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這么能打,外面大把世界啦,去賣武啊笨!為什么還躲在這?”這是包租婆在訓斥三大高手。
斧頭幫走人了,包租婆將他們叫到了城寨的醫館內。
“他們應該是有苦衷的。”某路人甲幫忙說了。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其實我們也不想連累你的。”八卦棍老鬼低下頭說了。
“你知道就好啦,得罪了斧頭幫,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還不快點給我滾?”包租婆佯裝憤怒地說了。
唐音走向前來,誠心向包租婆抱拳鞠躬。
老鬼和勝哥很清楚,唐音一直在說的那些話。
先出手的,并不是他!
無影無蹤打飛胖子的,另有其人。
還有那句:“連她都敢出手,我們還比不上一個女人嗎?”
他們兩人相視一眼,繼而同時向前了一步。
和唐音一樣,他們也向包租婆抱拳鞠躬。
“包租婆,街坊們該離開了。以斧頭幫的報復心,他們一定會再來的。到時候,不是高手前來,就是一堆的機關槍。就算他們不是想殺街坊們,也很容易錯手傷了他們的。”唐音誠心說了。
“你這個苦力想說什么?我還沒死,向我鞠什么躬??”包租婆咬了咬煙頭,不屑地說了:“發神經!”
“三位師父。”外面傳來了一陣悲情的中年婦女聲。
唐音三人向后轉去,那是今天被火油澆了的姐弟,還有他們的母親。
三人同時下跪,由最小的弟弟向三大高手獻上了一碗雞蛋。
“師父,我家沒有東西送給你們,這是一點點心意。”母親說完,弟弟就將雞蛋遞給了唐音。
“謝謝你,救了我們。”弟弟童聲童氣地說了。
鐵線拳勝哥忍不住了,掩著嘴哭了出來。
“留著拜山才哭啊,在這做戲嗎?”一道毒舌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包租婆走了出來。
“你怎么這么鐵石心腸??”勝哥忍不住了。
“哇嗨~!”包租婆的上半身向后傾斜了半分:“還會頂嘴了?你以為好打,就不是屎忽鬼了嗎?”
勝哥剛想走開,卻被唐音攔了下來。
他向包租婆遞上了裝著雞蛋的碗:
“包租婆,這是街坊們的雞蛋,給你的。”
這句“給你的”,說的特別有意思。
勝哥和老鬼立即看向了包租婆,他們也希望這個高手能夠接下這碗雞蛋。
一旦接下了雞蛋,就接下了保護街坊們的責任。
包租婆冷冷的看著他。
這一刻,她可以確定,自己的出手被看見了。
“我不跟你這個苦力說話。”她轉向了街坊們:“你們全都不交租,都給我滾蛋!”
包租婆決定趕人了!
“你有事就走了去,沒事就趕人走!不是有他們三個,我們全都得一鍋熟了,現在還趕他們走,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齙牙珍從樓上走了下來。
包租婆叼著煙,依然是鄙視般的眼神說道:“我沒說趕他們三個走,是你們全都給我滾蛋!我現在不間歇性供水了,現在開始,全都停水停電!”
這可是炸響了所有人的情緒。
“包租婆,你不能這么做!”
“你把我們趕走了,我們沒錢,住哪里啊?”
“包租婆,你不能這么暴躁的!”
“明明錯的是他們三個,你怎么把我們全趕走了?”
街坊們什么話都說出來了,甚至怪罪三大高手的話語,也是不少。
一句話沒什么,幾十個街坊,幾十張嘴同時開口,同時指責包租婆,讓現場亂成了一鍋粥。
包租婆怒了,她鼻孔噴出濃煙,再把手上的煙頭一扔,震聲怒吼道:
“造反啦~~~~~~~!”
這道聲響,連玻璃都能震碎了!!!
人當然也受不了了。
所有人都被迫捂著耳朵,同時也安靜了下來,不敢再說話了。
包租婆淡定地拿出了另一支煙,點燃了起來。
“和我斗大聲?沒死過!”她的神情,就像戰勝的公雞一般。
接著,她開始一個個訓斥起了街坊。
每一個人的缺點都被她拿出來,說了一遍。
這是故意的。
包租婆就是要讓所有的街坊都不能,也沒臉再留在城寨。
唐音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包租婆真的將街坊全都趕走了。
只不過,如原劇情一樣,包租婆被一個刀把打中了嘴巴,讓她中止了說話。
“誰扔的刀把??”她拿下刀把,氣憤地說了。
忽然,她看見了遠方的胖子和周新新。
“又是你這個撲街仔啊!”她立馬追了出去。
包租婆走了,大家也只好散了。
雖然是不愿,但他們也只好離開了。
大家都知道,包租婆并不是壞人。真的壞的話,就不會讓他們欠這么久租金,依然沒有趕走他們了。
這次的事情,誰也不想的。
可斧頭幫已經來了,也在城寨傷了這么多人,這就注定他們是留不下了。
街坊們收拾東西,很快就離開了城寨。
其實唐音也想過渾水摸魚的,只不過他看見城寨周邊那道結界,立即就放棄了。
誰都能走,唯獨他走不了啊!
那么現在,是時候上樓梯見兩位超強高手了!
可勝哥和老鬼仿佛約好般,又在城寨的階梯中與他相遇了。
唐音是很無語的。
他只不過是上樓梯,可眼前的兩人就在他上樓的時候下樓了。
“原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早知道就不會這么寂寞了。”八卦棍老鬼嘆氣說道:“不如趁這個機會,我們來切磋一下?”
“呵呵,別傻了,還有很多行李沒收拾。”鐵線拳勝哥說了。
切磋?
以他完全不懂功夫的實力,這不是找死嗎?
唐音立即抱拳說道:
“兩位,我要去三樓,恕不能奉陪了。”
兩人也沒有攔著他。
他們知道,三樓只住著兩個人了。
唐音繼續往上走了,但身后的兩人,卻是立即打了起來。
他走到了三樓左邊盡頭,門是打開著的。
唐音走了進去,看見包租公早就在這等著他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我們的身份?”包租公坐在癱坐在進門的一張長椅上,眼睛雖是細細地瞇著,卻是沒有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