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返回的毒島冴子跟豆垣淳說了一下情況。
“明早么,那早點休息吧。”點了點頭,豆垣淳沒有在多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天才剛剛亮,朝陽還沒有升起,豆垣淳和毒島冴子是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因為門外已經傳來了剎車聲。
毒島冴子迅速起身,將昨晚準備好的巫女服飾給穿戴整齊,然后才服侍豆垣淳將神官服穿戴在了身上。
等到兩人從居所走出來,轉到神社前面的時候,袁山衫已經和健次郎等在了鳥居外。
看到穿著神官服的豆垣淳帶著巫女服飾的毒島冴子走出來,穿著正裝的袁山衫連忙用手肘頂了一下旁邊的健次郎。
然后健次郎將手里面提著的皮箱雙手托起,把手朝外身體鞠躬朝著毒島冴子所在的地方遞了過去。
原本正式參拜應該提前申請、奉上玉串料(即香火錢)后,讓神社提前做好準備(清場),然后才穿著正裝進入拜殿,與神職人員一起按正式參拜流程舉行儀式。
“冒昧前來,有不敬之處還請豆垣神官體諒一番,鄙人的時間實在不多了。”雖然渾身病疼,但袁山衫依舊做出了一個標準的鞠躬來。
“緣不是想結就能夠結的,我奉女神的旨意邀請,你來了,緣就來了。請隨我進去吧,冴子帶這位先生去外面,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們,袁山社長這次的祈福不能受到半點的驚擾。”豆垣淳淡淡的說道。
“遵從你的旨意。”說完毒島冴子往前一步右手在結果皮箱字的同時左手一把抓住了健次郎,將其提起朝著石梯下面走去。
毒島冴子這一抓,主要是健次郎給她留下印象有點憨,為了不耽擱豆垣淳的時間,這才出手直接帶走了傻大個。
“袁山社長,請隨我來。”說完豆垣淳也不看袁山衫,而是開始走儀式的程序了。
一套程序走下來兩人便來到了拜殿前,隨著袁山衫最后一拜彎下腰,只覺得一股難以抗拒的睡意瞬間傳遍全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袁山衫再次睜開眼睛,一抹還算溫和的陽光是印入了眼簾。
“你終于醒了。”豆垣淳的聲音傳進了袁山衫的耳中。
“好輕松!”沒有感覺到那無時不刻纏繞著身體的疼痛,坐起來的不禁感嘆道。
“心誠,神明自然會庇護,去吧,神明大人對你賜福了,纏繞在你身上的災厄已經消散。記住,神明雖然博愛世人但能夠傳入人間界的神力卻是極為有限的。”說完豆垣淳也不在理會坐著還沒起來的袁山衫,而是徑直朝著后面走去。
隨著豆垣淳離去,袁山衫是立刻站了起來,然后再次進行了參拜,然后是朝著外面走去。
豆垣淳的意識人老成精的袁山衫怎么可能聽不明白,神力是有限的,只能回應極少數人的虔誠參拜,自己就是標準,社會地位與財富在自己以下的那些人不應該有資格知道神跡灑落之地的存在。
能夠與米花銀行董事這種大亨相交的人,袁山衫自身會差到那里去么?
作為袁山重工的掌舵人,袁山衫的社會地位已經算是比較高的那一層了,比起鈴木財團也就只差了兩階而已,當然千萬不要以為柯學世界會有幾個鈴木財團那種龐然大物,作為食物鏈的頂端,那一層上面還不到一掌之數,至于往下一階也不會超過雙手之數,然后就輪到袁山重工這種位于第三階但卻無比靠近第二階的存在。
從神社走下來,袁山衫就看到了毒島冴子在世道上臺階處戰得筆直。
“巫女大人,儀式已經完成了。”對于毒島冴子這種具備非人之力的存在,袁山衫一點都沒有怠慢的意思。
“神官大人讓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毒島冴子轉過身來淡淡開口說道。
“不知道有什么能夠為神官大人效勞的。”雖然沒有去檢查,但袁山衫本能的感覺到了自己恐怕是已經痊愈了,所以對于不管用什么手段治愈了自己的人,袁山衫都愿意承這個情。
“不是什么需要費心的事情,我和大人需要各自需要一張駕駛證,大人常年修行神術,實在沒有時間去參加考核,但神明大人卻是用神力將駕駛的技巧灌輸給了我與大人。”毒島冴子開口的確是第一次的授意。
自己去考駕駛證不光需要時間還特麻煩,所以是該動用特權關系的時候了。
“鄙人明白了,一定會盡快給巫女大人送來。”袁山衫鞠躬說完抬頭就已經沒有毒島冴子是身影了。
“社...長,巫女大人突然消失了。”看著毒島冴子消失的健次郎舌頭都快打攪了。
“知道了,走吧!”尊敬的神色再次加重一分,袁山衫隨即便招呼健次郎開車離開了。
三天之后,米花酒店靠近頂層的意見VIP套房中,休養了三天重新開始工作的袁山衫被邀請到了這里。
“袁山君,你我相交多年了吧。”福田真三郎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福田君,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吧。”其他人的邀請袁山衫都推辭掉了,唯獨實力比自己更勝一籌的福田真三郎袁山衫沒有推辭,也不能推辭。
“你的病誰出的手?怎么治好的?”從未放棄治療兒子的福田真三郎對于醫療這一塊是情報一直有在收集,好像袁山衫這種癌癥末期快要死去的人,之前福田真三郎還去探望過他,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老家伙是他為數不多能夠談得來的朋友。
原本以為他近期就會離世,沒想到那家私立醫院的院長居然突然打電話來,告訴自己袁山衫的癌癥居然痊愈了,身體雖然依舊不算健康,但這些老毛病都是老年病,平時保養好就不妨礙什么。
唯一影響生死的惡性腫瘤仿佛在朝陽的照射中全部煙消云散了一般,就好像之前米花中央醫院傳出來的幾次神跡一般。
得到這個消息后,福田真三郎是再也坐不住了,因為米花中央醫院神跡中有一例就是關于植物人蘇醒的,據說那個蘇醒過來的幸運兒是自己做噩夢把自己嚇醒的,簡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