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眼神之中帶著悲痛之色的天山童姥,張天英輕輕整理了一下衣服,心中也是暗暗搖頭感嘆,雖然他現在的身體完全可以稱的上是當世最強,內力修為同樣不錯。
可在本能反應上,依然與天山童姥這種一直練武的頂級高手有著極大的差距,剛才天山童姥連著兩次,自己居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整理好了衣服,這才低聲道:“師父被人所害,這幾十年來一直藏在一個山洞之中茍延殘喘,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無崖子修煉北冥神功,內力之強天下無敵,誰能害他!”
張天英話音一落,天山童姥的身影已經瞬間出現在張天英眼前,一字一頓時的看著張天英怒聲道。
“李秋水!”
張天英非常肯定的直視天山童姥道:“師父發現了李秋水養的小白臉,被李秋水聯合丁春秋偷襲,直接打下了山崖,若不是蘇星河師兄從山崖下一點一點的尋找,恐怕早在幾十年前,師父就已經死了!”
天山童姥怒火萬丈,眼神之中都帶出了血色厲聲道:“這個賤人,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師弟卻偏偏被她所迷!”
罵完之后,轉頭看向張天英道:“你既是我師弟的弟子,又修煉的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就是本門下一代的掌門,你先在我這靈鷲宮中住下,我先去給師弟報仇,等我回來之后在教你武功!”
“師伯且慢!”
看天山童姥居然一聽到消息就想要走,張天英連忙急聲道:“師伯,李秋水可是西夏的太后,手下高手如云,您一個人前去又有什么用!”
“打不過也要打。”
天山童姥回頭冷冷的看向張天英,眼神之中帶著無盡的冷漠道:“你雖然修煉的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但也是無崖子的弟子,若是連師仇都不在意,我就親手斃了你!”
“我是世襲的禁軍指揮使,打破西夏,李秋水就是孤家寡人,自然任由師伯對付!”
張天英極為理智的分析道:“而且師父的仇人又何止是李秋水,還有丁春秋,甚至還有大理段家和姑蘇慕容家!”
“尤其是段家和姑蘇慕容家,當年我師父和李秋水可是有一個女兒的,在師父落下山崖后,李秋水也直接跑到了西夏,這個女兒流落到江湖之中,被大理的鎮南王直接欺辱到懷孕之后才拋棄!”
“而慕容家現在可是拼命的在勾搭師父的外孫女,就是因為師父的女兒手中有著逍遙派收集的武功!”
“師父身為逍遙派的弟子和上一任掌門,被人欺辱成這樣,我這個逍遙派掌門又如何會坐視!”
“李秋水這樣的賤人生的女兒肯定也是賤人,這樣的賤人你管她去死!”天山童姥怒聲道。
張天英看向一臉怒火的天山童姥,極為冷靜的道:“我已經派人去接師父的女兒和外孫女,在我府上,天下間沒有人會欺辱她們,想來應該會安全很多!”
“我告訴師伯你這些,就是想要說明,我已經幫著師父做了一些事情了,并不是沒有理會!”
“師弟真正的仇人是李秋水,你理會這個賤人的女兒干什么!”天山童姥聽到張天英做的這些事情,瞬間暴跳如雷。
“畢竟也是師父的血脈,而且還是我逍遙派中人,怎么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
靈覺感應之中,天山童姥身上傳來的壓迫感明顯減弱了許多,顯然天山童姥嘴上說著不要管,可在心里卻依然還是極為認可自己這樣行事。
在張天英的感覺中,現在的天山童姥,才會真正愿意聽自己說的話,所以也是繼續極為理智的道:“想要殺掉一國的太后,對方還是天下最為頂級的高手,在我看來只有一個辦法,哪就是打破甚至完全滅掉這個國家!”
看向天山童姥,想起對方手下可是有著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這樣一股力量要是引入到西夏,對于大宋來說,絕對會是一個極大的幫助。
來到這個時代一次,就算是小說之中,如果可以改變一點什么,張天英也絕不會拒絕。
“能對付一個國家的,只有另一個國家,我這一次跟您學會逍遙派的武功之后,就請旨到西北去,師伯您要是真想要幫我師父報仇,完全可以跟在我身邊,打破西夏之后,李秋水又能逃到那里去!”
“我們現在就走,武功我路上可以傳你!”
天山童姥對于給無崖子報仇之事,顯然極為急迫,一聽到有一個可行的辦法頓時急不可耐,又那里還能忍的住!
當即也是看向外面大聲道:“均天八部還有梅蘭竹菊,通通都給我過來!”
天山童姥的聲音還在靈鷲宮之中回蕩,幾道身影已經從各個方向飛速而來。
一會時間,八個一身灰袍的身影和四個看起來最多十幾歲,外表一模一樣的少女已經進入大廳之中。
天山童姥上前幾步,將張天英直接拉到正中,然后才道:“我是逍遙派的弟子,這是我們逍遙派的掌門,你們以后對他就如同對我一樣!”
天山童姥話音一落,幾個人頓時急聲道:“宮主…”
“想造反嗎!”天山童姥沒等幾人話說出來,就厲聲道:“你們記住,他是我逍遙派的掌門,也是我靈鷲宮的下一代宮主,梅蘭竹菊,你們四個以后就是宮主的貼身侍女!”
安排完之后,天山童姥也是一把向張天英抓了過來,顯然想要直接提著張天英離開。
“師伯且慢!”
這一次有了準備,張天英自然不會被天山童姥直接抓住,而且他還真沒想到,為了給無崖子這樣的廢物報仇,天山童姥居然能夠急迫成這樣。
不過就算是在急,靈鷲宮的勢力張天英也不會放棄,天山童姥不會利用手下的勢力,可不代表張天英也不會利用。
“師伯這靈鷲宮中有多少人,若是真要去找西夏的麻煩,人可是越多越好!”
“這些人武功太低,一個個礙手礙腳的,帶上能有什么用!”天山童姥一把沒有抓住,也是奇怪的上下打量著張天英,同時口里也是不屑的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