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猶豫,巴博薩在聽完了豆垣淳的條件后,直接就點頭說了好,然后從懷里面掏出了一本封面嵌著一枚紅寶石的筆記本來。
伽利略的筆記本和其他財寶不一樣,是巴博薩為數不多的希望,所以盡管一直沒有弄懂筆記本上到底是怎么記載了路線路,他也沒有放棄研究,因此筆記本是一直隨著帶著的。
直接一招手,筆記本就從巴博薩的手里面朝著豆垣淳飛了過來。
“你研究這筆記本很久了吧。”拿到筆記本后豆垣淳對著巴博薩問道。
“是的,大人,不過卻沒有絲毫的收獲。”豆垣淳展露了這一手后,巴博薩態度瞬間就謙卑了很多。
“這也是理所當然是的,伽利略是天文學家,他的記錄的航海圖自然得依靠天文學才能夠解讀,不懂天文學怎么解讀得了呢,而且普通人想要解讀還得滿足血月當空這個特殊條件。”
聽到豆垣淳說完,巴博薩才明白直接完全沒有弄對方向,難怪一直沒有頭緒。
“好了,解答你的疑惑也該旅行我的諾言了。”說完豆垣淳伸手對著不遠處的眾海盜直接就是一抓。
然后一群海盜瞬間就感覺到身體中開始出現了一種撕扯感,雖然是一群普通人,但作為當事人,他們都瞬間明白了這種撕扯感來源于體內的詛咒。
一種力量想要將詛咒抽出身體,而體內的詛咒卻是在頑強對抗,并不想就這樣被抽出去。
可隨著豆垣淳的手掌逐漸合攏,最終握拳,詛咒還是被抽了出來,眾海盜也感覺到了一身輕松,饑餓、口渴等感覺是終于回歸了身體。
活著真好啊!
“巴博薩船長,還有一個小交易,需要做么?”豆垣淳并沒有就此離開,而是繼續開口說道。
“尊敬的閣下,請問是什么交易?”巴博薩此刻的態度是更加恭敬了。
“用這里,你們歷年來收集的財富換取一個情報,一個避免你們再次被詛咒的情報,而且我可以很直接告訴你們,下一個詛咒可比這個狠多了。”豆垣淳不緊不慢的說道。
而豆垣淳說完,巴博薩回頭看了一眼所有的船員,然后回過頭來看著豆垣淳說道:“尊敬的閣下,我們愿意用這里的財富來購買這個消息。”
“很好,我喜歡聰明懂得取舍的人。”說完豆垣淳大手一揮,然后眾海盜就看到原本胡亂堆積的財寶連帶裝有阿茲泰克金牌的石棺都瞬間消失無蹤。
“你們的船只黑珍珠號,這是杰克·斯帕羅船長與飛翔荷蘭人號船長戴維·瓊斯做的一份交易,然后這艘船才被戴維·瓊斯從海底拉了上來。毫無疑問這一筆債務肯定是算在那位杰克船長的頭上,索性他還活著,否則倒霉就是你們了,另外距離還債的時間沒有多久了,約定的時間十三年。
一旦他還不了債,黑珍珠號會不會被戴維·瓊斯收回呢,在船上的你們又會怎么樣呢?順道在提一句,被你們沉入海底的比爾·特鈉此刻就在那艘被詛咒的船上,用不了幾年就會失去自己的意志化為船的一部分了。”
豆垣淳說完人就消失在了洞穴中,而聽完豆垣淳話的一群海盜此刻臉都綠了。
黑珍珠號還有這種坑,才尼瑪從詛咒解脫出來,要不是那位大人提醒,估計什么時候被戴維·瓊斯找上才會明白。
至于到時候,不用說了,以傳聞來看,只有死人才上不去飛翔的荷蘭人號。
也就是說,不想上去就得死。
“船長,你最早跟著杰克船長,你知道距離十三年還有多久么?”其中一位后來加入的海盜開口問道。
“我跟著他做了兩年的大副,然后我們霸占了這艘船快十年時間了。”巴博薩此刻有一種無力感。
畢竟要想占據黑珍珠號就必須對上飛翔的荷蘭人號,傳說中的鬼船,戴維·瓊斯更是傳聞中的惡魔船長。
而巴博薩說完,沒有一個海盜打算提出要占據黑珍珠號的話來,不僅如此,他們此刻唯一想的是找到之前的杰克船長,讓他留在船上還債,否則稍有連累,自己等人估計又該挨詛咒了。
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么呢,找人吧。
另一邊,豆垣淳來到了加勒比,男女主所在的那個皇家港小鎮上。
