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沒事情可做,可不得追求追求自己的愛好。我做星鏈沒什么偉光正的原因,純純個人愛好。”
她挑釁式目光:“我愿意為了自己的個人愛好砸錢,不算犯罪吧。”
薄景行一句‘不算’還沒滾出喉頭,電梯門叮的打開了。
兩人順著響動看過去。
觀硯先看到從里面走出來的人。
秦夫人穿著茶白色簡約套裝,左手挎著經典的鱷魚皮包包,歲月似乎格外眷顧她,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反而增添了幾分從容與優雅。
她的眼神明亮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透露出一種內在的智慧和寧靜。
觀硯看到她從電梯里走出來,目光微凝,笑容也淡了幾分。
還沒等秦夫人走過來開口。
走廊另一頭疾跑過來的年輕男人一把攥住她手腕,將她拉住,顧不上額頭細密的汗水,猛地睜大眼睛,眼神中難掩憤怒之色。
“媽,你想干什么!”
秦夫人驟然被他拉住,眸色一沉,呵斥道:“松手。”
“不松。你先告訴我,你想干什么!”他的眉頭緊鎖,仿佛能夾住一片怒云,整張臉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他的聲音也帶著幾分顫抖,卻更加堅定地說道:“這是我的事情。你能不能尊重我?”
秦夫人怒極反笑看他:“我只是想找觀硯說幾句話,怎么就不尊重你了?”
她不顧秦肆阻攔,用力掙脫。
秦肆眼見她可能受傷,手上力氣一松,秦夫人順勢掙脫他鐵鉗似的禁錮,調整呼吸,噙著笑走向觀硯。
就在她快靠近觀硯時。
薄景行不著痕跡擋在了前面。
“伯母,好久不見。”
“…你。”
秦夫人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見是薄景行,勉強停下來打了個招呼。
“你父母身體還好嗎?”
薄景行進退有禮:“他們很好。”
秦夫人就找不到話題可說,余光看到被他擋在身后的女人,索性直接沖他開口道。
“景行,麻煩你讓開下。伯母有話找觀硯聊聊。”
“伯母有什么話改天再說吧。觀硯小姐是我們九所邀請來的貴客,我還得陪她四處逛逛。”
薄景行身材高大,擋在觀硯身前,如同一堵堅實的墻,能抵擋住襲來的狂風暴雨。
觀硯站在薄景行的身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抬頭望去,只見薄景行的背影如同一個堅固的屏障,將外界的紛擾隔絕開來。
秦夫人似乎沒想到薄景行會攔住她,不讓她過去。她表情略顯難看:“景行…”
觀硯只短暫走神,就拍了下擋在前面的男人后背:“沒事兒,讓她過來吧。”
薄景行扭過頭,見她平靜如常,短暫沉吟片刻,選擇尊重她的意愿,往旁邊讓開了半步,但還是站在她旁邊。
秦夫人不是蠢人,自然看得出來他的行為傳遞出來的信息——他跟觀硯站在一起!秦夫人一時片刻弄不明白薄景行為什么要這么不遺余力的護著觀硯,目光越過他,落在靜靜站在自己對面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