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瞇了個眼,低身扣住了他完美的下顎線,邪魅一笑:“你既然來了,不如就留下吧。”
“那不行。自打上回的事情鬧開后,父皇便向在下下了死令。”男寵目光閃爍,原本星光璀璨的眼瞬間變得一絲灰暗。
“什么死令。”時月挑眉,氣氛有些凝重。
“他說,不許在下與秦月公主有所往來。否則,他就與本人斷絕父子關系。永不召京。”男寵低眉,神色變得黯然,更加垂頭喪氣。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枉費此行?”時月推倒了他,順勢趴在了他的身上,居高臨下審視著這人。
不禁懷疑,就這雙看似無辜純良固執卻沾著一身的書生氣的皮囊之下,裝著的倒底是怎樣的一顆靈魂。
“可是我…我情不自禁…”男寵前后矛盾,對上時月灼熱的目光后,神色顯得異常慌亂。
“不行,這是一個錯誤…在下必須終止!”說罷,男寵便迅速的裹了袍子。裹了半天,卻是一件透色的內衫。
“噗!”時月低噗一聲,隨即讓開了步子:“你走吧。我權當你從未出現過。”
“在下多些公主成全。”他鄭重其事的道了謝,目光一閃,“能否請公主給在下準備一件保守的袍子。”
看著男寵作手一揖,一派正氣。
時月不禁笑了笑,隨即命宮人進奉了一套華麗的服飾。
男寵穿上后,總感覺袍子的樣式花紋過于花俏。但是,迫于某人的淫威沒敢吱聲。
“好了,你可以走了。”時月熏瞇著眼,翻聲側躺于塌,袖子半敞,慵懶的展開了漂亮的鎖骨。
男寵不禁多看了兩眼,隨即后退拉開了一絲安全距離。
“南尚官,上回在酒館,你可不是這樣待本宮呢。”時月手間的頭發絲兒繞了指手,透著一絲卷意和危險。
南尚官心頭一震,眼眶暗了雙暗,作手一揖:“上回,是在下失禮。請公主恕罪。”
“呵呵,你可知就因為你小小的失禮卻無故的玷污了一個女子的清白之身。”時月微微垂眸,眼底的光頹然變得黯淡無光。
她末指翹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算了,只怪豬油蒙了心,錯當奸情當真情。”再抬起眼,時月的眼中又多了一絲清醒。揚眉道:“你可以走了。”
“是,公主。”誰知,南尚官剛走兩步,便突然栽倒在地。
時月走了過去,將人扶起:“你怎么了這是,是不是舍不得離開本宮。”
“在下…的雙腿好像廢了。”說完,南尚官便昏死了過去。
時月覺得奇怪,便命人將人抬回了塌上。
“行了,你們先退下。”
“是。”
等人退下后,時月便解開了他的衣服,做了檢查。
好家伙,那下腰以下部位,全是血肉模糊的仗痕。
就這力道,若不是武人出身,只怕就要性命難保。
“嘶,受了這么大的傷。竟敢闖入我府。若不說是苦肉計,不信服都難。”時月給他上完藥,又摸了一下骨。
好在,并未傷到要害。
時月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得出來,他在南庭的地位并不受寵。否則,也至不于落得如此凄慘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