豆垣淳來到這里是為了回收最后一塊阿茲泰克金牌,雖然這并不是必須的,但882這個數量總有什么原因才對,畢竟超凡知識中但凡9的倍數都需要注意。
別管到底有沒有什么深刻的含義,反正不費事,豆垣淳也愿意走上一趟,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才是豆垣淳來到這里的原因,另外提一句,要不是豆垣淳已經開始抽取此世界的怨氣,豆垣淳不見得拿了阿茲泰克金牌后會安然無恙到現在。
由于是一路飛行過來,所以豆垣淳并沒有能夠直接到達伊麗莎白·斯旺所在的總督府莊園中,而是順著海岸線一路來到了港口附近。
卻恰好在云頭上看到了大名鼎鼎的杰克·寒酸·斯帕羅船長登場的那一幕。
一艘報廢的小船,自帶BMG出場的男人不愧是其中的一位位面之子,氣運雄厚異常,這樣也不難理解他總能夠翻盤是原因所在了。
沒有去與這位真·主角接觸,畢竟不是主世界,豆垣淳對于這個世界的氣運并沒有什么需求。
繼續往前飛去,豆垣淳是一路直接來到了總督府莊園,然后在伊麗莎白·斯旺、威爾·特納以及韋瑟比·斯旺震驚的眼中按下云頭直接降臨在了他們的面前。
一時間,三人以及他們身邊的仆人們是紛紛僵直住了自己的身體,完全是一副被震撼得不輕的樣子。
比起那種突然出現,豆垣淳這種出場方式其實要更加震撼人心得多,尤其是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
可以這樣說,要是豆垣淳換一身教會服裝,又或者背后伸出一對羽翼來,估計在場的人瞬間就得跪下乞求主的寬恕了。
“我是來自東方的神明,來到這里是為了尋找一樣東西,小姑娘麻煩你將藏在胸前的阿茲泰克金牌拿出來,這塊被詛咒的金牌并不屬于你。”豆垣淳看著伊麗莎白·斯旺淡淡的說道。
“我...”伊麗莎白·斯旺其實是想開口說我并不知道什么金牌,不過才說了一個單詞,就被身邊的韋瑟比·斯旺給打斷了。
畢竟作為大英帝國的總督,韋瑟比·斯旺雖然沒有見過,但卻聽過了不少的奇異傳聞。
如今第一次見到,自然不會將以前那些聽到的當做傳說來看,而豆垣淳嘴里面所說的金牌,他重點記住了被詛咒這個詞。
因此他是在第一時間阻止了正好處于叛逆時期的女兒開口,直接上前一步將金牌從女兒的身上摘下,然后恭敬的遞到了豆垣淳面前。
“等等!這塊金牌是威爾的。”伊麗莎白·斯旺雖然沒有能夠阻止父親的動作,但還是說出了當年的真相。
“小姑娘,還有你身邊這位想要保護你的威爾都聽好了。882塊阿茲泰克金牌,是科頓的寶藏,被藏在死亡之島,作為凡人,誰動了從石棺中拿出金牌,都會被詛咒,變成半死不活的活死人。如果你們誰想要嘗試一下,可以試試,我絲毫不介意。”一邊說,豆垣淳一邊揮手將存放金牌的石棺從群空間中拿了出來,然后示意韋瑟比將手中的金牌丟進去。
而看著一石棺的金牌,在場的眾人呼吸都猛烈了許多,不過隨即而來就是一股子寒顫。
連神靈都說了這東西是被詛咒的,誰還敢輕易靠近。
沒錯,金子是人都喜歡,可拿了也要有命花才行。
“尊貴的東方神明,可以告訴我我父親的下落么?”威爾·特納在看到了那一箱子的金牌后,絲毫沒有在懷疑豆垣淳的話,而是單膝下跪,然后用非常虔誠的語氣懇求說道。
而原本收起石棺就打算離開的豆垣淳聽到這個請求后看了威爾·特納一眼,然后惡趣味又有些復發了。
“我看到過你的兩種未來,選擇拯救你的父親,就意味著在未來你要失去你身邊的姑娘,而放棄你的父親,就意味著你未來能夠和這個姑娘結婚生子。命運已經擺在了眼前,年輕的威爾·特納,告訴我你的選擇。”豆垣淳的聲音頓時就有些飄渺起來。
先不提威爾·特納聽了有什么反應,韋瑟比·斯旺聽了豆垣淳的話臉色可不太好看,到是伊麗莎白·斯旺微微有些臉紅,然后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單膝跪地,臉上完全是震驚神色的威爾。
