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的命令一下,劉磐毫不遲疑,立刻就讓手下人去操辦了。
隨后,劉磐就請以劉琦為首的主要軍中人物,都隨他進了長沙城。
劉磐和太史慈引領眾人一同進城。
偶然之間,劉磐卻是看到了跟在劉琦身后的鄒氏,不由愣了一下。
這女人美艷無雙,傾國傾城,不過看風韻年齡,似乎是在劉琦之上,應不是他家中的那幾位夫人。
劉琦的幾位夫人,劉磐都是見過的,除了蔡覓比劉琦大了七歲之外,其余的幾位應該都是比劉琦小,可這一位美婦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劉磐掃了一眼鄒氏之后,下意識的去看張允。
張允自然明白劉磐是疑惑什么,他見劉磐瞧向自己,只是下意識的咳嗽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
劉磐明白張允是什么意思。
不該問的,別問…以劉琦的身份,出門領個把女人服侍著,時不常的聊以慰藉,不是很正常的么?
當天晚上,劉琦在驛館住下,同時也讓人為鄒氏安排了一個房間,讓她閑暇之時教自己甩鞭。
鄒氏教的很是用心,但同時她對這件事有些不明白。
“姐丈,妾身不明白,三軍將士演武,弓馬長矛,戰刀斧戟不才是正道么?”
劉琦認真地道:“弓馬雖是正道,但我手下的諸位將官卻足矣應對,但是對我而言,身為荊州最高官,我能做的事情,不是持勇與對方比拼蠻力,而是用我的作為,來鼓舞三軍士氣,來針鋒我荊楚將士們的精氣神,讓他們果敢無畏,敢于爭先,匡正亂世。”
劉琦說話時的語氣雖然輕,但當中卻充斥著堅定。
什么樣性格的男人最能夠吸引女人?是他性格中的毅力與執著,對外的果敢銳士,對內的溫柔體貼,毫無疑問這些素質在劉琦的身上都有。
鄒氏輕嘆口氣,道:“若天下的上位之人,都能有君侯這般的意志心胸,慈悲愛民,或許大漢的各州各郡,就不會亂成現在這個樣子。”
劉琦淡淡一笑,沒有回答她。
大漢朝的管理體制,走到現在這一步乃是一種必然,與上位者的性格和作為,并沒有太大直接聯系,而是利益階層與階層的殘酷斗爭所導致的。
但鄒氏是女流,劉琦跟她沒法說的太清楚。
他只是淡笑著回了一句:“只愿世間安泰,天下清平,萬民無憂吧。”
說罷,又開始甩著胳膊論起了鞭子。
鄒氏在旁邊看了一會之后,搖了搖頭道:“姐丈掄鞭的準頭,眼下倒是還好,只是這姿勢和起手甩鞭的手勢,多少還差了些意思,姐丈還需緊記要領…”
劉琦無奈地對鄒氏道:“你光是說,光是演練,我光聽光看委實是記不清的。”
鄒氏聽了之后愣了一會,半晌后方才走上前,用自己的手抓著劉琦的手,帶著他一下一下的比劃著,教他如何甩鞭子,并用自己的手抓著劉琦的手,在空中擺弄著姿勢,一邊實地演練,一邊告訴他這當中的技巧。
鄒氏的手冰冰涼涼的,讓劉琦有點觸電的感覺,她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在她擺弄劉琦身體的時候,是不是的就會感覺到那團傲人的雙團,總是在不經意間擦碰著自己的后背。
其實劉琦適才完全沒想這么多,只是一不小心順口說出來的,沒想到卻是演變成了這么一個結果。
若是現在就把鄒氏推開,倒是顯的自己小人之心,心中暗藏覬覦了。
于是劉琦只能是順其自然的接受鄒氏用這種方式的教導。
別說…還真挺舒服的。
五日后,便是孫堅率兵抵達益陽的日子,劉琦帶領一眾將官,并精銳的將士們布陣于江邊,等待孫堅的來臨。
時間已至冬季,雖然是南方,但江上吹來的冷風依舊刺骨,打在人的身上,讓人渾身不自覺的打著哆嗦。
劉琦身著甲胄,全副武裝的站在江邊,望著遠處有些霧蒙蒙的江面,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這里與江東只有一水之隔,幾乎就是朝發夕至,說句不好聽的,江東的將士們在對面的集體放一個屁,這面立刻就能聽見,而且過不了多久或許還能聞到臭味。
“君候,好像來了!”
劉琦身后的甘寧突然開口言道。
江面上眼下大霧彌漫,看不清任何的東西。
但隱隱之中,似乎能夠聽到江面上傳來擂鼓吶喊之聲。
那聲音突然響起,來的異常迅速,讓人根本反應不及。
劉琦聞聽了信,卻并不著急,他只是淡淡然一笑,道:“來的好快…傳令三軍,擂鼓,吹角,吶喊,聲音越大越好,不要跌了我荊州軍的聲勢!”
蔡勳當即下令,著守護在岸邊的荊州軍開始擂鼓吹角。
“咚、咚、咚、咚!”
“嗚、嗚、嗚、嗚!”
岸邊的鼓聲和角聲瞬時間響起,聲勢之大幾可震天動地。
而江面中的霧中,對方聽到了劉琦軍的回應,吶喊之聲亦陡然響起。
在那些隱隱映入眼簾的戰船上響起了震天的吶喊聲,似乎是想力壓荊州軍所發出的吶喊聲。
“嗚呼!嗚呼!嗚呼!”
而岸邊,蔡勳見對面的戰船上響起了這么大的吶喊聲,立刻吩咐手下人,讓三軍將士開始大聲呼喊。
“噫興!噫興!噫興!”
兩方尚未見面,但就是鼓噪和聲勢上,便已經做到了極致。
雙方都將能夠襯托己方士氣的聲音弄到了最高,竭盡全力的想要力壓對方一頭。
劉琦站在岸邊,只是望著遠處江面上的戰船冷笑。
他身后的戰將們也都是見過了大場面的人,面對這樣的場合,毫不畏懼,只是滿面肅然,挺直腰背,靜等對方前來。
馬休和霍峻,如今都在荊武卒中,如今也是被劉琦任命為貼身侍衛,二人雖然都是英杰,但畢竟太年輕見識不多。
看見這等奇景盛況,二人心中不由大為好奇。
為什么要喊這么大聲呢?
霍峻年輕,心中藏不住事,他邁上前兩步,站在劉琦的身后,低聲道:“君侯,對方這是什么意思?您又是什么意思?”
劉琦微笑道:“此處與江東孫氏一江之隔,孫堅率兵來此,未露其面,先揚其聲,是對我示威,告訴我若是他想打過江來,人未至聲先到,可謂朝發夕至,彈指可破長沙!但我讓三軍將士擂鼓吶喊,也是為了告訴他,就算是他能上得舟,卻也下不得岸,他若敢來定讓他折戟沉沙,死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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