了。”炭治郎握著木刀朝著雪之下沖了過去。緊接著我妻善逸也跟著沖了上去。
“噢噢噢噢噢!很有勇氣的嘛,少年!不過一點都不用腦子可是一個不好的行為哦。”說著,幾只箭矢又飛向了炭治郎。
就這樣炭治郎和我妻善逸最后的結果倒是與其他的隊員有所不同。其他的隊員是被雪之下冰封了,而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那直接就成了兩只刺猬,并且還是找不到腦袋的那種。
“嗯嗯!!很不錯,你們有成為一只刺猬的天賦。你們真的很棒了,原本隨意射出的箭矢,你們居然都接住了,真棒啊!!”雪之下對著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夸獎道。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明天接著繼續。”說完,雪之下揮手將冰封隊員的冰晶全部融化了。至于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雪之下那是直接就不想管了。就算是小孩子玩躲避球那也不可能每一局都中吧,可是這兩個豬頭居然全都被打中。
原本他這里的柱指導是動用呼吸法將冰封住自己身體的冰晶給融化掉,可是這些隊員居然大多數都被冰封了一整天了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第二天 “各位,我們繼續開始訓練吧。”
隨后院子之中的所有隊員還沒有來得及準備就直接被雪之下給冰封了。等了一會發現沒有一點動靜,并且也沒有隊員到這里,所以雪之下就自己制造出了一塊冰晶。
雪之下抽出刀,一點一點的在冰晶上雕刻著什么東西。時間來到下午,雪之下雕刻的冰晶也是露出了一些雛形。這些隊員們的臉全都被雕刻在了上面,只不過因為時間比較短,所以雪之下還沒有來得及將隊員們的神態雕刻出來。
“嗯?要出來了嗎?”正在雕刻著的雪之下聽到了一絲冰晶破碎的聲音。
隨后聲音越來越大,知道整個冰塊全部碎裂開來。炭治郎渾身顫抖著走出了原地,一點一點的邁著僵硬的步伐走到了雪之下的身旁。
“雪之下先生,接下來的訓練是什么。”炭治郎顫抖著說道。
“沒有了,既然你能夠從冰晶之中出來,那就說明在我這里你已經是過關了。”雪之下頭也沒抬地說道。
“可是這樣訓練的意義在哪里?”這是炭治郎第一次質疑柱指導的作用。
“想知道啊?那你就再等等吧,再等幾個人走出來我再說吧。”
就這樣,炭治郎站在一旁看著雪之下雕刻。沒過多久就開始陸續有人將冰晶弄碎走了出來。
看到人以及出來的差不多了,雪之下收齊了雕刻的工具開口說道:
“我想你們應該都很疑惑這樣訓練的意義在哪里是吧?其實吧......我也不知道。”
隊員們聽到雪之下的解釋,全部都是一臉的憤怒,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就算是人多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雪之下的話,現在雪之下已經鼻青臉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