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幾個過來一下。”張陽怕還有人過來打擾他們,收好禮物后,趕緊找了工作人員,讓工作人員多盯著點,別讓網紅和明星靠近。
他自己也到了下面去跟那些玩得好的網紅、明星們提前打個招呼,少在他的場子玩釣男人那套,否則別怪他翻臉。
張陽發話了,那幫子依附他人才能進圈子玩的明星和網紅們紛紛歇了心思,哀怨望向葉妄川上去的方向。
葉妄川已經跟秦肆他們匯合了。
上面比下面的圈子干凈些,全是熟人聚在一起。他上去的時候,秦肆和薄景行正湊在一起說話,見他過去,秦肆率先開口調侃道:“我剛剛還跟他打賭,你一來就有女人撲上來。薄二不相信,跟我賭了十萬 。嘖!他是不了解我們家妄爺的魅力啊,平白輸了錢。”
薄景行順手遞過去一杯酒:“我是不了解現在的美女,有主的還這么受歡迎。”
葉妄川修長的手抵住他遞過來的酒杯,低聲道:“不喝酒。”
“?”薄景行歪頭瞇起狐貍眼:“感冒了?”
“沒。”葉妄川看著很精神,只是穿搭隨意的好似剛從家里出來一樣,都沒換衣服就出門了。
薄景行滿眼好奇:“你沒生病沒感冒拒絕我的酒,難不成真清心寡欲到戒酒了。”
葉妄川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衣袖壓在小臂處,露出一截手腕,冷白調的手腕上沒有了佛珠,只有黑曜石的手環。
男士手環沒多余的花紋如此冷調的顏色盛在他身上卻別有蒼渠瓊玉的雅致,搭配他漫不經心的眉眼。
薄景行光看著眼前的場景,就明白方才那個網紅為什么會奮不顧身的‘崴腳’往他身上跌了。
別人在這種場合只配得上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形容詞。
葉公子可不是。
他是這聲色犬馬場合里灼目的存在,暇玉似的慵懶,隔著距離就能恍然令人迷醉。
“喬念晚上九點到,我要去接人。”葉妄川沒注意到他視線,往椅背上靠,對外界喧鬧格格不入。
“嘖!”秦肆在旁邊不怕死的逼逼賴賴:“妄爺,你聽過那句話沒?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唐寧倒吸口涼氣,佩服的看他,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了。
“舔狗有什么不好?”葉妄川倒是淡定,長腿交疊,悠哉悠哉的端起面前的水杯說:“想舔的時候就舔,舔累了就過幾天再舔。”
“…”還有這種說法。
葉妄川睚眥必報,眼波流轉施施然看他:“總好過有的人想舔舔不到,當舔狗都沒主動權。”
秦肆瞬間想到觀硯微信拖黑他的事情,頓時心肝脾胃腎哪哪都痛,捂著心肝兒嗷嗷叫:“我就調侃了你一句,你是要我死啊!還是不是兄弟了。”
葉妄川撩起眼尾:“不是。”
秦肆:“…”算你狠!
他生悶氣般灌了一口烈酒,眨個眼的功夫就慫了,舔著臉過去賣乖:“妄爺,你幾點走?我跟你一起去接喬妹妹吧。”他是想找喬念打聽下觀硯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