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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速之客

夢想島中文    疑霧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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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拐上了院子對面的小路,小路上去,廢棄的農家樂院子里,幾個月前呆在那里的流浪漢。

  此時正在窩在被窩里看手機。

  五十塊錢,借他手機一用。

  他學精明了,拿眼梢瞅了一眼顧禹,還了價:“一百塊,不用拉倒。”

  “我只有五十元現金。”

  “用微信或者支付寶轉賬都可以。”

  一分鐘之后,一把水果刀抵在了流浪漢的脖頸之上。

  “曉得這是么子么?水果刀,么子鋒利得很,一不小心,你這脖子就會被捅出一個洞來。要想沒得么子事,就按我說的做。”

  手機給那個熟悉的號碼撥了出去。

  流浪漢:“警官,虎頭山61號,有你們要找的人。”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很急切:“你是誰?”

  直接掛斷電話,松開刀子。

  流浪漢戰戰兢兢地摸了脖子,朝著轉身就要走的顧禹道。

  “嘿,五十塊錢呢,你答應的。”

  “我答應在你講價之前,在你講價之后,沒了。”

  “你,我記得你,上次你也借我電話用來著。下面的殺人案是不是你干的?”

  得,沒空搭理他。

  半個小時之后,警車的警笛聲,讓寂靜的虎頭山熱鬧了起來。

  市公安局刑偵隊秦虎和他的手下,來自連城公安局青羊分局的趙青云,陳松林。

  他們在虎頭山61號院子里頭,發現了三個姑娘。

  失蹤了十來天的白梅,楊涪,還有一個姑娘,她沒醒過來,也不知道她是誰。

  幾個月前,這所院子還有主人。自從出了人命案之后,院子的主人立馬答應了拆遷公司的條件。

  所以說,現在這所院子已經屬于某地產公司。

  院子的前主人頗懂得生活,一樓客廳的酒柜推開,就是一個地下室,前主人將這里另辟成了一個書畫收藏室。

  白梅,楊涪,被束縛住手腳綁在這個書畫收藏室里。

  生命體征平穩,神智也清醒。

  到底是不是陸續將三位姑娘給弄到這里來的,白梅和楊涪表示那個男人每次來給她們送吃的時候,都是戴著一個大大口罩。

  盡管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晚上,卻都戴著一副墨鏡。

  七年前,陸續在連城公安局表彰大會上致了詞,趙青云將那一段視頻拿給兩位姑娘看的時候。

  白梅表示,嫌疑人絕對不是視頻當中的那位年青帥氣的警官。

  白梅說,雖然嫌疑人從從身形上看與陸續有點像。

  但與陸續不同的是,那個人的聲音低沉沙啞,還說著一口與陸續完全不同的南方塑料普通話。

  秦海表達了疑問:“會不會是嫌疑人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故意的?”

  白梅肯定地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是視頻上的那位警官的話,不可能急眼的時候,還飆了幾句地道的閩南語。”

  楊涪也表示贊同:“我是閩北人,我聽得出來,那個人的確說的是閩南語,十分地道。”

  王強:“趙隊,你都說了陸續是一位天才,他在語言方面會不會也有天賦。再說了,這么多年不見他的人,他會不會一直呆在海陽,或者他身邊熟悉的人就是當地人。”

  趙青云:“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當年我是聽說顧禹會說一口流利的英語,但我沒有親眼見他說過。”

  周亞男:“趙隊,白梅失蹤之前,跟蹤白梅的那個人右手手上有一道疤痕。確定嫌疑人是不是陸續,看他手上有沒有疤痕就可以了。”

  白梅搖了搖頭:“那天晚上我沒有注意,但后來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戴著一個皮手套。”

  楊涪卻十分肯定:“那天,我在車里掙扎想跑的時候,那個人用手捂我嘴巴來著,那么明顯的疤痕,我不會看不出來。我確定,那個人的手上沒有。”

  陳松林:“帶走楊涪的那個人是一個大胡子,會不會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

  楊涪又否定:“是同一個人。”

  “為什么?”

  “聲音啊,說話聲音的腔調是變不了的。我非常確定是同一個人。”

  白梅也表示肯定:“是的,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人沒有胡子。”

  楊涪也跟著附和:“是的,那個胡子是假的。如果他那胡子是真的,那么濃密的胡子戴著口罩都能看得出來。后來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口罩邊緣皮膚光滑白得發光。”

  救護車停在院子里的時候,昏迷不醒的姑娘自己個先醒了。

  這位漂亮的姑娘頗有些可愛,醒來的時候,揉了眼睛有點懵,問守在一旁的周亞男。

  “我這是在做夢嗎?”

  亞男:“姑娘,你可長點心吧!你沒有做夢,你被綁架了。”

  “綁架?不可能,我又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姑娘醒神了之后,確定自己個這一晚上的確有過不尋常經歷。

  她說:“兩個小時之前,我在玫瑰路上的那間叫Rose的酒吧表演完之后,去了更衣室換衣服。

  換完衣服剛出來,酒吧的一個服務員遞給我一張紙條,說是一個客人給的。

  紙條上寫著:從后門出來,有禮物送給你。

  我彈的是鋼琴,算起來是比較高雅的藝術了。

  在酒吧和餐廳這種場合,來消費的都是一些飲食男女。

  真的要聽高雅音樂,也不上這種場合來了。所以,每次輪到我表演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欣賞,更別說有人打賞了。

  在這種場合表演,除了少得可憐的底薪之外,其余全靠打賞提成。

  我父母離婚后又有了各自家庭,我從小和奶奶一起長大,奶奶年歲大了,身體也不太好,我需要錢。

  所以,我一晚上要趕好多個場子,也比不得那些穿著極少的跳舞的或者唱歌的收入多。

  服務員說,有客人要送給我禮物的時候,我還挺奇怪的。

  從后門走出去,路邊停了一輛白色的車。

  汽車駕駛座上的司機打扮得挺奇怪的,一身黑,還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

  十二月底了,晚上的天氣雖然說不如白天溫暖,但也不至于戴手套吧。

  那個人卻戴著手套,他伸了戴著手套的手,示意我過去。

  我過去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

  我還沒有開口說話,他就拿他那只戴手套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失去意識之前,我看到后廚那個帥氣的配菜師傅靠在后門上抽煙,他抽煙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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