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偶有所得,許是著急了,煉岔了氣,身子有些虛耗。多謝林師叔關心,弟子并無大礙,休息下就好。”
解釋倒是合情合理。林平真覺得依照王靜璇的拼命勁兒,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這虛耗耗得有些徹底,倒像是…走火入魔?
林平真疑惑,他修為境界為在場弟子之首,自是比別人更能看出王靜璇的不妥。普通的煉岔氣會導致這種真氣枯竭的狀況么?
總之王靜璇現下狀況并不適宜前去群英宴了,還是留在客院好好休息比較好。
“王師侄,身體如此,不必強撐跟著我等前去群英宴。你在客院里好生調息方是正理。”雖然不能去很可惜,但身體最重要,靈力枯竭可不是什么小問題。
拖著這副身軀去參加群英遍地的群英宴實在也是胡鬧了些。
林平真語氣雖不嚴厲,但也帶了些言辭告誡的意味,勸諫對方身體為重,莫要因為一時痛快損害己身。
眾弟子站在后頭竊竊私語。已經有人裝作十分可惜一般哀嘆“可憐”之類的話,實則在幸災樂禍。
也有毫不顧忌諷刺的:“拼了命得來的名額就這樣白費了…”
王靜璇卻搖了搖頭,堅定道:“林師叔有心了,弟子明了。但弟子人微言輕,此次機會得來不易,若是錯過了都不知道何時再等來這樣的機會。我還是想隨著各位師兄師姐前去見識。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就這樣坦坦蕩蕩地說出來了。寧夏意外地看了王靜璇一眼,沒想到她會以這樣的理由拒絕林平真的提議。
聽得出這是實話了。這樣林平真聽了反倒會憐惜她的處境可能會讓她隨同前往也說不定。
不是人人都能坦然示弱,尤其是自尊心極強的那類人。即便事實如此,他們往往都會選擇硬撐,強撐起自己的自尊心。
王靜璇的自尊心也強,但她卻不介意低頭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一點寧夏就覺得自嘆不如了,若是換了她許是會找別的借口罷。
走過這次心魔之劫之后,也許是因為她親了“女主”一頓,寧夏都覺得自己對王靜璇的恐懼消退下來了,不再將對方當做不可戰勝的神,而是一個有光環的人。
已以通修者的角度看,老實說,王靜璇其實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士。一個如今還在練氣期掙扎的修士,與她寧夏毫無關聯。她為什么要去怕呢?
去掉某些妖魔化的光環,通過這次事情,寧夏覺得自己對這個備選的天道之子又有了新的認識。
林平真目帶嚴厲地看了一陣,不知道想到什么,終是點了點頭,同意了。末了還提供了特效的療傷丹藥給對方,好讓她不要看上去一陣風都能吹倒。
林平真這個領頭人都下了決定,下頭的眾人自然不會出言去反駁,只是暗道可惜地收回了看好戲的目光。
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就這樣消弭在一番對話之中。
五華派一行人也沒再多逗留,往會場那邊趕去,一番耽擱,現在趕過去大概也算不得早去了。
至于王靜璇變成這樣的真正原因,大概也只有她本人知道。
“失敗了?”少女聞言頗為驚訝地挑了挑眉。
下手對象可都不是什么棘手的人物,依照音無的水平,應當能輕易得手才是。
“筑基中期的那個不行,另一個也不行?”其實她更中意前一個,后邊這個只是順帶而已。
沒想到還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也好,不辣的她家小尊主還不喜歡呢。
“那名筑基女修,并不在客院,也不知道去哪了。不知為何…我找不到她。”
“哦?你也找不到?”
“是。”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那另一個呢?”少女對另一個更感興趣些,眼里帶著滿滿的惡意。
或許不僅僅是因為她意圖算計牧笛達到她的牧笛吧。她從這個看上去只是尋常的女子身上感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碰到過一樣。而且…還跟他們魔道的關系不淺。
所以才說有趣。一個修為不高的正道的小練氣,怎么又跟魔道扯上關系了?
而且通常不會失手的音無居然也栽在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奇怪女修身上,還這把讓她十分好奇。
“那人身上有古怪。我過去的時候她的確在,而且我也順利將魔種種到她身上了。可是不知為何,那魔種明明都要啟動吞噬她的經脈時,她體內忽然間出現了另一股力量,最后我們的魔種反倒被她吞噬了。”
“另一股力量?”
“是。如果我感覺地沒錯,應當亦屬魔道的力量,只是這力量不太像是她體內衍生出來的,倒像是外來附屬在她身體里一樣。”
“果然是有趣小家伙。正道修士,身上有魔道力量附屬護衛著她,怕也是個有秘密的。我果然沒看錯。”
“你…今晚再去,若是魔種再失效,那便強綁了罷。”
“另一個?”
“那個就算了罷。我觀她與謝石那小子關系不錯,就怕有些。”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就這樣消弭在一番對話之中。
五華派一行人也沒再多逗留,往會場那邊趕去,一番耽擱,現在趕過去大概也算不得早去了。
至于王靜璇變成這樣的真正原因,大概也只有她本人知道。
“失敗了?”少女聞言頗為驚訝地挑了挑眉。
下手對象可都不是什么棘手的人物,依照音無的水平,應當能輕易得手才是。
“筑基中期的那個不行,另一個也不行?”其實她更中意前一個,后邊這個只是順帶而已。
沒想到還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也好,不辣的她家小尊主還不喜歡呢。
“那名筑基女修,并不在客院,也不知道去哪了。不知為何…我找不到她。”
“是。”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那另一個呢?”少女對另一個更感興趣些,眼里帶著滿滿的惡意。
或許不僅僅是因為她意圖算計牧笛達到她的牧笛吧。她從這個看上去只是尋常的女子身上感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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