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楓練習這兩門法術之時,突然收到分身傳回來的信息,嘆息一聲。
青葉聽到嘆息聲,問道:“怎么了?”
青楓說:“失敗了!”
青葉說:“哦,那就再試一次啊!”
雖然現在他們身在敵營,而且還是在敵方大本營附近的地方,但是兩人就仿佛在青空山一般,一起練功練法術,沒有人來打擾。
青楓說:“是我見城主失敗了!”
聽到這話,青葉停了下來,看向青楓,青楓說:“具體地說,我連葉城主都沒有見到,只是跟蕭家老爺子聊了幾句,然后就被他轟出來了!”
青葉說:“這么說來,他們是必然要打這一仗了?”
青楓點點頭。
“走!”青葉說。
“去哪?”青楓好奇青葉怎么突然說要走。
“回青空山,準備戰斗!”青葉說。
“等等等等!”青楓一把拉住青葉,“你跑回去有什么用?以你的實力,五行宗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影響不了戰局的!”
青葉說:“那我死也要死在青空山!”
青楓有些頭痛了,青葉的情況與他不一樣,他穿越前就在另外一個世界生活了那么多年,而青葉從懂事開始,就在青空山,而且因為之前受苦受難,到青空山有師尊和師兄的愛護,可以說青空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若非青葉的這股執念,或許在師尊去世之后,就直接讓宗主幫忙管理青空山了。
當然,既然青葉堅持,青楓自然不會讓她失望,所以也與其他四峰斗智斗勇這么久。
青楓說:“咱們不回五行宗,咱們可以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
“什么事?”青葉一如繼往地相信師兄,雖然說師兄的資質差得很,但是從小到大,她都很依賴青楓,再加上她感覺青楓似乎無所不知,所以青楓說什么她都聽從。
青楓說:“你想想看,五行宗和墨劍宗雖然彼此也有防備,面合心不合,但是畢竟那么大的勢力,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河陽城打敗?而五行宗和墨劍宗與河陽對抗之時,如果河陰城突襲河陽城,那么不僅河陽城完蛋,而且估計連五行宗和墨劍宗也沒辦法對抗吞并河陽城之后的河陰城!”
“別以為河陽城和很強大,像河陽城這樣有點類似于聯盟似的勢力,順風強大無比,逆風立刻土崩瓦解,一旦他們發現河陰城占據了絕對優勢,恐怕立刻有很多河陽城的勢力轉投河陰城,到時候河陰城的勢力絕對立刻膨脹起來,絕對不是五行宗和墨劍宗能對抗的!”
青葉點點頭,也承認青楓說得對,一個河陽城,五行宗和墨劍宗還能對抗,但是一旦變成了吞并河陽城之后的河陰城,估計兩宗就沒法對抗了。
“那怎么辦呢?”青楓說,“當然阻止他們了!”
“以咱們二人之力,又如何阻止他們?”青葉說,“要知道,河陰城可是不比河陽城弱的一個大勢力!”
青楓說:“咱們現在就去河邊居住,然后讓我的分身去河陰城潛伏下來,只要河陰城有什么風吹草動,就立馬通知河陽城,到時候河陽城必然會從五行宗和墨劍宗那邊把人撤回來,專心對抗河陰城,如此一來,不僅河陰城的陰謀不成,而五行宗和墨劍宗的危機自然就解除了!當真是一舉兩得啊!”
青葉點點頭,覺得這樣做倒是可以,不過,她又考慮到一點:“那萬一你的推測錯了,河陰城真的沒有什么陰謀,怎么辦?”
青楓說:“那咱們可以趁著河陽城背后空虛,來一個背刺,到處給他們制造混亂,讓他們后院失火,讓他們不得安心!”
就在這時候,青楓說:“好了,蕭戰過來了!我先藏一下,別讓他看出真身和分身的區別來!”
蕭戰與青楓是一起騎馬回歸。
“青兄,你看,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爺爺不同意,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蕭戰說。
對于蕭戰而言,之前他是相信青楓說的話,但是聽到爺爺的分析之后,他也選擇相信自己爺爺的話,所以青楓有沒有成功,對于他來說,絲毫不在意。
青楓說:“你可知道你們這是要大難臨頭了!”
蕭戰笑道:“雖然你說的事情有可能發生,但是我爺爺也說了,這事情也只是你的推測而已!”
青楓笑道:“那萬一呢,萬一我的推測是正確的呢?那么河陽城就完蛋了,你可能就沒有現在這個身體地位了!”
蕭戰聽后,覺得有道理啊,萬一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碰到這個萬一了,河陽城豈非完蛋了,河陽城一完蛋,自己還有現在這身份地位嗎?
青楓說:“萬一我推測準確了,那么河陽城完蛋,你們蕭家完蛋,你也沒有這個身份地位,自然不能繼續在河陽城橫行霸道,更不能好好地泡妹子了!唉,到時候你就是一只落水的狗,說不定還要被懸賞捉拿…”
聽到青楓的描述,蕭戰是越聽越感覺有道理,越聽越有一種即視感,越聽越覺得這事情發生的概率很大。
青楓看著蕭戰,心頭暗暗笑道:“我曾經聽一個叫墨菲的人說過,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事情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它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你越擔心發生地事情,它就越可能發生!”
聽到這句話,蕭戰感覺好有道理啊,之前種種事情,似乎都印證了這句話的真理,遠的不說,近的…比如蕭戰之前就擔心遇到逃走的五行宗和墨劍宗的弟子,結果還真讓他遇到了,而且他還被對方俘虜…然后他又擔心再次遇到青楓二人,結果又真的遇到了…
那么現在又擔心會發生河陰城會偷襲河陽城,那么這件事情會不會真的發生呢?
果然,蕭戰驚慌了,問道:“要不,咱們再回去跟爺爺說說?”
青楓搖了搖頭,說:“沒用的,你爺爺他們決定了一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再說服他們,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了!”
“如何去做,還請青兄教我!”蕭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