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TM,終究是我承擔了所有。”‘雪云峰’郁悶開口。
“姬藍淵好像挺恨你啊!”‘路畫羽’也有點詫異,“她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兒?”
“你對黑色玫瑰有感情,卻很討厭傲天盟?”‘譚雅’覺得自己對這兩個東方姑娘的判斷似乎都失誤了。
她們的確拿了錢,但對這筆錢的感覺似乎不是報酬,而是某種補貼。
有點奇怪。
“我喜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世界。”‘姬藍淵’輕輕瞥了她一眼,“已經厭煩了我的每個游戲,看到的都是雪云峰的臉。
沒機會也就算了,有機會自然要踢他下臺!”
“喔…自由斗士。”‘雪云峰’‘呵呵’了兩聲,“趕緊,送她去死。”
“你打算怎么辦?”‘路畫羽’愣了幾秒…雖然他知道有這種人存在,但他是真的沒想到,會在游戲里看到。
任何戰略性游戲,必然會有人依靠某種能力站在所有人之上…不是金錢,就是智商。
而某種程度上來說,傲天盟之所以看起來這么強勢,就是因為散人玩家一旦遇到在幾大勢力之間選擇,第一反應都是依靠智商能力上位的傲天盟。
現實當中已經無法抵抗,游戲當中還要給老板干活?
沒有多少人愿意。
所以,會有人因為傲天盟一直比較強勢而表示不滿,他是真的覺得槽多無口。
難不成讓他以前那種盟友‘末世情緣’上位?
連前因后果都不考慮,只看表面的人…嗯?那個‘譚雅’怎么突然慫了?
“伊甸園那女人怎么回事?”‘路畫羽’好奇地問。
平板里的‘譚雅’幾乎掩蓋不住她的慌張。
“這種人,無論是哪個聯盟的商人,不都挺怕的嗎?”‘雪云峰’淡淡地說,“又不像過去,還能依靠她們在對頭那邊搞事情。
現在的自由派,倒是真的自由,反正影響不了政治,但對付那些真的玩獨裁壟斷的商人還是挺有用的。
咱們這邊…呵就算是少爺家,也頂多是在某個領域有優勢,徹底獨占一方基本不可能。
倒是伊甸園那邊,才是真的重災區,自由派影響最大的也是她們那邊。
譚雅,嗯,我本來以為她是扒上了某位少爺,但,現在看來,她本來就是人家的員工。
說不定就是那種陪玩的生活秘書之類的…那邊很流行這種貼身仆人。”
“所以,她說話才那么酸?”‘老年散打王’笑嘻嘻的問,“畫筆的心上人,不會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吧?”
“啊…姬藍淵過來了。”‘墨筆塵心’輕柔地開口,“光頭打算什么時候驅逐她?”
“她和我們防御打交道的第一時間,眾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驅逐她。”‘老年散打王’冷笑著說,“然后,我就沖出去殺人了。
所以,老狗,你需要的時間已經夠了嗎?”
“當然。”‘雪云峰’微微一笑,“非常充裕,只等著她們動手了。”
‘路畫羽’左右看了看:“到底是什么人,讓你們這么肯定,一定能沖破我們的防御?外面,那可是三層布防哪!
姬藍淵明顯是被送來干擾視線,順便引走老年和寸縷這兩個大奶的。
你們…”
“啊?”‘雪云峰’漫不經心的回答,“你是對NPC的殺傷力有什么意見嗎?
你是不是傻?
我們想要搬離巴西亞,是輸了就能走的嗎?
當然得是因為他們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才能讓我們一分為二,一走了之,否則,威廉也不會輕易接受我們自己搞地盤的請求啊!
他就算理解我們的做法,但也不會為了我們違背原則啊!
這得需要我們自己努力。
但,想讓那個NPC出手,就得讓伊甸園占據一定的上風,卻不能徹底壓垮我們。
我辛辛苦苦編造出這么大的謊言,又把鈴蘭女士請來幫忙,難道是為了騙伊甸園那群蠢貨嗎?
他們還不配。”
‘雪云峰’輕輕地撫摸著懷里鈴蘭草的花枝,嘴角扯出鋒利的線條:“她們用愛情掩蓋自己的所作所為,我當然也可以用她們的虛假。
我不懂什么愛情,也不需要懂。
我只要知道,自己想要達成的目標到底是什么就好。
別被這兩天的故事沖昏了頭腦。
我們的第一目標,是在奧艾賽斯建立一個獨屬于我們聯盟和友好家族的地盤,不能讓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指揮我們的方向。
我們才是主角,我們的刀鋒所向,永遠都是我們自己想要的。
我們為什么喜歡這個游戲?
