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大臣們更是贊不絕口。
“先皇果然沒有說錯。咱們的公主果然是人中之鳳,深名大義。”
秦玄的臉瞬間變得更黑了。
本來想趁此機會,好好表現,刷一波君王的存在感。不曾想,全給秦月的三言兩語就搶了風頭。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南照帝甩了個袖面,惱羞成怒道,“秦月公主,孤敬你是位女中豪杰,可不要因為一時任性,而自毀形象,目的也僅僅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本宮說的,自然不會能假。您若不信,現在大可以隨本宮稱至府中。”時月是笑非笑道。
“好,孤就等著公主這句話。”
聽他要入宮找人,眾臣頓時臉色大變,不曾想這老匹夫竟靈頑不靈。
“公主,這萬萬不可。自古女子閨閣不能善闖。再說咱們公主還是金枝玉葉直軀,宮中男子都要避讓三分,便何況還是遠到而來的南照皇。”大臣斗膽敬言道。
“呵呵,看來你們西傾的宮中出的難題還是挺多。”南照帝虎眼一瞪,朝上的軍隊隨即一動。
“慢著!”時月擺了手道,“我朝中的臣子力勸君侯不便進屋,并非只是故意刁難。”時月走下了堂來,湊到了君侯面前,小聲的說了兩聲。
“荒謬!”顯然,南照帝不信。
時月只是笑了笑,“本宮知道您不一定會信。不如這樣好了,如果您真的見子心切,不懼染病的風險,咱們就一道兒入宮瞧瞧吧。”
“走!”南照帝依然堅持目標。
時月搖了搖頭,隨手作揖請示道:“懇請陛下下旨,特涉南照帝的無禮闖宮之舉。”
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
“咳咳,就依秦月之意,孤不追究南照帝的無禮闖宮之責。”
“多謝陛下理解。”隨即時月便使了個眼色于秦朗。
秦朗便帶著人馬,率先帶路入公主寢宮。
“君侯,請您在帳外稍等片刻。請讓本宮先進屋跟自家男寵打聲招呼,免得被嚇破膽。”喬以柔環顧后,便進了帳子。
她很快便給當班的一位宮人換了南尚官的皮膚,隨即將手中的玉佩塞到了他的手里。
“呆會兒,不要害怕。你不要說話,只需見機行事。”
“是。”宮人點頭,但是瑟瑟發抖的身軀早已經露出了馬腳。
時月也沒管太多,只是掀開帳子,默默一笑。
“好了,本宮已經打過招呼了。君侯請進。”
“哼!”南照帝大步而入,剛到帳子,看到兒子那張面孔出現在床上。這眼中的怒氣瞬間蹭蹭上漲。
正在這時,跟隨而來的南大皇子,小聲提醒道:“父皇,西傾狡猾,小心這是是易容術。”
“對,你不提醒孤。孤差點就忘記了還有這一薦兒。”話落,他便去揭面具。不曾想,根本就揭不下來。
“父皇,怎么樣。”
“就算面具揭不下來,但是他一直不說話,保不齊是長得像的替身而已。”大皇子之所以力斷事實,全是因為人是他親手處理的。所以,他便變得理直氣壯。