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獨孤九劍
“可是不知道是風老前輩教的太差，還是你學得太慢了，怎么水平不見長進啊？”王斌故意想激出風清揚，嬉皮笑臉地說道。
話剛說完，在他身后忽然有人冷冷的說道：“倘若我當真指點幾招，難道還收拾不下你這小子？”
王斌大吃一驚，以他現在的耳力，絕不會有人出現在他身后而不自知的，可是這個叫風清揚的糟老頭子是什么時候到了他身后的，他居然毫無知覺！要是全憑實力的話，這風清揚可真是深不可測啊。
風清揚嘆了口氣：“難得世上居然還有人知道風某的名字！”聲音蕭索，似乎心里有著無限的悲傷，但語氣中自有一股威嚴。
王斌看著風清揚白須青袍，神華內斂，顯然是個超級高手，心里高興得都快跳起來了，不過還得裝成害怕的樣子：“你......你就是傳說中的風老前輩嗎？”
風清揚看著令狐沖搖了搖頭，又長嘆一口氣：“你這小子，也太不成器了！先使一招白虹貫日，接著使有鳳來儀，再用一招金雁橫空，接下來使截劍式......”
一口氣滔滔不絕，連著說了近三十個招式。聽得王斌和令狐沖是滿臉懵逼。
王斌是因為什么招式都不懂，風清揚說了這么多，感覺就像是在說天書一樣。
令狐沖則是一下子轉不過來彎，這些招式他都學過，可是出劍和腳步方位，卻無論如何都連不到一起。試了兩招劍法，卻無論如何都使不下去了。
風清揚搖了搖頭：“真是蠢材，拘泥不化，不知變通，劍術之道，在于行云流水，任意所之。難道你就不會別出心裁，隨手配合嗎？”
這一句話點醒了令狐沖，不愧是書中的主角，自帶光環。只見他長劍在頭頂劃過，一勾一挑，輕輕巧巧就變換了招式，轉折之際，天衣無縫。
風清揚的臉上卻無半點嘉許之意，只是點了點頭，示意令狐沖和王斌繼續比劍。
王斌也有意想看看，經風清揚一提醒，這令狐沖到底提升能有多大。當下重拾樹枝，隨手擺了個招式，輕輕地向令狐沖拂來。只見令狐沖側身閃避，還刺了一劍。說也奇怪，他這一劍刺出，后續招式源源不絕，宛若長江泄堤，生生不息。
劍法輕靈，所用招式已經不再拘泥于剛才的某一門派，顯然已經領會了行云流水，任意所之的精義。
這樣來來回回打了半個小時，王斌約莫演戲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右腕一震，枯枝和劍相交，一下子被削掉了長長的一截。
令狐沖面露喜色，王斌卻做出了惱怒的表情，不等令狐沖出劍，忽然躍進一步，雙手扼住他的咽喉。令狐沖呼吸頓時一窒，長劍也掉在了地上。
王斌并沒有用全力，只用了三分力，否則以他現在的力道，登時就將令狐沖捏死了。
只見令狐沖滿臉紫漲，王斌暗暗又松了一分力。
忽然風清揚在旁邊喝道：“蠢材，劍就是手，手就是劍，那招金玉滿堂，難道只能用劍嗎？”
令狐沖聞言，右手五指疾刺，正是一招金玉滿堂，中指和食指戳在了王斌的胸口。
王斌悶哼一聲，委頓在地。心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令狐沖終于把他干翻了，當演員可真不容易啊！
隨后的時間就是快樂的學習時間了，雖然風清揚和令狐沖進到了山洞里面，但是距離并不遠，而且獨孤九劍是口口相傳，以王斌的耳力，還能聽得清清楚楚。
趁著他們看不見自己的動作，王斌趕緊從個人倉庫里取出學習卡，心中默念“系統，使用學習卡！”隨后，學習卡就消失了，一團黃色的光芒飛進了王斌的腦海之中。
剎那間，王斌的感覺就不一樣了。原本風清揚講的招式在他耳中幾乎可是說全是之乎者也的老學究，現在都變成了熟知的蛋糕菜點，在他腦海里跳出了一個個活躍的字符。
“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風清揚一路不停地念下去，足足說了600多字，就把獨孤九劍的總覺念完了。
有了學習卡的加成，王斌現在學習這些東西總算是輕車熟路了，不僅僅是完全記住，而且在剎那間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在腦海里形成了獨特的紋路。
隨后，就是獨孤九劍具體的招式。總訣式、破劍式、破刀式......直到最后的破氣式......
天很快就亮了，忽然王斌的腦海中傳來一句話：
“恭喜你學會了獨孤九劍，獲得了被動技能——料敵機先！”
王斌心中不禁狂喜，忍不住就已經坐了起來，一拳打在了石壁之上，高聲叫道：“令狐沖，天亮啦，你睡醒了沒有？”
一會，令狐沖和風清揚緩緩而出，兩人一個教，一個學，都是累了一宿。
令狐沖提劍出洞，卻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歐陽兄起的好早，昨晚沒睡好嗎？”
王斌笑了笑：“令狐兄，你姓名中有個狐字，果然如狐貍一般狡猾，習武之人精力充沛，哪會像你這樣一晚就如此低迷的？”
令狐沖嘿嘿一笑：“歐陽兄，說笑了，我可是學了一晚，哪能像你一樣，睡得安穩自在！”王斌將斬首大刀放在一邊：“這里空間狹小，我用這柄大刀可就太占便宜了，不如這樣......令狐兄，洞里有沒有長劍，借我一柄！”
山洞里是當年日月神教十長老葬身之處，里面武器著實不少，令狐沖隨手就撿了一把出來：“怎么，歐陽兄還是刀劍雙修嗎？”
王斌輕撫手中長劍，吹了一口氣：“我記得風老前輩昨天說過，手就是劍，劍就是手。那么對我來說，劍就是刀，刀就是劍，何必滯于一個死物？”
風清揚聽了王斌這句話，雙眉一樣，一雙眸子里忽然神華初顯，眼中一股不可思議的神色。
王斌笑了笑：“不過，今天，我和令狐兄要賭一個彩頭。首先，無論輸贏，我對風老前輩的事情自然是一句不提；第二，如果我輸了，我自然是立即下山，終身不踏入華山一步。”
“如果你贏了會怎樣？”剛出來的時候令狐沖可是意氣風發，但是現在，他明顯有點焦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