威廉,向來只讓我們站在正義一邊。
這讓我覺得,這才是我的第二世界,價值觀沒有任何沖突,不會讓我們為了殺而殺。
奧艾賽斯的混亂有點讓我厭煩,我們可以與邪惡為敵,但不是他的敵人就是邪惡。
不聽他話的人,就是敵人。
我不知道時空公司是在試驗什么,但我還是想要,將主導權控制在自己手里。
不過,我猜,是為了以后的世界。
怎么說呢?
就是,希爾,這個一直在給我們提供訊息,告訴我們哪個陣營才是善良與正義的領航員,可能是真的要退休了。
以后的世界可能更自由,但也很容易讓我們出現失誤,甚至倒扣功勛。
我,憎恨失誤,也沒有興趣后悔。
第二目標,是讓我們這邊的散人和一些野心家,將那嫉妒的眼神轉移到伊甸園身上…巴西亞城就是那個最好的餌。
主戰場嘛!即使發現功勛和過去有點差異,但他們也只會覺得這是因為沒有一個強勢家族帶領的關系,只要有誰能成為下一個傲天盟,就能帶領那些松散勢力再回光輝。
第三目標,才是清理內部的垃圾。
最后呢…則是在這個世界,徹底擊潰伊甸園那邊的野心,讓他們以后再也升不起和我們爭鋒的心思。
呵如果他們連散人勢力都斗不過,最后又只能眼看著我們登頂,到那時候,才是徹底擊垮他們心氣的時機。
所謂的愛情,只是表面上的一塊布,誰都能拿起來擦下臟鞋,別真的入了心。”
‘老年散打王’看了他一眼:“雖然你說的很慷慨激昂,但我卻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了一丟丟的同情心。
啊,是對你的啊老狗。”
“呵”‘路畫羽’迅速轉過頭。
“來了!”云臺里的愉快氣息因為一直兢兢業業盯著對面的‘墨筆塵心’而一掃而空。
‘老年散打王’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拳套,又給自己拍上了一排BUFF,還拿出一瓶昂貴的,可以臨時增加她力量上限的金色藥劑一口悶了。
云臺里的幾個男人,一聲不敢吭,目送著這位女牧師矯捷的攀著豌豆藤蔓,坐在了頭頂那巨大的裂口之上。
“姬藍淵!”‘寸縷’高昂的嗓音響徹云霄,“你對得起誰?你這個該死的叛徒!”
“呵豬狗不如的廢物!”隨著一聲怒吼,‘老年散打王’飛撲而下…因為在伸手的瞬間被驅逐出家族,‘姬藍淵’對阻攔她的騎士‘一個閑人’造成了傷害,她紅名了。
“我真是有點佩服閑人啊!”‘路畫羽’忍不住感嘆,“竟然有人能這么面不改色的往嘴里送毒藥!”
“只是削弱藥劑而已。”‘雪云峰’看了看他,“反正我們后面也不在這里了,一天不能動彈怕什么?”
“不,花錢買罪受這種事,一般人做不到。”‘路畫羽’一臉古怪地說:這藥的確能拿來坑對頭,但,作為坑人的代價,必須在線上,清醒的熬過24小時。
想要利用打昏或者沉睡藥劑之類的方法混過這段時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威廉這家伙是真的很公平。
“白帆點點過來了。”‘墨筆塵心’站了起來,往外看了兩眼,然后縱身一躍,也抓著豌豆藤蔓爬了上去。
“沒想到,墨筆,嘿還挺靈巧的啊?”‘雪云峰’驚訝地說,“怪不得他以前總說,要不是隨機到了時空術士這個職業,他就去玩劍士了。”
“和夕漫漫女士說的嗎?”‘路畫羽’語氣輕快地問。
掛在上方的‘墨筆塵心’陰沉沉的說:“你們,是想逼我當場叛盟是吧?
偷聽還要說出來…活該你們兩個,一個活成了單身狗,一個混成了太監。”
“啊…白帆點點女士開始她的表演了,墨筆,上吧!”‘雪云峰’瞄了眼‘路畫羽’的平板,“讓她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光!
別拿愛情掩蓋她的無知與愚蠢!”
‘白帆點點’是真的不知道‘墨筆塵心’竟然來了奧艾賽斯。
她的各種情報來源都讓她確信:黑白路這位族長因為那場在命運之路中被扣成鴨蛋的功勛,根本沒有辦法讓他進入第二批人員名單里…100萬人以后能進來,都是因為后期雪老狗一直帶著他。
所以她的確稍微夸大了一點。
比如,‘墨筆塵心’的確是個花花公子,但從來沒有花過她,或者想要追求真正的愛情的普通姑娘。
所以,面對黑白路族長一聲聲的反駁,她直接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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