“尊貴的神明,能夠先告訴我我父親的所在地么?”威爾·特納回過神來后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選擇,而是開口繼續問道。
豆垣淳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然后除開三個當事人其他的人全部倒地昏迷。
“不用擔心,這些人只是昏迷了,之后用水潑一下就可以醒過來,有些事情不相關的人聽了會多出許多麻煩事情來。你的父親比爾·特鈉,我一天前在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面見過。”
豆垣淳說完,三人的臉色是不約而同產生的變化,威爾·特納是不敢置信,斯旺兩父女則是有些驚悚了。
飛翔的荷蘭人號在大海上絕對比黑珍珠號還要出名,畢竟戴維·瓊斯早在百年前就成為了船長,關于他的邪惡傳說已經流傳了太久時間,絕對是那種提起就深入人心的恐懼。
“你的父親原本是一名海盜,最早是跟隨一位叫做杰克·斯帕羅的海盜船長,登上了海上大名鼎鼎的黑珍珠號。后面這位倒霉的船長被他的大副叛變,然后被驅除,你的父親在拿了金牌后突然良心發現,覺得這樣對那位船長不太好,想要說服其他人將那位船長救回來,然后就被船上的海盜綁在了炮臺上沉到了深海之中。
不過何其幸運與不幸的是,拿了金牌的人都會被詛咒,變成活死人,所以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死亡,而是等到了在海底航行的飛翔的荷蘭人號,然后接受了戴維·瓊斯船長的贖罪協議,要在船上服務一百年,這就是他出現在船上的理由。
當然飛翔的荷蘭人號本來就是一艘被詛咒的船,船上待得久了就會被船本身同化,然后慢慢融入船體成為船的一部分,這個過程不需要多久,意志堅定一點的人最多也就能夠抵抗幾十年就會失去自我。”
豆垣淳說到這里,韋瑟比·斯旺不禁將自己的女兒拉開了一些,看樣子心里面是半點也沒有打算接受威爾·特納了。
“擺在你面前的命運之路有兩條,第一條,放棄去拯救你的父親,直接改姓叫做威爾·斯旺入贅斯旺家族。這樣以你的潛力只要斯旺總督愿意相信我,對你投資,你很快就能夠憑借身手與頭腦與抓捕杰克船長的功勞崛起,甚至在大英帝國占據一席之地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至于第二條,命運之輪已經開始轉動,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位傳奇的杰克船長來到這里。找到他,告訴他,他欠戴維·瓊斯的債務快要到期,他自然就會帶著你從新拿回黑珍珠號,然后與戴維瓊斯進行糾纏,至于最后命運會走向何方,就得看你自己,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就在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意味著失去了身邊的女孩。”
威爾·特納聽了豆垣淳的話有沒有理解韋瑟比并不清楚,但他聽明白了,那就是杰克·斯帕羅這個人具有隱藏價值,要不是不方便開口,他都想問問豆垣淳杰克到底有什么價值了。
而此刻的威爾·特納內心充滿了糾結,一邊是暗戀已久的女孩,有了神明的推薦,只要自己放棄那個記憶中都沒有印象的父親,美好的前程就在朝著自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