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看向雪之下的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絲憐憫。恢復過來的雪之下沒有發現煉獄杏壽郎的目光,隨后雪之下就對著煉獄杏壽郎說道:“杏壽郎大哥現在好些了嗎?你的眼睛還能夠恢復的過來嗎?”
聽到雪之下的話,煉獄杏壽郎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開口對著雪之下說道:“這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失去一只眼睛至少要比失去自己的生命來的好一些吧。”
“只不過我可能就不能夠再作為鬼殺隊的柱級劍士了。”別看煉獄杏壽郎是一臉的無所謂,這只不過是他的掩飾。作為一個青年男子,沒有辦法再上戰場與同伴們并肩作戰,那會是多么遺憾的事情。
聽到煉獄杏壽郎的話,雪之下緊緊地盯著煉獄杏壽郎看了很久。雪之下能夠感受到煉獄杏壽郎身上的悲傷,可是從他的表面確實看不出絲毫。
見到煉獄杏壽郎這個模樣,雪之下只能就此放棄了。
香奈惠聽到煉獄杏壽郎的話,眼眶一紅,淚水就從她的眼角滑落,緊跟著香奈惠的輕聲哭泣就傳到了雪之下等人的耳朵之中。
雪之下聽到香奈惠的哭聲,連忙開口問道:“香奈惠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哭了?”
香奈惠擦干淚水抽噎著回答道:“煉獄先生這是要離開了嗎?”
煉獄杏壽郎聽到香奈惠口中的理由,連忙開口對著香奈惠說道:“不會的,鬼殺隊是我的家,離開了鬼殺隊我還能去哪里啊,香奈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離開的,只不過就是不會再上戰場了吧。”
煉獄杏壽郎的解釋讓香奈惠總算是止住了哭泣。
......
在某個地方的房屋之中 “這可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呢。”一個婦人的聲音從屋子之中傳了出來。
緊跟著傳來了一道男人的聲音,“哎呀,我也是因為沒有孩子正愁眉不展呢。來了這么一個好孩子,可算是讓我松了一口氣。雖然沒有父子之實,但有父子之情,我會讓那孩子繼承我全部的家業的。
只是那個孩子患了皮膚病呢,白天沒有辦法在戶外走動。”
“哎呀,真是可憐。”婦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打算讓我的公司研發特效藥,哪怕早一日也好。”
兩人口中的孩子此時正站在書柜之前,將手上的書簽放在了書中之后將手上的書合上了。
此時屋子的窗臺出落下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的主人正是逃走的猗窩座。
“屬下前來向您稟報,無慘大人。”猗窩座對著著他的孩子說道。
這家被收養的孩子正是復活之后的鬼舞辻無慘。就如同雪之下最初遇到的那樣,鬼舞辻無慘變換的自己的身份再一次混入到了人類的世界之中。
這也是為什么鬼殺隊誕生四百年之后,還是沒有找到鬼舞辻無慘的具體位置的原因。
“情況怎么樣?那東西找到了嗎?”鬼舞辻無慘轉過身來對著猗窩座用冰冷的聲音問道。
“很抱歉,無慘大人,我并沒有發現青色彼岸花的蹤跡,這一次你讓我去殺死鬼殺隊其他的柱級劍士,我也同樣是失敗了,我又碰到了那個怪物。并且他已經猜到了無慘大人并沒有死亡。”猗窩座對著鬼舞辻無慘恭敬地說道。
猗窩座是個崇尚強者的人,對于比自己強大很多的鬼舞辻無慘,猗窩座非常的向往。
聽到猗窩座的話,鬼舞辻無慘猩紅的眸子之中閃爍著冰冷的神色。鬼舞辻無慘開口不斷地念到:“猗窩座,猗窩座,猗窩座。”
隨著鬼舞辻無慘的不斷地念著猗窩座的名字,猗窩座全身開始不斷的向外流血。
過了一會之后,鬼舞辻無慘對著猗窩座開口說道:“退下吧。”
猗窩座聽到鬼舞辻無慘的命令之后拖著不斷向外流血的身軀離開了鬼舞辻無慘的屋子。
離開鬼舞辻無慘屋子的猗窩座見到了一把插在樹上的武士刀,插在樹上的武士刀讓猗窩座想起了拿起逆刃刀的雪之下。隨后猗窩座直接將插在樹上的武士刀擊的粉碎,以此來宣泄心中的憤怒。
......
另一邊,雪之下和香奈惠則是和受傷的煉獄杏壽郎等人回鬼殺隊總部去了。
在他們回到鬼殺隊總部的時候,煉獄杏壽郎對著雪之下說道:“之下,我記得你走的時候,我還叮囑你平安完整的回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你完整的回來了,可是我卻失去了一只眼睛啊。”
煉獄杏壽郎的話讓雪之下想起了他走之前的場景,再想到現在煉獄杏壽郎的身上的傷勢,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悲傷的情緒。
做什么事情都是面面俱到的煉獄杏壽郎自然是注意到了雪之下臉上的悲傷,抬起手拍了拍雪之下的背,開口說道:“之下,真正的男人不會糾結于現在的遺憾,他只會放眼未來。”
雪之下聽到煉獄杏壽郎的話,轉過頭去看了看煉獄杏壽郎的臉,見到他臉上一臉堅定,雪之下也是跟著點了點頭。
至于說其他人,炭治郎臉上則是流露出了沉重,要知道即使是強大如煉獄杏壽郎,在面對十二鬼月的上弦的時候,同樣是處于劣勢。
即使后來雪之下的到來將猗窩座徹底的壓制,可是炭治郎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至于嘴平伊之助,則是不斷的哭泣。在煉獄杏壽郎孤單的面對猗窩座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加入猗窩座和煉獄杏壽郎的戰斗之中。
香奈惠見到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的情況之后,輕輕地拉了拉雪之下的衣角。
雪之下看了看身旁的香奈惠,見到香奈惠眼中示意讓自己看一看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
見到兩人的狀態,雪之下強行收斂了自己的傷感之情,開口對著兩人說道:“沒有關系的,我知道那么在為當時沒有辦法幫助杏壽郎大哥而感到自責,這些真的是都沒有關系的,要知道你們都還是十四五歲的年紀。你們也一定會成為獨當一面的劍士的。這一點我時刻相信著。”
聽到雪之下的話,炭治郎兩人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眼神之中流露著懷疑的意味,他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成為像煉獄杏壽郎或者是雪之下這樣的人,可是雪之下確實如此的肯定。
“我也相信你們,因為我在你們的身上看到了光明的希望。就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那樣,它同樣是從一點小火苗慢慢燃燒起來的。”煉獄杏壽郎緊跟著補充道。
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兩人在此刻聽到煉獄杏壽郎的話,突然之間大哭了起來。
炭治郎哭著大喊道:“煉獄先生,對不起我沒有幫到你。”
嘴平伊之助則是一直不斷的哭泣。
見到兩人的樣子,煉獄杏壽郎臉上流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口中輕聲說道:“都是好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